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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她為什么怕越千城多想??? 撓撓頭, 花涴困惑住了。 少年少女年紀相仿, 樣貌也一頂一出眾,無論走到哪里, 都會惹來人們目光流連。 穿過熱鬧的長街,花涴無視周圍人投來的視線, 側首對越千城道:“我方才和雯娘說了, 等到她刑期滿了之后,我會找人帶她去京城生活,我在京城里有不少熟人, 會有人愿意給雯娘一份差事做的?!鄙煺挂幌滤闹? 她面帶微笑道:“在京城里生活雖然艱難, 可離關押雯娘兒子的監牢很近,我想讓她有個盼頭?!?/br> 越千城知道, 花涴是怕雯娘熬不下去, 會尋短見, 所以她才特意跑回來見雯娘, 給她送來一道希望之光。 雯娘這輩子活的太苦, 只有梁兒才是她所有的寄托, 離梁兒近一些,她活下去的信念便能堅定一些。 低下頭,越千城隔著額前細碎的頭發絲看向花涴, 眼底笑意濃盛,“有人夸過你人美心善嗎?”他問花涴。 花涴笑著搖頭,“沒有?!闭l會這樣子夸人啊,倒是有不少人夸過她功夫高強。哦,對了,她爹還夸過她飯量大,好養活。 “剛剛有個小孩子說你是天上的仙女娘娘?!痹角С抢^續看著花涴,“我覺得他說的不對?!?/br> 花涴不解,“唔?” 眼底的笑意加深,越千城挑動眉峰,雙眸微彎道:“你就是這當下的四月天,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輕輕掠過我的生活,便讓我覺得身心溫暖?!?/br> 嗓音溫柔,不似玩笑之語。 花涴從未聽過這樣的話,她慌亂抬頭回望越千城的眼睛——那里藏著一片溫柔的海。 花涴覺得她的心臟又開始砰砰跳了。 仰起頭,看看太陽爬到什么方位,越千城掐算好時辰,狀似神色無常地對花涴道:“忙了一早上,你應當累了吧,走,我送你回客棧?!逼鋵嵭呐K也“砰砰”跳得厲害,只是他比較擅長故作鎮定罷了。 花涴手足無措地“唔”一聲,移開視線,不敢再去看越千城的眼睛。 花涴在山里待了許多年,鮮少和外面的人接觸,一年前,她所在的山門失火,師父和師兄皆喪命于那場大火中,在那之后她才下山回家。 師父教會花涴功夫,讓她能夠無所畏懼地行走江湖,卻未曾教過她如何解風情。她娘也常常說,不知送她上山學藝是好是壞,本來挺活潑的一個姑娘家,硬生生學成了半個小子,拿刀射箭比誰都在行,一丁點兒女孩家應有的風情都沒有。 花涴不知何為女孩家應有的風情,她想,擼起袖子掰手腕算不算有風情??? 與花涴靜默無言地前行,越千城心中微覺忐忑,他有些后悔說方才那番話了。 越喜歡也就越珍重,身為偌大的凌云城中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越千城做事情之前很少為他人考慮,因他覺得不值得??稍诨鹈媲?,他總是考慮得比較多,生怕哪句話說的不對,會惹她不高興。 他不想看到花涴不高興。 方才那番話可謂是有感而發,他原以為花涴聽了之后會有所觸動,沒準臉頰還會變得和蘋果一樣,紅彤彤的。不曾想,花涴表現得很慌亂,連同他對視都不愿意了。 這讓越千城心中沒底——花涴她,是不是討厭他方才說的那番話? 再往深一步說,花涴她,是不是討厭他? 世人都說少女情懷總是詩,少男的情懷也可以拿來作詩了。 他就這樣忐忑地走在花涴前面,心里始終沒底,混世魔王變成被鋸了嘴的葫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路無言。 越千城想,完了,他可能要涼了,花涴肯定討厭他了。 就在將要到達客棧門前,花涴咬了咬嘴唇,藏在袖子里的拳頭捏了又松,突然停下腳步。 差點兒撞著越千城的后背。 越千城回頭問她,“怎么了?”好端端的,她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醞釀片刻,花涴抬起頭,看著越千城道:“我……我有點兒想吃一念做的菜了?!?/br> 如云霧散去,青天之上,一輪明月皎潔而明亮。 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被花涴一句話吹散,唇角挑高,越千城露齒微笑,“好?!彼{轉方向,嗓音歡快道:“咱們去無仙派,我讓一念做菜給你吃?!?/br> 他們沒進客棧,在門口牽了各自的馬,迎著暖熏熏的南風,一路向凌云城行進。 馬蹄所過之處,掀起陣陣塵埃,被柔和的南風一吹,很快向著四下飄散不見。 無仙派——也就是越千城目前的家,它位于郊外,一進城界就能看見。 回到無仙派,越千城翻身下馬,先將他的小白馬拴好,又幫著花涴拴她的小黑馬,將兩匹馬都拴好以后,他才和花涴推門進到院子里。 涼亭邊的翠竹長勢甚好,竹桿節節拔高,已經將亭子圍擋起來了,等到夏日來臨,一定是處乘涼的好地方。 霍嘉他們三個正在涼亭里瘋狂嗑瓜子,他們在比賽,一人一把瓜子,看誰磕的瓜子最慢,嗑的最慢的為輸家,要付中午買菜做飯的錢。 越千城不知道他們仨在比賽,直接將錢袋子丟給顧一念,道:“一念,你中午多買些菜,花涴說她想吃你做的菜了?!?/br> 顧一念嗑瓜子最慢,他本來做好掏錢買菜的打算了,哪成想城哥突然回來了,還把錢袋子交給他支配——顧一念深感幸福和幸運。 接過越千城的錢袋子,同花涴打過招呼,他直奔菜市場而去。 白羽生目送顧一念出去,扔掉手里剩下的瓜子,他抱怨道:“你不早來!我的牙都快要嗑碎了?!?/br> 越千城拿眼睛橫他,“怎么,我不過一天不在家而已,你們就混的這么慘,淪落到需要靠嗑瓜子來果腹了?” 花涴在無仙派的人面前從來不覺拘束,她在涼亭中坐下,沖霍嘉和白羽生笑了笑。 無需越千城開口,霍嘉和白羽生立刻端正態度,異口同聲的和花涴打招呼,“花姐好?!?/br> 花涴:“……” 她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某個黑惡勢力的大姐頭似的。 越千城隨花涴落座,順手抓了把瓜子給花涴打發時間,他問霍嘉,“人處理的怎么樣了?” 霍嘉的表情霎時由正經變得煩躁,“靠,”他沒忍住,說了句臟話,若不是顧忌花涴在此,他會說更多的臟話,“城哥我和你說,”他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右手捏拳捶向桌子,“那人就是個變態!我懷疑他去客棧當小廝是為了滿足怪癖,滿足被人支配、虐待、看不起的怪癖?!?/br> 霍嘉自詡是個手藝還過得去的木匠,平日里除了幫街坊鄰居修補桌椅板凳,賺錢維持生計之外,偶爾也會搞一些小設計。 只是他身邊常常缺少驗證他設計出來的東西是否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