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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抖,他并沒有反抗,軟著身子任由對方輕薄??吹缴硐碌娜巳绱斯郧?,封時不由更加憤怒,他一把扯開那人單薄的衣衫,似是要檢查身上還有沒有別人的痕跡。中午才被疼愛過的地方漸漸變得有些濕潤,秦華的雙腿難耐地蹭了蹭,封時瞇了瞇眼睛,嗤笑一聲。聽到笑聲已然陷入情欲的秦華睜開了眼睛,看著身上那人的俊美容顏,竟是有些移不開眼。封時勾起唇角,秦華的雙手被他禁錮到了頭頂,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讓人欲罷不能。封時的嘴角帶著些囂張的笑意,他低頭伏在秦華的耳畔啞聲質問道:“呵,你跟那苗疆來的到底是何關系,恩?”秦華有點懵,似是沒明白對方的意思,這表情在封時眼里卻是變了味道,冷聲喝道:“說!”“右……右使哥哥,你說我師父?”秦華咬住下唇,身子上的刺激差點讓他輕吟出聲。封時冷冷地“恩”了一聲,啃咬著紅纓的唇突然停了下來,似是意識到什麼,他看向在自己身下輕喘的人,“你說誰是你師父?”“咦,我沒說過鍾離軒是我的師父麼?”秦華有些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封時瞬間明白過來那廝對身下這家夥的所作所為,真是又氣又好笑?!昂?,膽子大了,連我也敢瞞著了?!狈鈺r冷哼一聲,雖然鬧了個大誤會,但他依然決定繼續懲罰身下的人,任哪個男人看到現在這幅場景也不能停下來的吧。云雨初歇,秦華的身子還有些歡愉的發抖,他靠在封時的懷里享受著此刻的柔情。封時一手攬著那人的腰身,一手輕柔地理著對方的長發,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開口道:“今日閣主跟我提起一件事……”“恩?什麼?”秦華抬起雙手攬住封時的脖子,裸著身子跪在了他的懷里。對方怕秦華著涼,拿起錦被蓋在了他的身上?!啊w主想要讓我們兩人收親傳弟子?!?/br>秦華愣了一愣,似是有些感動。他靠到了封時的胸前,聽著那人的心跳笑道:“恩,好啊?!?/br>親傳弟子,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閔子蕭這個閣主肯為秦華做到這個份兒上也算是真真把他當成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古書中曾有過左右使收親傳弟子的記載,親傳弟子與左右使衣缽相傳,繼承其武功絕學,成年後替師繼任左右使,只是後來左右使的選擇由閣主親定,這一規矩也就僅僅成了古書中的那麼幾行文字了。☆、第十九章許是昨日里太過折騰,封時醒來的時候那人還枕著他的胳膊睡的正香,一點想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封時輕柔地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微微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疼,但卻很是滿足。掀開的被角映出錦被之下的yin靡場景,赤裸著的男人身上滿是自己弄上去的痕跡,深深淺淺,令人口干舌燥。封時翻身下了床,拿過屏風上的衣裳穿了起來,等一切打點妥當後又替秦華掖了掖被角,這才出了臥房,準備去右使堂處理事務。過了約一個時辰,榻上的人幽幽轉醒,伸出胳膊伸了個懶腰,有些茫然地從床上坐起身來。秦華揉了揉有些酸軟的腰肢,拉著錦被湊到床邊,伸手將屏風上的紅衣揪了過來。這件紅衣是那日林塵帶過來給他的,是封時送給他的禮物。他捧起衣服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在那上面還留著右使哥哥霸道的味道。秦華仰躺在床榻上,舉著那件紅衣,笑了起來。臥房的門被人推開,一襲紅衣在院中綻放,秦華手中拿著一把長劍揮舞了起來。由於沒有內力,他只能單純練練招式,與其說是在練功倒不如說是在比劃慶典上要表演的劍舞。封時自右使堂回來,路過前院的時候便聽到刀劍劃過長空的聲響,他愣了一下快步來到後院,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封時瞪了一眼隱在暗處的影衛,爾後運起輕功將還在舞劍的秦華攬進了懷里。秦華被一把抓住腰身,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手上的劍被對方取下,封時的聲音里帶著些嚴厲:“怎麼不好好歇著?”秦華面上有些微紅,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他一把奪過被右使哥哥搶走的佩劍,跳脫開來:“右使哥哥,我好餓……”秦華笑著打量著拎著一壇好酒的封時,將劍丟到一邊的石桌上,拉著那人去了前廳用飯。酒是封時自己用桃花釀的,香醇且不上頭,如今秦華身子大好,飲一點酒也無妨。練了一上午的劍,秦華還真有些餓了,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不禁大呼“好餓”。秦華一如往日細心地替右使哥哥布好了菜,這才坐下來飲了一杯桃花釀,見身邊的人一直盯著自己,不禁眨了眨眼,“右使哥哥,怎麼了?”“沒事?!崩淅涞幕貞獡Q來對方的挑唇一笑,封時將目光移到別處,拿起酒盞飲了一小口,在秦華看不到的那一瞬間,勾起了唇角。來到南海已有月余,這些時日自閔子蕭那里得知了一些關於中原武林的事情,鍾離軒便有些坐不住了。武林盟的危機他不管,但武林盟主的事情他卻不能就此放任。秦華的身子已沒有什麼危險,是時候該離開此地了。臨行前的一個下午,客房的院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鍾離軒靠在院門口看著院里的那襲墨色不禁挑了挑眉。封時聽到響動轉過頭來,十分恭敬地向對方行了禮。鍾離軒走到封時身邊笑了笑,“都知道了?”封時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只可惜知道的有點晚,說不定把人都得罪透了。既然都已經知道,那麼這小子此番來意他也能猜得七八分?!芭缘脑捑筒槐卣f了,本王只想問你一句?!?/br>“前輩請講?!狈鈺r抬起頭看向對方,只見一條銀色的小蛇從那人袖中爬出來,順著衣擺爬到了鍾離軒的肩頭上,對方抬手安撫了一下有些囂張地沖著封時吐著信子的銀蛇。“如果秦華一直不能恢復武功,你待如何?”鍾離軒抬起眼簾看向封時,“秦華的內力一直沒有恢復,看來情況很是不好,若是真的……”封時打斷了鍾離軒的話,語氣里帶著些讓人不易察覺的溫柔:“雖說這樣說不好,”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但我覺得這樣的秦華也挺好,他只要依賴著我就可以了……”鍾離軒把玩著銀蛇的手頓了頓,他挑了挑眉,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倒還是真有那麼點可取之處的嘛。兩日後,鍾離軒踏上了歸途。他站在船上看著越發朦朧模糊的南海夙暝不禁嘆了口氣,“但愿此地可以保你一世平安?!?/br>少時的那番作為到底是對是錯,鍾離軒已不愿再想,秦華是他親手培育的藥人不錯,藥人之血rou能增漲功力也不錯,但想要欺負他的人,那還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是不是云竹做的不好,惹主子生氣了?”小小的聲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