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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身邊也一直有人跟著。“查完了,查完了?!彼尚Φ?,“咱這也是例行公事,姚老板見諒,見諒?!?/br>沒賀樓在上邊頂著,他也不愿意得罪將軍的枕邊人。姚戈懶得理他,只拿眼瞅賀樓。話說到這份上,賀樓也不能不放人。他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小眼睛瞇起來:“慢走不送?!?/br>姚戈從鼻腔哼出一口氣,昂首挺胸的走出軍情處大門。“j□j!”賀樓沉著臉道:“能得將軍的眼是他本事!他去了哪?”“沒去哪,先來找您,聽說您不在就在大廳坐了會兒,要了杯牛乳。中間去趟廁所就沒去別地了?!?/br>“那他沒事來這兒看風景的?”賀樓知道姚戈來他的地界肯定有事。狐貍精怕他,這種感覺就像鷹和蛇對天敵的直覺。“去查查昨晚有沒有什么動靜?!?/br>“是?!?/br>近期寇國內部的主戰派和主和派吵得不可交。各城的駐守將軍部分按兵不動,部分給國內拍了電報表示站隊。姚戈拒絕了組織發布的勸說喬罔支持主和派的任務,優哉游哉混日子。他早早扮上楊玉環,從鏡子里打量金銀:“怎么不說話?”金銀吊兒郎當的坐在妝臺上,垂頭喪氣道:“我后悔來這兒了?!?/br>姚戈手一抖,拿眉筆在紙上畫的犬獸耳朵便被黑線一刀兩斷:“怎的,喬罔找你麻煩?”“找過,我應付過去了。但我估計他副官馬上就要親自來找了?!?/br>“那個副官?”姚戈猛然轉過身問道。金銀知曉他的擔憂,補充道:“放心,不是黑狗,是姓劉的?!?/br>姚戈松了一口氣,埋怨道:“說清楚點兒,剛剛那話可嚇人哩!”“你也不問他為什么找我?”“小劉找你定不是大事?!?/br>“他可是專門替喬罔傳話的,怎么不是大事?”姚戈微微仰著頭,笑道:“就算喬罔本人也不是大事?!?/br>“唉!”金銀裝模作樣嘆息道,“一代名將就毀你手里了?!?/br>姚戈簡直抑不住臉上得意的笑,故作謙虛道:“好了,我馬上要上場了,有事就快說,下了場我可是直接回將軍府,絕不聽你念叨?!?/br>真要說事,金銀反而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準話。“總之,不是啥大事,你到時候記著幫我說句好話就行?!?/br>姚戈臉上已上了妝,看不出表情,但那名旦的眼神兒飄著,說不出的調笑奚落:“不就是被喬木小姐迷住了,還不敢說,真沒出息!”“你早知道!”金銀大奇。“他哥哥信我?!?/br>金銀挑眉:“他?信你?”姚戈嘆口氣道:“誰讓喬家人都是木頭,腦筋不好使?!?/br>金銀聽出姚戈話里意思,難得沉默。姚戈捻起繪著犬的紙,搖搖,晃晃,輕聲道:“她拿不到什么消息的?!?/br>“我是真的有點動心?!苯疸y低頭不敢看他,苦笑,“不是在騙她?!?/br>姚戈斜眼冷笑,連聲問道:“你敢說,你沒騙她?你敢說,你與她來往不含目的?你敢說,你會為她放棄信仰?”說到后面,他急了,聲音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生怕金銀說出一個“敢”字。好在,金銀沒有。花花公子盯著地面,不敢抬頭,更不敢說話,怯懦得不像一個生死無畏的反抗人士。姚戈笑了。他知道他不敢,因為他也不敢。他站起來,像兩人第一次會面時那樣挑起金銀的下巴,用上位者的語氣道:“別妄想了!我們沒有退路,更沒有——未來?!?/br>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修了一下在這里膜拜日更的大神們,他們太勤奮了!☆、愛情喬罔終究沒動金銀。哪怕這混小子勾搭上他的情人,欺騙了他的女兒。他沉默著,棕色的眼睛注視著風雨欲來的寇國。“反抗黨都打進來了,他們還在吵!”沒說誰,但屋里的都明白。姚戈眼睛在屋里溜一圈,識趣道:“我出去了,軍爺們慢慢聊?!?/br>他腳下沒半點停留,直直走出客廳,到了他和喬罔的主臥。打開抽屜,拿出個小小的日記本,把聚會的人名一個個拿自己的記號記下來。將軍府都知道,姚戈是認識喬罔后才習得字。以前他便拿這法子記東西,此時正好用上。戲子無義,卻唱得千古俠義,無他,師傅打罵,死記硬背。十幾年才出一個角,他姚戈也算下九流里拔尖,腦子比誰都好使。那滿屋子十幾二十個寇人咸京人,沒一個逃得過他的筆。寫完了,他款款伸個懶腰,揚聲招來傭人:“給金少爺送張帖子,小爺明日去他府上拜訪?!?/br>“是?!?/br>宋江沒見過鴆鳥的面。那時姚戈還道安全,卻不知墨水一落上雪白的箋,槍桿子硬的可視它為無物,在無依無靠的人眼里倒是張催命符。好在他打小心眼多,和那邊來往都使左手寫,要不早沒了命。這回姚戈學得乖,更有了名為“愛情”的依靠,大可明明堂堂往金銀處走動??诙鄠?,來個無憑無據。這是不一定能用上的防備。喬罔在這當口不愿與別的將軍起爭執,金銀的命至少能留到咸京解放。若這小子鬼上身真去投了寇,反而是壽星老上吊,活夠了。將軍的大舅子殺不得,反抗分子還殺不得嗎?姚戈不認為金銀會這樣傻。可他眼珠子滑過門外走過的小劉,驀然一愣。喬罔曾遣他去找金銀,為喬木的事。也不知,細作可過得了美人關?姚戈不敢賭。他得想方兒將這兩人拆散。作那不講人情的王母娘娘,劃一道天河,將仙凡生生分隔,叫他們永不相見。他總沒有物傷其類的好心腸,棄車保帥倒用的熟練??v然有一天眾叛親離,至少能活過此刻。次日見到金銀,姚戈第一句話就是:“咱們不知何日就要死去,你怎么還拖累人家好姑娘?”咱們,我和你,咱在槍口下的戲子。金銀沒話,半響才勉強道:“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br>“這樣子?什么樣子?郎情妾意?心心相???”姚戈冷笑,咄咄逼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真以為是那誰大舅子了不起?你要玩真愛,先全身血換掉,從此改頭換面,做個寇賊!”“我,我這不是情難自禁?!?/br>情難,自禁。誰說喬罔不是情難自禁?結果呢,銅墻鐵壁的咸京數次情報泄露,賀樓舍生忘死潛入敵后,連根鳥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