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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是什么,他也說不上來。程慣還在猜測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鏡堂”已經發出一道劍氣,直直的朝程慣的眉心而去。程慣反應極為靈敏的撐開一道冰盾,將劍氣擋了下來,但那冰盾也同時碎成無數片冰晶。“鏡堂”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波接著一抹的攻擊,朝程慣毫不猶豫的襲來,程慣因為疲于應付,頓時從主動變為了被動,雖然能夠應付,卻無法錯開手變防御為攻擊。他不是沒有察覺到,“鏡堂”身上的氣息,非常的不穩,但卻已經完全超過他之前他身上的靈氣,修為好像一下子越階,幾乎和他相差不少。即使程慣的修為在鏡堂之上,但作戰經驗卻要小的多,所以一時間,兩人幾乎打了個平手。“鏡大哥,淵大哥......”路姑涼站在角落里,看著爭斗的兩個人,著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如今,可不是自相殘殺的時候。若是他們爭斗的靈力,將周圍更加兇猛的靈獸吸引來,他們可沒有在能夠騰出手來對付了。但路清宜不說話還沒人注意到她,一說話,便立刻引起了“鏡堂”的主意,眼神微微一閃,一個虛晃的詔示攻向城管,在他條件反射的防御的時候,那凌厲的攻勢,卻突然變了個方向......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人生處處不躺槍,尼瑪好好走在路上也能夠被一逗比撞到,簡直給跪_(:з」∠)_真是年紀大了,輕輕撞了一下,竟然也能夠撞出個骨裂來,要是換做當年的菜爺,必須把那逗比車主和車一起頂出去去?。?!Chapter54Chapter54【誰把這個蛇精病叉出去】黑紅色的劍氣凌厲的朝路清宜攻來的時候,她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傻愣愣的看著即將穿透自己的劍氣,被另外一道紅色的身影擋了下來......“淵大哥!”見到那抹紅色的身影為了救自己而彈飛出去,重重的撞到一旁的石壁上,路清宜頓時懵了,緊緊的捂住嘴巴,眼淚還是嘩嘩嘩不要錢的流。對于鏡無淵舍己救人的行為,不僅僅路清宜本人傻掉了,就連身為攻擊者的“鏡堂”似乎也不敢置信,眼睜睜的看著略顯狼狽的人,嘴角邪肆的笑容定格在臉上,倒鉤的銀色同仁隱隱透出一絲絲的黑色。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石壁下方的那抹紅色,包括之前在打坐吸收靈氣的管冽,在見到程慣為了救路清宜,而用自己的身體去擋的行為,已經徹底將他激怒。此時此刻,管冽身上散發出來的毫不掩飾的殺氣,竟是比“鏡堂”的還要令人毛骨悚然。“方毅......”路清宜感覺到從管冽身上散發出來的惡意,好像并不是針對“鏡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此刻給她的眼神,仿佛想要殺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手上的燎原令已經變化為戰斗狀態。雖然她并不想在這時候自相殘殺,但是,“鏡堂”似乎已經被魔物控制,而方毅......不管怎么說,她先幫鏡無淵對付“鏡堂”才是正確的。“好,很好?!惫苜幊林?,卻是不怒反笑,而是將目光對準了已經站起來的程慣:“呵呵,你還真是懂得激怒我?!?/br>對于管冽間接性不定時的抽風,程慣表示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跳出來搗亂,絕對是一件令他心情很不好的事情,鏡堂是因為中了毒之后才會變成這樣,但管冽沒有,他只是因為釋放過多的魔力而造成的虛弱,只要將靈力吸收回來,便不會有事。雖然管冽讓他莫名其妙,但是此時此刻程慣卻是懶得理他,更沒有時間去理他。他忍不住咳了一聲,祭出妖邪敗,趁著“鏡堂”呆愣的時候,正要反守為攻,卻見“鏡堂”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痛苦,瞳孔的顏色不斷的在黑色與銀色之間轉變:“主......人......”程慣知道這是真正的鏡堂,于是減緩了手上的攻勢,正要收手,卻被“鏡堂”再一次偷襲,身后的整塊石壁都變成了一塊塊的碎石,掉落在地上,激起不少的灰塵。“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執迷不悟嗎?”偷襲成功的“鏡堂”,又開始“自言自語”,但這次卻是所有人都明白,真正的鏡堂,似乎正在和他做著斗陣,而“鏡堂”仿佛自言自語的話,也是對著真正的鏡堂說的。“主......人......”“鏡堂”又捂著胸口,眼眸之中黑色與銀色不斷交織,相比較方才銀色占大部分,這一次,黑色似乎更加頑強起來。程慣這一次沒有放松警惕,他不敢確認對方是不是故意做出這副樣子,騙自己上當,畢竟方才他才剛上過一回當。所有人就這么看著痛苦掙扎著的鏡堂,包括程慣,他沒有乘此機會去對付“鏡堂”,這是屬于鏡堂的斗爭,他必須戰勝這個假的“鏡堂”,如果不然,就很有可能永遠被吞噬。管冽則是沒有想那么多,相比較而言,他更希望鏡堂就此廢掉了才好。所以看著他痛苦的抱胸的樣子,掐了一個法訣,就要朝他扔去,程慣見此立刻飛身上前,擋住了他的攻擊。“住手?!背虘T視線冰冷的看著管冽,對他的行為無比的唾棄,他才不會相信管冽是一點都沒看出來此刻的境況,若是他將“鏡堂”打上,那真正的鏡堂未必能夠回來,他必須自己戰勝占了他身體的那個東西才行。管冽墨黑的眼眸之后漸漸凝聚起風暴:“你在擔心他?”程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沒有承認,自然也不會去否認,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他是鏡堂?!?/br>因為他是鏡堂,所以他在關心。“呵呵,好,很好......”管冽突然狂笑起來,視線之中仿佛隨時能夠射出冰棱,將在場的所有人捅成篩子:“看來你已經完全忘記我的話了......”又發什么瘋?程慣皺著好看的眉,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道:“別鬧了?!?/br>鬧?他以為自己是在鬧?管冽瞇了瞇眼睛,看向鏡堂和路清宜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人。這些奪走屬于他的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