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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條,嚴格卻說看在他的孝心上,錢不用還了。原主頓時覺得嚴格是個大好人,表示想要跟著他,回報他的恩情。在原主心里,嚴格對他父親算是有救命之恩,雖然父親還是去了,但最后走的很安詳。父債子還,救命之恩就要用性命來抵,雖然他沒什么本事,卻可以做一些自己能力所及之事,無法用性命來抵債的話,就用二十年的全心全意為恩人服務還,他覺得也是可行的。然而,他的行為卻礙了黃悅的眼。黃悅是嚴格兒子的家庭老師,暗戀嚴格,想盡一切方法接近他,經常多番暗示,嚴格還是對他無動于衷。最后,他發現了時不時出現在嚴格身邊的原主,覺得嚴格帶原主非常不同,便伙同他人,給原主下了心理暗示,并下-藥送到這家酒店來。當然,原主并不知道黃悅是害他的黑手,只記得那個心理暗示,自己要對江景哲一見鐘情。小原愣在原地想東想西,系統君先發制人,抱肩對進來的人冷哼道:“嚴總好大的威風!”暗中碰了碰小原,讓他不要發呆。小原回過神,想起系統君千叮嚀萬囑咐的事,緊張之下,想都沒想,直接走到嚴格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全場都被震住了。保鏢驚了,還以為傅勇上前是要和老大認錯求情,所以都沒攔他。嚴格也愣了,見他緊張又可憐的樣子,也以為他要和自己解釋,卻沒想到,他竟然抬手打了他!打完后,這小子竟還委屈地對他眨眼睛,好像自己欺負了他一樣?!澳恪彼麆傁腴_口訓他,他就如受驚的兔子,幾步跑回江景哲身后,躲起來還偷瞄自己。嚴格又氣又惱,不是為了傅勇打了他,而是因為他委屈而控訴的眼神,好像他真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小原打完后,勇氣銳減,三兩步跑回系統君身邊,心里暗道:哎呦我勒個去,不虧是當大佬的,這眼神,都能殺人??!再看嚴格身邊兩保鏢,此時已從懷里摸出槍,小原怕怕躲到系統君背后,腹誹:就覺得打臉不靠譜,沒有小弟怎么跟人家拼,上去直接打,人家掏槍,滅了他分分鐘的事,還好今天不是自己一人,要不然直接嚇尿了好嘛!而此時,頂著江景哲臉的系統君,額頭“突突”冒青筋,握了握拳頭,顧忌劇情人物在場,他不好發作,根據原人物設定,快速反應,回手將小原提溜出來,摟在懷里,擺出江景哲的招牌笑,諷刺道:“看來,嚴總的人,對嚴總的安排很不滿??!”他重點強調是嚴格的安排,引導他去想象。嚴格扶了扶眼鏡,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那邊臉,又看了一眼緊張又可憐的小原,覺得他被死對頭摟在懷里特別刺眼?!澳闶裁匆馑??”系統君嗤笑:“這人不是你讓人下-藥送到我床上的?沒想到你嚴總也會做這種事!”聽到江景哲諷刺,他頭腦瞬時冷靜下來,便回頭去瞪劉堂主。今天事有蹊蹺,原本與他有約的人突然改了約會地點,他們談完事準備離開,劉堂主去拿車,時間似乎有些長。然后,劉堂主回來就說看到傅勇也來了酒店,好像是與西區的人見面。之前,他就言明只拿傅勇當成兄弟,然而心腹們不信,都說他接近自己,是想當自己兒子的后媽。嚴格很無語,不再解釋,省的越描越黑。今天跟劉堂主上樓查人,也是想讓劉堂主親眼看看,傅勇是什么樣的人,就算他在此與人會面,也不會是見西區的人。然而,門打開的一剎那,他卻看到了江景哲!如果不是傅勇反常打人,又如果不是江景哲開口諷刺,他想,他很有可能相信他所看到的。然而,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對手,江景哲雖沒明確指出,卻在語氣中帶著對自己被手下蒙在鼓里的嘲笑與諷刺。讓他將暴怒的情緒沉了沉,發現身邊之人反應不正常。劉堂主被看得先是一哆嗦,馬上恢復過來。他踏前一步,指著江景哲懷里的小原罵道:“江總不要血口噴人,是這個傅勇自己犯-賤,他爬不上老大的床,就跑來勾-引江總您!哼,傅勇,你個愛慕虛榮,貪圖富貴,作死的玩意兒!”最后一句,直接盯著小原惡狠狠道。嚴格雖有懷疑,但礙于江景哲在場,他絕不可能當著外人面給自己兄弟難看,所以只癱著一張臉,道:“人是東區的,將人留下?!币馑际抢献右幚砑覄帐?,你個不相干的人快滾。小原卻被他嚇得一個哆嗦,在原主記憶中,東區大佬發火時,就會這樣不溫不火地說話,然后下一秒掏槍要人命。而在這個世界里,法律貌似對他們有量刑處理,允許各幫派每年死幾個人,大佬們不必對此負責。小原有點抖,在心里大罵這不科學的世界,怎么會允許這種慘無人道的事存在!自己剛剛打了原主老大,是以下犯上,如果被追究,自己會被直接干掉的!手不自覺緊緊抓住系統君手臂不放,他小臉煞白煞白的。“呵呵,嚴總,他已經是我的人了?!毕到y君舔舔嘴角,笑得痞氣,“況且,我還挺喜歡他身體的?!?/br>嚴格瞇眼,無名火往外冒。眼神射向小原:“傅勇,你給我過來?!?/br>小原一縮,猛搖頭,然后將臉轉進江景哲懷里,引來江景哲大笑。劉堂主與黃悅的眼神快速交流一下,壓下暗喜,又厲聲喝道:“江總,這人可是我東區的,于情于理應該歸我們處置,哼,這種骯臟下-賤貨,就應該一槍崩了?!闭f著,他從懷里掏出槍,對上小原。系統君嗤笑一聲,手指抵唇吹了個口哨,“呼啦”,不知從何處沖出一群黑衣人,各個手持武器?!皣揽偤瓦@位兄弟,你們是不是忘記這里是誰的地盤了?”月初時,這塊地還是某小幫派的地盤,前不久剛被西區吞并。按道上規矩,到人家地盤談事,不得聚眾,不得帶武器。但實際都會帶上的,只要不做得太過,也沒人追究。然而,劉堂主卻掏槍對準人家大佬,踩在別人地盤上撒野的狂妄行為,非常不符合時宜,如果往嚴重里講,他這是成心挑釁。嚴格皺眉,他覺得劉堂主有些反常,可他這動作快于大腦的行為,又符合他性格,只是今天他這樣卻透著幾分違和感。他剛想開口,卻聽旁邊黃悅輕聲道:“劉堂主,您消消氣,他不值得您生氣?!?/br>平常誰勸都不聽的劉堂主,冷哼一聲,收槍,他對著江景哲抱拳,“是老劉一時激動,不過江總,聽老劉一聲勸,千萬不要被這小子迷惑了?!?/br>江景哲不喜別人對他說教,已面如寒冰,嚴格也不好與他多做糾纏,最后看了傅勇一眼,見他并不愿與自己一起走,便帶人離開。他想盡快回去,好好查查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統君等人離開,揮開手下,扯著小原就往套間里的臥室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