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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圈加速,但是,景本家怎么可能有這種比賽,而且這也叫長跑?景本不屑。嘛,第一個到就行了,景本繼續跑自己的。話雖如此,景本跑到第五圈還是力竭了,因為景本發現自己已經沒力氣加速了,雙腿機械的重復以前的動作,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長跑居然這么恐怖!景本震驚,小看了啊。不過,第二名落后景本半圈多,加速也不過是輸得不那么難看。最后,景本第一個過紅線,第二名大四的落后六秒到,相當于落后了十幾米的距離。景本確定自己是第一名后就直接躺地上了,我的肺,我的氣管。清流往上拉景本,"別躺啊,起來走走。"瑟牧在旁邊再一架兩人完美拖起景本,"頭暈嗎?""嗓子。"景本說。"水來了。"在一旁關注的同學急忙遞水過來,"涼的?熱的?""熱的。"清流說,接過水喂給景本。景本喝了幾口補充完水,站直,"把涼的也給我。"然后接過水沖頭。清流把景本的頭發散開,拿毛巾擦,"好點沒,你跑那么快干嘛,下次呼吸用舌頭頂住上顎過濾空氣。""你不早說!"景本怒了。"這不是常識嗎?"清流無語。蟲族的結構怎么這么麻煩?景本捂著自己的氣管不想理這幫家伙。"那你還能參加下午的比賽嗎?"瑟牧問。"下午還有!""實戰啊。"我收回前面對高年級不公平的話,這不是讓低年級上趕的挨打嗎?"這也離譜了。""說是讓互相切磋增進友誼。"清流補充。"就給你報了兩個。"瑟牧安慰,"之后就沒你的比賽了。"景本想了一下,"那好吧。"景本不知道大一有幾個代表,但是事實上,從大一到大二只有他一個人報了這個比賽……大三就來了一個。所以,景本的對手都是大四的。嗯,大四的,不應該是大三的嗎?這多少公平些吧啊喂。因為參加人數的問題,一個下午打三場直接分出名次。大四的同學,還是聽過這個景本的,力量強,速度快,然后就沒了…這情報也太簡潔了。不管情報怎么樣,雙方在下午開始比賽。待裁判發出指令后,景本后退拉開距離,結果對面擺出了一個防御的姿勢。景本不確定的問,"我先來?"兩米三的大個沉默的點點頭。還有這么好的事,景本吐槽,原地起跳從對面的上方沖擊。踩到了雙臂,地板隱約出現裂痕,景本直接連貫踢了下去,完全沒顧及到腳下的是個雌的。被壓制的蟲族雙臂一推脫離了景本,景本直接落下踏碎了地板,地板一松,不過對面的蟲族沒有受到影響。景本接著沖過去直擊下盤,看起來沒什么效果的樣子,這個蟲族防御力很強。這就麻煩了,要是體力被消耗的話,景本這樣想著后退站定,"你確定要一直挨打?那你一會兒小心點,死了概不負責。""什么,意思?"對面傳來的嘶啞的聲音證明景本的攻擊還是有效的。"意思就是我要放大招啦,不然被你耗掉體力我就得輸了。"景本好心的解釋,只是個小比賽而已雙方商量比較好,"你確定還來不?"對面想了一下,放棄防御,"那就打一架。"做出這個決定雙方都有些無奈,景本到現在還沒使用蟲紋,但對面大四的一直用蟲紋防御,導致景本破不開對方的防御,對面也顧及景本使用蟲紋而打不過來。現在看來,雙方都放棄蟲紋打一場比較實在,畢竟景本還真不能直接上手用蟲紋。這里的力量內斂只有使用機甲才能做到力量外放,景本則相反,龍族的力量開始外放,散而不凝,后期內斂,現在景本的實力不足五分之一,一用蟲紋根本收不到體內。這件事告訴我們,想融入另一個種族何其艱難,實力高都沒用。不過平心而論,放下蟲紋我們還是一族的,不過就身體素質而言,景本就太占便宜了,所以也就贏得理所當然,景本本人完全不覺得這種作弊行為有什么錯,對面的傻叉還真放棄蟲紋,不占便宜說不過去。不過,接下來估計不會讓景本這么混過去了。中場休息半小時開始下一場,"景本是嗎?我剛聽了你的比賽。""所以?""那就按你的來,不用蟲紋。"大四的傻叉不少啊,景本感慨,"謝謝學長。"都說是傻叉了,還能贏過景本不成。景本都沒想到自己能這么輕松到最后一場。第39章第三十九章最后一場比起景本的輕松,景本最后一場的對手顯然不太幸運。"比賽推遲24小時。"查看了景本的下一場對手的情況,裁判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那邊。"景本看著自己的對手被放上治療倉,"太慘了吧,至于嗎?""那兩個人有仇。"清流說。"哦,所以我就可以去休息了?"氣管還不太舒服。"不。"瑟牧同情的看一眼景本,"奧萊上將讓我通知你去練習機甲。""……"這都不放過我,奧萊你想被打入冷宮是吧。雖然這么想,但全國大賽將近景本還是乖乖去了。就在景本練習機甲的時候比賽的對手已經從床上起來準備和景本的比賽了,景本卻先遇到了第一場和自己打的沉默的那個蟲族。"你好,景本。"對面攔下景本,"我是哲·四戒。""哦。"耳熟。"可以商量一下嗎。"哲非常嚴肅的要求,像是在匯報工作。"可以啊,你說。"景本看了眼時間,爽快的答應了。"謝謝,今天和你打比賽的光,他的傷還沒好,而且憑他的心性不會同意不使用蟲紋的。"哲看起來十分擔心這位,"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可以拜托你比賽的時候不使用蟲紋嗎?"景本瞪大眼,開什么…"你不用擔心。"哲急忙回話,"他堅持不了多久的,一上來他肯定要速戰速決的,你只要開頭五分鐘躲過去他自然會力竭的。""這樣啊。"景本淡淡的應到,"你要怎么證明你的話?""如果,與我說的不一樣。"哲抿了抿嘴唇,"你隨時可以隨你的方式戰斗。""那就有趣了。"景本笑了,"那你怎么確定那位,光是吧,會像你說的一樣,萬一他又有別的主意呢?""我和他一起打了四年了。"哲說,"我很清楚,不過如你所說,為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