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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丑?!?/br>楚留香:“……”【千想萬想,怎么也沒想到你會來這么一句?!?/br>【簡直誅心?!?/br>看到楚留香的表情,傅凌衣心情又好了起來。他心情一好,也就覺得自己不該再為一點微不足道的事糾結了,于是傅凌衣笑著拍拍楚留香的肩膀:“雖然有些尷尬,但其實也沒什么?!?/br>既然是朋友,那么躺一個床也沒什么吧?他這么一笑,楚留香也不由跟著笑了,他順口說了句:“等你將來習慣就好了?!?/br>完了,這話一出,楚留香就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果然,傅凌衣眼神一厲:“沒有下一次了?!?/br>夜已深了,身邊的呼吸早已安穩綿長。楚留香卻睡不著了。這天他所遇到的事實在是超乎常人的想象。天一神水、朱砂幫、那封奇怪的信、畫上的女子、被滅口的楊林……連接這一切的關鍵是那封信,但那封信的內容到底是什么?撲朔迷離、真是麻煩的案件。不過,楚留香雙手交疊枕于腦后,越麻煩的事才越有趣。楚留香正發散思維,試圖猜測出最有可能的真相,突然,屋頂上的瓦,輕輕一響。一片淡淡的月光,灑過了這黑暗的屋子。屋瓦被人掀開了幾片,但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這夜行人竟是個大內行,手腳干凈得很。接著,一條人影就像魚似的滑了進來,手攀著屋頂,等了等,聽不見任何響動,便飄飄落了下來。楚留香忍不住微笑起來,這人若是小偷,那么他們到這里,想必是上輩子缺德了。月光下,只見這人影黑巾蒙面,穿著緊身黑衣,裹著她豐滿而又苗條的身子,竟是個動人的少女。她手里握著柄很輕很短的柳葉刀,刀光在月光下不住閃動,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瞧著床上的人。這動人的少女竟是個女刺客。楚留香越發覺得有趣,他生怕驚擾到這位少女,鼻息像是睡得很沉。但這女刺客卻似乎并不想殺他。她輕手輕腳,翻了翻張嘯林掛在衣架上的衣服,翻出了那疊銀票,瞧了瞧,卻又原封不動的塞了回去。這女刺客顯然也不是為偷東西來的,她既不想殺他,又不想偷東西,那么,她是為何而來呢?她眼睛東瞧瞧西瞧瞧,瞧見了那只黑色箱子,貍貓般竄了過去,一只手已要去開箱子。于此,漆黑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音色低沉沙啞,帶著從夢中被吵醒的惱怒,語氣卻很冷,冷到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說,你好大的膽子,竟跑到我們這里偷東西了?!?/br>那少女身子猛地一頓,突然轉身甜甜笑了起來:“公子你醒了么?”月光照著她的臉,如此的美麗動人。傅凌衣懶得理她,他一邊坐起來,一邊裝模作樣推推身旁早已醒來的楚留香:“張嘯林,起來?!?/br>雖然不知道楚留香到底為什么要裝睡,但楚留香做事總有自己的原因,他還是先不戳破,看看楚留香到底是因為什么。第15章并不憐香惜玉對于這位也很能明白他的朋友,楚留香嘴角不自覺掠起一絲笑,他裝出一副被吵醒的樣子道:“怎么了?”楚留香薄薄的唇角輕揚,一雙眼睛清冽明亮,但他聲音里的迷糊可真不似做偽。傅凌衣低頭瞧著他,有點感嘆意味的嘖了一聲:這裝模作樣的功夫還真是厲害。楚留香眨了眨眼:過獎過獎。兩個人的交流在遠處的少女自然沒有看到,她只聽到那個叫做張嘯林的醒來迷糊的聲音,下一刻,房間大亮。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她第一反應伸手擋在眼前,片刻,她松開手看向傅凌衣和楚留香。身穿白色中衣的青年坐在床上,一條修長的腿隨意曲了起來,他漂亮到像是如玉石雕琢的手就那么懶散搭在膝蓋上,姿態懶散,但偏生有種似乎從骨子里帶出的高傲冰冷。白衣如雪,長發如墨,精致妖美的面容,有著妖魔的惑人味道。尤其是露出的半個白玉般的胸膛簡直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那少女不知看呆了。楚留香蹙眉,坐起來為傅凌衣披好外袍,默不作聲的將傅凌衣不經意露出的胸膛掩住。大晚上的確實有點涼了,楚留香還真是體貼的朋友。傅凌衣偏頭對他一笑,以示謝意。那一笑當真是美玉生暈,楚留香一捂額頭,嘆息道:“完了完了,我竟然覺得一個男人的笑比絕色美女的更動人?!?/br>傅凌衣一陣惡寒,他搓了搓胳膊:“楚留香,你別逗?!?/br>楚留香就笑:“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br>傅凌衣沒意識到楚留香并沒有承認他是在說趣,他更沒意識到楚留香說的是真心話。但那少女注意到了。女人的直覺總是沒有道理的精準。少女愣愣瞧著“張嘯林”此刻的神情:薄薄顯得冷酷無情的嘴唇向上揚成一個溫和而無奈的弧度,一雙眼睛竟是那么溫柔,她不能明白那種溫柔到底是看待什么樣的人才會流露出來,但一定是喜歡的人吧?沒人能對不喜歡的人流露出那種如水的目光。少女臉色已經變了:“你們兩個……”她甜如蜜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刻起來,充滿著不可思議的味道。討厭任何噪音的傅凌衣不耐的皺眉:“吵……”死了。“居然有斷袖之癖!”傅凌衣和楚留香完全呆住了:“你說什么?”少女的神情既是厭惡又是鄙夷:“怪不得你們要睡在一張床上,原來你們是這種關系?!?/br>“我們什么關系?”傅凌衣反倒笑了,他慢條斯理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長發:“莫說我們沒什么關系,即便有,是你可以指手畫腳的嗎?”楚留香拍手稱贊:“是極是極,莫說我們并非那種關系即便是也是我們自己的事,與姑娘你沒什么關系,而且?!彼粗倥?,溫厚教導臉:“這位姑娘,你且記得,莫要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別人如何,因為那實在是十分自大且愚蠢的行為?!?/br>他們若是遮掩羞怒,反倒讓少女覺得這是欲蓋彌彰,但這副坦然自若、清風霽月的樣子頓時讓少女懵逼了,好像他們真的不是斷袖,不過張嘯林的眼神也太溫柔了吧?一個男人會這樣看另一個男人嗎?傅凌衣對她這種疑惑不解的表情不予理會,“我說,誰讓你來的?”那少女眨了眨眼睛,索性將這種疑惑拋之腦后,畢竟她來這里可是有正事要做呢,念此,她又是甜甜一笑:“冷公子叫我來的?!?/br>“冷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