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致,便道:“嗯?!?/br>君無戲言,這句話答應了,可就不能作廢,宇文贇在心底笑笑。一只信鴿跋涉千里,終于落在蘭陵郡。身在蘭陵郡,整日被雞毛蒜皮的小事和惡劣的環境折磨著的高長恭,在某一天快要覺得他瘋掉的時候,院子里停了一只白鴿,他認識——是宇文家的。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動,高長恭三步并作兩步,急忙向外走去,不知道宇文這次來信是因為什么,兩人已經分開很久了,相思之苦豈非常人能夠想象的。哈?高長恭打開信的時候,愣在原地。以下為信件內容:長恭,一年未見,甚是想念。如今,盼君早來與吾相聚,以解日夜思念之苦,君當做若磐石,妾當做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哈哈哈哈!果真是我心頭人??!”雖然只是信件,但是——那一句,妾當做蒲葦,真是令高長恭心里說不出的舒坦。這人,嘴硬得很,原來心里早就已經承認了。高長恭我握著信,雀躍的走回到房中,手指沿著紙張細細描繪著。字跡不假,這就是宇文邕的筆跡,可是高長恭萬萬沒有想到,這信可真不是宇文邕親筆所書,是宇文孝伯偽造的。字跡嘛,別忘了宇文孝伯可是從小在宇文邕身邊陪讀的。看到信,心思早就飛到千里之外的長安了,可是,這——??!怎么這么多煩人的事??!高長恭定下心思,這去長安一趟,一去一來,至少得兩月,這邊,怕是監督他的人不少,沒有理由的消失兩個月,怎么說都說不過去,可得想個好辦法。辦法是人想出來的,難道一向被原來的縣丞覺得處理政務勤奮的人,在書房里發了一下午的呆,不過這時間沒有荒廢掉,哈哈,辦法總算讓高長恭想了出來。“公子,為何笑得如此開心?”依舞端著茶,盈盈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高長恭的笑容,不覺有些意外,便問了起來。“沒什么,只是……對了,依舞,今晚小心一些,聽到聲響不要出來,好好呆在房中?!毙χ鴵u搖頭,高長恭囑咐道。畢竟,要是讓人誤傷了就不好了,他可不是壞人。“怎么了?難道今晚有事要發生?公子,你不能拋下依舞,就算是死,依舞也要跟隨公子?!币牢杓奔泵γΦ膶⑹种械牟璺旁谧雷由?,跪在地上乞求道。“哎呀,你這是做什么?”高長恭沒有想到這句話讓依舞作出這樣的舉動,急忙將人扶了起來,解釋道:“我只是擔心,防范于未然,不會有事的?!?/br>“嗯?!币牢枞崛岬恼f了一句,順勢靠在高長恭懷中。呃?高長恭此刻雖然美人在懷,可心里卻沒有心情去打發,對不起懷中的女子,能讓她好受一點也是好的,因此沒有推開懷中的人。夜晚,狂風大作,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起來,沒一刻,天地已經銀裝素裹了。“來人啊,有刺客!”在本來寂靜的夜晚中,一聲大叫,讓所有人從睡夢中驚醒,男丁們紛紛拿上手邊可以充當武器的東西,出了門。女眷們,幾個抱作一團,在房中瑟瑟發抖。這院子的主人神色可沒有多大的變動,拿起劍,飛身出來,正巧遇上一伙黑衣人。心中正奇怪,他不是只讓一個暗處的隨從來假扮此刻,好讓他脫身嗎?怎么這來了一伙人。“拿命來!”不好!真的有刺客!高長恭心里急火上來,手中的劍更是不留情,砍傷了幾個人之后,才想起,他那隨從呢?不會是給人綁了吧?“主子,我在這?!?/br>呼~還好沒事,不然要是因為他的一己之私損失一條姓名,那可真就是天大的罪過了。高長恭松了一口氣,卻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這伙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刺殺他?心中想著,面上一凜,不管是誰,總之遇上他高長恭,可沒有好日子過!一群人在院子打開了,來人武功不錯,戰斗中好幾個家中的護院受了點傷。高長恭見此,知道目標是他,突然心生一計,飛身到隨從身邊交代了一句,便跳出院子,果真,那伙人跟著他飛出了院子,心里向著,能夠將人引遠一點最好,給家中人一個準備。“你們是誰?”冰冷的話從高長恭嘴里吐出,這張臉上不知道多久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神情了,看來,這次是真的火了。來人沒有回答,領頭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幾人便把高長恭圍了起來,準備發起群攻。哼!不自量力!高長恭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雖然他練過劍,但是,始終沒有慣用的槍好使,在兵器上有些吃虧。終于,寡不敵眾,一個不小心,肩上受了一劍,忍著疼,高長恭心知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再打下去,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的命就搭上去了。用盡力氣躲開追來的人,躲在暗處,高長恭忍不住嘆氣,真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下弄假成真,看來不去長安還真不行了,不過……追來的人有一人落在了后面,高長恭手起刀落,迅速和那人換了衣裳,將人丟進河里,向著長安的方向走去。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更新了☆、三十七葉煙嵐小產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上次宇文神舉說是有人故意將他引到錯誤的方向,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不簡單,是針對他們來的。“皇上,臣了解到一點眉目?!庇钗纳衽e看著宇文邕,說道:“這件事情,估計是晉國公的手腳?!?/br>宇文邕低頭嘆氣,這人還真是無情,葉煙嵐就是他送進宮的,這會兒倒是翻臉不認人了。不過,有一個孩子不是更好嗎?這樣,皇室血脈,用來牽制他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哼,還是說太過了解他,六親不認,若是威脅道江山的事,他宇文邕向來如此。“罷了,怕是煙嵐也知曉,你先退下吧?!庇钗溺哒f道:“對了神舉,你怨朕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皇上并沒有要臣去死?!庇钗纳衽e微微詫異,卻還是答道。宇文毓——這個名字午夜夢回時,還在鬧鐘盤旋,多久沒見了?以前總是在一起,不在一起之后,總有些不適應,這大千世界,找一個人,談何容易?見宇文邕沒有什么話要說了,宇文神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