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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已經睡著的左淺卻突然睜開了眼,四目相對,嚇了季況一跳。季況吃驚的指著他道:“原來你沒……”“噓!”左淺對他豎了豎食指說:“不要讓沈重發現啦?!?/br>“不是”季況有些疑惑的坐到他床邊道:“你干嗎突然就一副想要賴上沈叔的樣子?!?/br>左淺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道:“反正我回家也沒人照顧我?!?/br>“那倒也是?!闭f話間,季況斂了一臉的擔憂神色肅穆道:“今天和你火拼的家伙你心里到底有底沒底?怎么會搞成這副樣子?”左淺把今天的事情簡單的跟季況說了下,看著又要發飆的季況左淺再次讓他小聲點,以免沈重知道自已沒睡著把他轟出去。兩人聊到很晚,最后都了無頭緒,只是左淺突然就凌厲了一雙眼道:“那幾個家伙最好不要讓我再遇到他們,今天的仇我先幫他們一個個的都記下了,我左淺還沒有說吃悶虧的道理,只要他們還在C市總有把人翻出來的一天,到時老子一定十倍百倍的給他們報復回去?!?/br>望著一臉狠絕的左淺,季況沒來由的打了冷顫說道:“別忘了叫上我?!?/br>可能是失血太多,左淺說著說著就真的睡了過去,唇色都白得有些嚇人,季況本來想留下來照顧人,但受不住他爸媽三兩個電話的催,直到沈重勉強著說會幫他看著左淺,季況才感激的開了車回去。那晚十點多,沈重從外面買了碗皮蛋瘦rou粥,欲把睡著的左淺叫醒,手搭到少年身上時,透過衣服傳來陣陣燙意,沈重用手探了探對方的臉,摸到他臉guntang得有些嚇人,連耳后的頭發都汗濕了,沈重見這高燒來得奇怪,就給齊朗撥了個電話,齊朗聽到倒也不吃驚,只讓沈重給左淺物理降溫,再給他灌一次藥。燒得迷迷糊糊的左淺,靠在一個涼悠悠的地方,嘴里被誰灌了一口味道極怪的東西,條件反射著就要吐,卻被人用力的掐著他臉頰兩邊,讓他硬是不情愿的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咳嗆不已。在那人松開了手上的力道后,左淺咳了好一陣,牽到嘴角的傷處,痛得他嘶了口氣,然后聽到勺子碰到碗壁的聲音,隨即一點溫溫的東西抵上了自已的唇,本欲皺眉撇開臉,不想有人聲音雖然冷冷的卻從中透著關心的命令道:“張嘴”出于本能的,左淺張了嘴,然后就是一勺粘稠又透著香味的溫熱東西被人灌了進來。他聽到那個聲音繼續道:“嚼!”本能的他照著那人的命令做“吞”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這幾套動作后,左淺迷糊的睜了睜眼,一個高大的身影逆著頭頂上的燈光看不清臉,但他就是知道那人在看著他。眼見那人盯他一陣后轉身欲走,左淺伸手拉住了那人的手,涼涼的,修長的,舒服的,無法形容的,那人轉頭過來看他,左淺由心底發出了一聲從未出口過的呼喚:“阿爸!”被拉著的那個人的身體好像僵了下,然后茫然的問了句:“什么?”“阿爸!”左淺又叫了聲,抓那人的力道握得更緊,想像中,父親應該就是這樣的……吧,也許!沉默了許久后,對方問他:“疼嗎?”左淺閉著眼睛柔和了整張臉:“不疼?!?/br>后來的事,后來的事左淺就不知道了,這一覺他睡得很沉很舒服。第二天,左淺是在透過沙簾的一注溫暖陽光的照耀下醒來的,他睜開眼便看到隨著光線上下浮動的塵埃,待眼睛適應了光線后他伸手去撈了撈,隨著他手的攪動,本就上下浮動的塵埃翻滾著,紛飛著。“你醒了?”冰冷的聲音從右邊方向傳來,左淺轉頭去看,那人就立在窗前的簾后,若不注意去看,你便不知道那里立了一個人。左淺愣愣的看著那個人,只見對方也不等左淺回答,隨即伸手拉開了所有的窗簾,還沒適應這突然而來的強光,左淺唔了聲用手擋住眼睛,透過手指的縫隙,那人就像立在陽光里,周身似被渡了一層光,耀眼得很。看到對方要出去,左淺放下蒙眼的手央求道:“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嘛?!?/br>沈重停下腳步意外的側身看了他半晌,不情不愿的樣子冷冷道:“給你拿吃的?!?/br>“哦”第7章毛病粥不涼不熱剛剛好,里面加了rou末,噴香無比,一點點鹽味和蔬菜葉子,熬得很粘稠。有種入口即化感。左淺摸著額上敷傷口的紗布,吃得無比暢快。沈重坐在床前看他半晌,重新問道:“在C大演講之前,我們確切該是沒見過的吧?”“沒有啊,怎么了?”“那為什么你三番兩次……?”左淺回望著盯著他的沈重停下了吃東西的手,見左淺不吃了,沈重疑惑道:“怎么了?”左淺說:“我剛才很認真的想了下?!?/br>沈重頷首看他“不知道!”左淺說完還很無辜的盯著沈重,沈重無語的起身往外走,左淺又端著碗吃開了,在沈重快要出門之跡,左淺道謝道:“聽說你幫我請假了,謝謝了?!?/br>沈重踏出門的一只腳收了回來,表情異樣的盯著左淺看,就在左淺莫名其妙之跡,聽到對方的語氣突然就變得更冷的問道:“聽誰說?”“呃?”“你沒睡著”沈重篤定道“糟糕!”穿幫了,左淺嘴里含著半勺粥含糊的說。其實這就真怪左淺嘴快,按說昨晚季況走的時候他已睡著,半夜里又發燒,清晨這才剛起,且還知道沈重幫他請假的事,多么簡單就把自個兒賣出去了。見沈重的眼神冰得都快掉冰渣子,左淺才急忙吞了嘴里的粥道:“可是昨晚要是你不管我,我今天可能就真廢了?!?/br>“為什么?”“因為沒人管我啊?!?/br>“你家人呢?”“沒有”聽著對方答得這么順溜,沈重凝了眉,明顯不相信這?;拥男∽?,左淺看著對樣的神情表現出一絲委屈。不待沈重再說些什么,左淺搶在前頭捂著腦門兒坐起身說道:“反正我是在你家門口發現傷得這么重的,我沒康復你休想把我攆出去?!?/br>沈重的目光一凝左淺再接道:“而且還是你幫我向學校請的假?!?/br>沈重目露絲毫詫異盯著跪在床上的左淺半晌,嘖了一聲出了這房。左淺又歡快的抱著床頭的粥喝了起來。后來的這幾天,齊朗天天背著醫藥箱上沈家來問診,左淺身上的傷口恢復得很快,只除了腦門兒上那個窟窿。齊朗感嘆于年輕人的恢復能力,不得不再次承認他們這是快老了。沈重天天對著電腦啪啪打字,還得聽著好友的嘮叨,多少表現得有些不快的問道:“你很閑么?”齊朗看著玻璃窗外正悠閑的在沈重院子里東瞅西找的左淺心不在焉道:“恩,嗯?你說什么?”回頭看沈重,只見對方只是無意的掃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就沒停過。齊朗把手放在腮下若有所思半晌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