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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就高一的時候在校慶節目上見過他,長得真他.娘的好看,琴也彈得好,還以為他要走藝考?!?/br>“誰知道呢。不過要說好看,倒是他隔壁班那個江殊長得真對胃口?!?/br>“不過江殊人是真的花……”“也是,誒對,我看看你分班考的答題卡,最后一道化學題怎么做的,我覺得我算的沒問題啊?!?/br>“我找找……”凌舜沒再去聽別人談話。拿出習題,一筆一劃的寫著。文科全是凌舜的弱項。以前還分文理,正好他們這一屆趕上改革。一個弱項都不能有,強迫人全面發展。不一會兒,新的班主任進門。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把課本發過之后,開始上課。雖然新課凌舜有提前預習,但弱項科目明顯比以前更加吃力。基本一上午手就沒停過。上午最后一節是自習,凌舜才能稍微甩甩手。“同學,問你道題?!?/br>凌舜正寫著習題,突然聽見一直沉默的同桌開口說話了,雖然是疑問,但語氣里基本沒有平仄,跟命令似的。他放下筆,抬起頭,“行,哪個?”對方遞過來一張物理試卷,橫在凌舜面前,沒說話。凌舜接過,掃了一下,發現有點難度,先笑了一下,“稍等啊,我演算一下?!?/br>伸手拿筆的時候,凌舜無意間瞥見同桌文具盒里的照片。是一張合照。她和一個男生的,背影照。兩個人手上拿著煙花棒對接在一起,周圍燈火漫天,應該是在湖邊一類的地方。照片很小一張,加上離得遠,其實看不清什么。但照片上男生的背影…太像了。凌舜再想瞟一眼的時候,只見對方“啪嗒”一聲蓋上了文具盒。“你不是要演算嗎?”江殊照常遲到。算著日子,今天是三月十號了,明天就是凌舜自己所說的生日。所以今天上學的時候江殊干脆把禮物帶來了。私立高中,有錢的孩子也多,學習好但家境不太好的也不少。校規有一條就是校園里不能出現奢侈品的包裝,但自用隨意。江殊為了把這些東西帶進校門,專門撿了個看起來還蠻干凈的大紙箱。一路上這個紙箱都挺引人注目的。走到班門口的時候,江殊才發現,箱子上寫的有“成豬專用飼料”的字樣。第二節課間的時候,江殊才進班。“江哥,寒假叫你也不出來玩?”李澤大老遠就看見江殊了。“你嫂子病了,玩什么玩?!?/br>“又有新嫂子了?”“快讓我看看照片,快快快,讓我看看!”“我老婆給你看?”江殊反問道。“不夠意思啊,以前不都是先給我們幾個兄弟看嗎?這次怎么回事兒,說也不說,看也不給看?!薄暗降渍l???這么藏著掖著,是禍害上那個吳芳菲了?”江殊:“不是她?!薄白返绞衷俑嬖V你們?!?/br>“切。你還說許海跟你學學,就他呆了吧唧的,秋果都追到手了?!?/br>“cao?!?/br>“誒對,你帶了什么好東西?”江殊看了一眼手上紙箱上的字樣,“給你帶了吃的?!?/br>“我看——”李澤剛準備拆開。就看見了“成豬專用飼料”幾個大字,“這么好的東西,還是江哥您留著吃吧?!?/br>說完之后,頭上就挨了一記。很快打了上課鈴。不過老師沒來,班上依舊是亂成了一鍋粥。“李澤李澤,你看,這個角度是不是能看到宏志班的窗戶?!?/br>江殊站起來,手支著窗臺往外看。后排那個瘦瘦高高的影子,穿著校服外套,肯定是凌舜沒跑了。江殊就這么勾著頭看著。好幾天都沒見到凌舜了。每天就聊幾句天,還生怕影響到對方學習。李澤湊過來也看了一眼,“那個不是吳芳菲嗎?你還說嫂子不是她?”“就坐你哥旁邊那個?!?/br>江殊這才注意到凌舜的同桌,也是個大熟人,笑意頓時沒了“cao,不會吧?!?/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小超牌趣多多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超牌趣多多、阿易、伊姆萊恩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離憂10瓶;銀行愛我5瓶;謝耳朵雪莉3瓶;寶貝2瓶;朝陽小區熱心居民、文先生、萬尾南渡呀!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三十八章“…是我講的還有哪兒不太清楚嗎?”凌舜給同桌講完題,放下筆之后,看著對方沒什么反應,不禁問了一句。“挺清楚的。謝謝?!?/br>態度還是冷淡的很,好像剛才凌舜不是給她講題,而是欠錢了似的。凌舜也沒問什么,轉過身,繼續寫著自己的習題。很快就打了下課鈴。凌舜收拾好桌兜,拿上食堂的飯卡。還沒從座位上站起來,抬頭就看見門口多了個身影。手上抱著個大紙箱。身高在人群中顯眼的很。朝著凌舜招了招手。緊接著,凌舜的手機亮了一下。【哥哥快點出來,給你帶了禮物?!?/br>凌舜剛想回應,只見著一直安安靜靜收拾東西的同桌,突然拽起書包,怒氣沖沖的朝著門外大步走去。班上大多數人都沒走,見此不禁看向后門。“那不是江殊嗎?他倆怎么回事兒?”剩下的同學見著門口杵著的是江殊,又逢上課余時間,自然是要多討論幾句。“之前他們倆…不是還挺……”“我記得好像根本沒追上吧,好像是嫌江殊性子太浪了,管不住還是怎么回事兒。太久了,都去年的事兒了……”凌舜抓著書包帶子的手頓了一下,還是走出了教室。“江殊,你可要點兒臉吧!”剛一出教室門,凌舜就看見一直安安靜靜的同桌沖著江殊怒吼道。緊接著,見她從兜里拿出來了什么,似乎是一串手串,亮晶晶的,直接朝著江殊頭上砸去。砸完之后,頭也不回的走了。準頭不錯,手串上的石頭精準的打在江殊額頭上。江殊不耐煩的蹙了蹙眉。伸手抹掉了破皮處的血珠。沒有罵人,也沒彎腰去撿東西。過了很久,才有一個路過的女生,把地上掉的手串撿了起來,“同學,你的東西掉了?!闭f完之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