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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溫珩剛喚出一句“岱姑娘”整個人就軟了下去,一天一夜未吃未喝加上精神上的壓力已經將他逼到了絕處,岱云盈忙上來扶住溫珩。“若鄰……”溫珩剛一說出這話眼圈就紅了,“若鄰已經走了嗎?”岱云盈眼中含著淚點點頭。溫珩仿佛這時候,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歸雁徊是真的離開他了,他想忍著眼中的那些淚,卻感覺心臟像被人撕碎了一般疼:“我本以為,我不去看若鄰,就代表著他從來沒有離開,就代表著我會帶他回來?!?/br>“可是岱姑娘,我好后悔,我好后悔……我想見若鄰,我想見他……我不想讓他走?!睖冂裾f到這里已經整個人匐倒在地,似乎若不這樣他就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我想帶他回來,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的任何反抗都會使若鄰更加難過,我該怎么辦……我什么都不能做,我什么都做不了……”溫珩抓著岱云盈的手臂,他好像又變成了六歲時的那個他,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無法擁有。“沒關系的祈王?!贬吩朴@時候卻死死抓住溫珩的手,溫珩抬起頭看她,她滿面淚水,目光卻無比堅定:“我有辦法祈王,沒關系,我有辦法?!?/br>作者有話說:短暫的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第22章綠營之一廖仞是綠營名義上的總兵。然而實際上誰都知道,他就是這綠營中的“皇帝”。在這綠營之中,沒有人敢反抗他,這綠營便是他的一言堂。在來綠營之前,廖仞本來也算得上是前途無量,他曾經跟隨石卓打了幾場勝仗,后來被提拔為武略將軍,甚至娶了宗室女為妻。可惜后來,廖仞酒后失控,將自己的妻子活活打死。那時他本來以為皇帝會砍了他的頭,沒想到卻把他遣到了綠營來,還是做管事的。大概廖仞是唯一一個感謝綠營的人。此時廖仞正在大營中,安靜地看著一個名為糜懷的年輕男子,給他收拾打掃軍帳。“糜”姓,大概也是世家大族出身了,不知他又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下方到了這綠營當中。但是廖仞對于這個問題并不在意,畢竟這偌大的綠營中,誰沒有冤屈呢。糜懷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剛剛過了加冠的年紀的他生得面紅齒白,很是清秀。他知道廖總兵在看他,但是對于現在的糜懷來說,就算廖總兵在這里直接要了他,他也不會拒絕。糜懷太清楚了,他這副小身板,根本就沒辦法去下那些鹽田,不出三個月,他就會活活累死在那些泥潭里。更不用說現在已經逐步進了伏月,南疆的瘴氣他可是吃不消的。“你很像我的妻子?!绷慰偙粗鵀樗刑砩纤拿討押鋈徽f。糜懷早就料到廖總兵對他的意思,卻沒想到他說出口的是這樣一句有些深情的話。糜懷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廖總兵的妻子,聽說是個宗室女。糜懷盡量模仿著養在深閨中女子的樣子,讓自己低下頭有些羞赧地沖著廖總兵笑了下。看到糜懷沖他笑,廖總兵忽然站起身走到糜懷身邊,他身上的鎖子甲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有時候我想,她是不是不想離開我,總是會轉世來到我身邊?!?/br>對廖總兵那過于深情的視線,糜懷有些不敢看,他紅著耳朵,低著頭,細聲細語地喚了一句:“總兵……”接著廖總兵一把抓住了糜懷,將他擁在懷里,低下頭像野獸一般啃咬青年的嘴唇,糜懷有些吃不住這過于強勢的侵占,可他不敢掙扎,只是輕輕呻【請不要屏蔽我】吟了兩聲,來抵抗身體上的疼痛。等廖總兵離開的時候,便看著眼前的人面色緋紅,眼中盈盈有淚,衣襟也被扯開,露處細嫩的脖頸和鎖骨。“你就是她,我很確定?!绷慰偙V迷得看著糜懷說:“你又來了?!?/br>糜懷被廖總兵這霸道而強勢的wen親得七葷八素,根本就沒腦子去想廖總兵說的話的意思,他只是想去抱住廖總兵,仿佛他真的是廖總兵口中的那個“夫人?!?/br>“不行?!钡橇慰偙崎_了他,“你還不是你?!?/br>“什么?”糜懷有些羞赧地問。“你要變成完整的你才可以?!绷慰偙f完沒等糜懷再有什么反應,大聲叫關崗進來。“你來吧?!绷慰偙幌滩坏卣f了三個字,坐回了案前。關崗一看,點了點頭,對著帳外示意了下,立刻進來了兩個精壯士卒,壓著糜懷的兩只胳膊把他壓在了地上。“總兵!總兵!”糜懷這下子慌了:“總兵饒命??!”關崗看著糜懷,一言不發,從腰間抽出匕首,他再使了個眼色,兩個士兵按著糜懷便將他的褲子整個扒了下來,白花花的xia【請不要屏蔽我】身就這么都暴露在空氣里。“總兵!”糜懷哭喊著:“總兵饒了我吧!”“別怕,很快的?!绷慰偙鴾厝岬卣f。廖總兵話音剛落,關崗手起刀落,接著便響起了糜懷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那叫聲簡直都已經不像是人的叫聲,瘆得人頭皮發麻。廖總兵站起身,走到糜懷身邊,此時糜懷已經痛得動彈不得,他躺在地上,眼淚和口水糊了一臉,看到廖總兵到他面前,糜懷強撐著最后的意志懇求:“總兵……總兵……”可是卻除此之外一個多余的字都咬不出來。廖總兵蹲下來,擦了擦糜懷額頭的汗水:“沒事,你會挺過來的?!苯又慰偙f了一句幾乎令糜懷絕望的話:“你還不是完整的她,你要成為完整的她?!?/br>糜懷聽到此瞪圓了雙眼,那兩個士兵不顧他凄慘的叫喊聲將他的兩腿打開。被這個姿勢扯到了傷口的糜懷身下劇痛不已,可他卻完全沒辦法去顧及他的疼痛。糜懷這才明白什么是“成為完整的她”,“總兵!總兵!求你了求你了!”強烈地求生意志讓糜懷不顧疼痛地掙扎吼道:“讓我去鹽田,讓我去鹽田!”“我不是你什么妻子,我不是你什么妻子??!”但是沒有用,關崗已經將刀子擦凈,又向糜懷走來總兵帳中的慘叫,斷斷續續地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沒人知道后來那軍帳中發生了什么。人們看到的只有糜懷最后被抬出來的尸體,那尸體像被血泡了一般,慘不忍睹。糜懷被抬出去后,廖總兵抿了口酒,他有些惆悵,又有些傷感:他的妻子竟然,又離他而去了。“總兵?!标P崗實時地湊到了他耳前,“又來了幾個?!?/br>廖總兵一聽,瞬間剛剛那些悲傷全都不見了,他的表情變得太快,幾乎有些瘋癲的樣子。“去看看?!彼麑﹃P崗命令道。出了大帳,廖總兵便瞧見,在大營的空地上,站了十來個飽經旅途折磨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