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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轉身跑了。北木雪默默追上使性子的未來王卿,聽話的不再開口,公務什么的,那是啥?他就一帶兵打仗的。感覺到北木雪追了上來,墨周簫雨就故意放慢了腳步,讓北木雪好跟上,卻是看也不去看北木雪一眼。但堂堂北王爺,若是想追的人他都追不上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兩人的步子僅是一前一后,亦步亦趨,墨周簫雨不禁勾起嘴角,到這個世界來,似乎異常的有趣呢。“怎么?”墨周簫雨突然停下步子,北木雪看著面前的招牌,心里冒出一絲不妙。“夢居”,也就是之前那個小二想的小樓,北木雪雖然沒進去過,但卻知道這是眾所周知的煙花之地。果然,墨周簫雨停在夢居的大門口,吊兒郎當地指著人招牌,笑得特欠扁地對北木雪說道:“你不讓我參加慶典,那我就去這兒玩?!?/br>現在是白日,夢居還沒開門接客,但也有少數小倌從樓上的窗戶露出了頭,好奇地打量著停在路旁的好看得比花魁還美上三分的人兒。“……”北木雪面無表情地翻了翻眼皮,覺得自己有種想掐死人的沖動。他繃著張臉,扛著墨周簫雨就走,也沒看到扛著的人一臉竊笑。“吶,木頭~”墨周簫雨故意抵住北木雪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郭,北木雪覺得耳廓一片濡濕感,渾身一震,被抗在肩上的人笑得有些jian詐,手指還偷偷在北木雪小腹畫圈圈。北木雪抿緊唇,不肯說話。墨周簫雨見此用力戳了戳,沒想到屁股居然突然被挨了一下,力氣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墨周簫雨整個人都呆住了,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頰唰地紅了一片,而他們早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北木雪!”啪——沒有回答,屁股上一重,又是一巴掌。墨周簫雨像一只被惹怒的小貓,渾身炸毛,露出鋒利的爪子,卻死活撓不到北木雪。“你放我下來!”“北木雪你好樣兒的,你特么放開我,我干你大爺,我告訴你,你再打我跟你急!……靠!”……“北木雪,你頂到我的胃了!”“……”“我頭暈?!?/br>“……”“你放我下去?!?/br>“……”別說,墨周簫雨想過自己下來,但根本下不去,他引以為傲的詭異招數被北木雪一一化解,墨周簫雨這才懂了戰神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北木雪……我錯了行嗎……”“哪兒錯了?”“……”墨周簫雨悶了下,不情不愿地認錯,“不該說要去那地方……”見墨周簫雨服軟,北木雪也不敢太得寸進尺,他終于將墨周簫雨放下肩,換了個姿勢——抱的,還是公主抱。好吧,雖然還不如抗,但至少比抗來的舒服多了。“我們去哪兒?”“先吃飯?!?/br>“哦?!蹦芎嵱晡桶偷爻读顺侗蹦狙┑陌l絲,“不要生氣了?!?/br>北木雪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沒生氣,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br>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因為墨周簫雨并不能真正肯定,自己將來會不會真的離開北木雪。這個人很好,優秀而又強大,永遠冷酷卻只把溫柔給了自己。那么自己呢?他能否承受得住,北木雪這般強烈的感情?甚至他連愛是什么都不明白。只有一點,墨周簫雨漸漸清楚,他害怕傷到那個將全部好的東西給自己的男人。所以,墨周簫雨不敢回答,不敢承諾,甚至他不敢說一個看似輕易的謊言。而北木雪本就是少話的人,墨周簫雨不說話,他便安安靜靜地呆著,特別是心上人就乖乖待在懷里,在北木雪看來,沒有比靠近墨周簫雨更美好的事了。嘭——嘭嘭——耳旁是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令他如此心安。墨周簫雨合上眼,跟著數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拽緊北木雪的胸前的衣襟,哪怕已經捏得皺皺巴巴也沒有松開……一直到一家老店,北木雪才不舍地將墨周簫雨放下來。“這家點不錯?!?/br>“不客?”墨周簫雨挑了挑眉,勾唇笑道,“這名字有點意思。那就隨便上幾個招牌菜吧,你剛不是說要帶我去別的地方么?”“是有點意思?!北蹦狙c頭,“不急?!?/br>“客官,咱不是吹,咱店里要數最好的那當屬翠荷魚、七彩豆腐、三舞湯……”有眼力的小二怎能看不出來這來店里頭的二位非富即貴,于是殷勤地介紹著,一邊倒上茶,那笑容燦爛得跟朵花兒似的。“木頭,你帶錢了嗎?”要知道,大部分有錢人都不喜歡帶錢,墨周簫雨也剛想起來自己身上沒帶錢。“盡管點?!?/br>“那就照你說的隨便上幾個,不要魚,要兩碗米飯?!?/br>北木雪有點詫異:“你不喜歡吃魚?”他記得墨周簫雨是喜歡魚的,難道是……墨周簫雨想都沒想:“懶得理?!?/br>果然。“我可以給你理?!?/br>墨周簫雨愣了愣,無奈地笑道:“你這樣寵我,會把我寵壞了?!?/br>北木雪淡淡勾了勾唇,但笑不語,難道要他告訴墨周簫雨,說我就是想把你寵壞,那樣你就離不開我了嗎?他怕這話一出口,會把這人嚇跑。第12章誓言這特么是在往哪兒走???!墨周簫雨茫然四顧,發現這地方雖然人煙稀少,但道路寬闊,地方華美。等等,那個建筑——屹立于前方不遠處,的最高建筑,城墻至少高達二十米,露出里面的紅墻綠瓦,隱隱透露出歲月的痕跡。古老,但并不陳舊。那是——皇城!“木頭,說話?!?/br>其實墨周簫雨不是喜歡聒噪的人,他就是忍不住想讓冷峻寡言的王爺多露出幾個表情,多說幾個字。“木頭~”突然一陣眩暈,過了那陣以后,墨周簫雨發現自己又被公主抱了,并且也發現北木雪臉都快結冰了,眼睛血紅血紅的,是真的氣急了。墨周簫雨承認他是心虛了,他剛剛不該這么氣著木頭,明明就知道對方是個嚴肅認真的性格,卻還故意逗他。其實就是剛剛吃飯的時候,墨周簫雨調侃了一下對面吃飯的一對夫夫,說別人家媳婦兒多可愛,不像木頭整天冷冰冰的。誰知這一句玩笑話戳到了木頭的痛腳。從小在這片土地上生長的北木雪,強悍、所向披靡,是所有日者月者仰望的所在,但他在月者中其實就是異類。墨周簫雨剛還沒覺得什么,但后來突然想到這點,便知道問題出現在哪里了。其實墨周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