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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歡得不得了,無論是這副身子……還是其他。“起床陪我練劍?!狈鈺r將秦華的衣衫丟給他,拿了劍轉身走出了臥房。“哦……”悶悶的聲音從布料中傳出,秦華將對方丟到他腦袋上的衣服拿下來,披到了身上。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待那陣眩暈感消失,才慢慢地起身,用發簪將長發盤起。他挪到一旁的浴桶里,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子里的東西後,裸身跨出了浴桶。拿著布巾不急不緩地擦拭著身子,身上的點點猩紅都看得一清二楚,秦華勾了勾唇角,套上了白色的內衫。隨手抽掉木制發簪,任長發自然散開,秦華隨意找了一件紅色外衫穿上,便拎著佩劍來到了別院之中。那邊封時已經開始舞起了劍,并不是什麼可以致命的招式,而是他們每年都要在夙暝閣慶典上表演的劍舞。秦華看著那抹身影,不禁勾起了唇角,縱使那人是夙暝閣的右使又如何,縱使那人長得再美又是如何,那人是他的了……秦華的手悄悄移上了小腹,喃喃道:“是我們的了……”墨色如綢在眼前閃過,秦華收了神定眼望去,對方手執長劍,挑眉示意秦華放馬過來。秦華一笑,抽劍迎戰。紅色衣袖帶起一陣微風,樹上的花瓣迎風飄落,穩穩當當地落在了秦華的劍身上。秦華露齒一笑,反手迎上對方襲來的劍。此刻,是兩個絕頂高手的巔峰對決。一紅一黑兩道身影襯著院子里的美景煞是好看,秦華的散發被風吹起,不攻反退一躍而上,封時對對方的突然收招皺了皺眉,隨即運起輕功追上,兩人在半空中打得難解難分。兵器相交的聲響映著晨間鳥獸的啼鳴偶爾還能聽到左使秦華的說笑聲聲,預示著夙暝閣中一天的開始。過了幾十招,兩人不相上下,此時的封時不得不用上十成功力來與對方過招,秦華武功遠在他之上,若非秦華放水,他很難輕易取勝。封時落地時并未耽擱太久,反倒一個旋身執劍刺去,秦華見狀趕忙跳開一步,堪堪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封時瞇了瞇眼睛,迎身而上采用近身戰術,秦華早已料到對方的路數,本想抽劍抵擋,卻沒想到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了內力的急速流失,反應一慢沒有來得及擋住對方刺過來的劍。“恩……”秦華口中發出一聲悶哼,長劍刺中了他的肩膀,封時一愣,隨即撤開了劍。對方居然敗在了自己劍下?封時的嘴角不禁揚了一下,可是一向喜歡看到他笑容的那個人這次卻沒能看到。秦華臉色蒼白,單手捂著被刺中的肩膀,鮮血從指縫中流出,將他那件紅色的外衫染得更加妖豔,封時這才意識到對方有些不對勁,隨即把長劍往邊上一丟,將人拉了過來,粗暴地扯開了那人的衣衫。光天化日之下的裸露讓秦華略感羞恥,“右使哥哥……我……”“閉嘴!”封時皺眉呵斥了對方一聲。待看到秦華肩上的傷後,對方敗在自己劍下的那份喜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幸好,他的劍上沒有淬毒……難得見到封時這般表情,秦華頓時覺得自己肩上的傷沒那麼痛了,他抿唇笑了下,“右使哥哥,我沒事,我……”凋零的大紅桃花簌簌落下,跟著墜落的還有未將話說完的秦華,封時下意識地伸手將人摟進了懷里,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人的蒼白臉色,一時竟不知是何滋味。秦華於他,一向是強大的,從未見過他的這般樣子,就連生死關頭,那人也能帶著自己殺出重圍……封時將人抱起,一腳踢開房門,將人輕柔地放在了床榻之上,拉過錦被替那人蓋好,轉身喚來影衛,“叫沐成晏過來?!?/br>“是,屬下領命?!庇靶l進屋的時候聞到了血腥味,方才左右使在院內練劍她便主動退下,一來閣中規矩非親傳弟子不得擅學左右使劍法,二來,左使一向不喜有影衛保護,所以左使院中并無影衛把守。沐成晏是左使麾下圣手堂的堂主,雖然武功不好,但醫術高明。影衛來找沐成晏的時候他才剛剛睡下。昨日他為了采一味藥在夙暝閣南面的山溝溝里呆了一宿,今早才回來,沒想到美夢還沒開始便被影衛姊姊直接提了就走。沐成晏被影衛拽著一路狂奔,有些不情愿地撇了撇嘴,“jiejie慢點,我這衣裳還沒穿好呢?!庇靶l只是回頭瞪了他一眼,“少廢話。誤了大事有你受的!”沐成晏一聽,乖乖地閉上了嘴,邪影堂的影衛總是這麼不近人情。任由影衛拽著他來到了左使的院子,沐成晏原以為是哪個邪影堂的弟子受了傷,怎麼會到這里……影衛拽著人來到臥房門前,恭敬地對屋內的人說道:“啟稟右使,沐堂主帶到?!?/br>房門突然開了,只是沒有看到開門的人,冰冷的聲音從屋內的最里面傳來,“讓他進來?!?/br>沐成晏愣了愣,隨即跨了進去。撩開簾帳,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人,而喚他來的右使正面無表情地站在一側。沐成晏湊近看了眼床上面無血色的左使,頗為吃驚地看了一眼封時,“右使大人……這……”封時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失手傷了他,你替他看看?!?/br>“是?!便宄申滔仁翘媲厝A包扎好了傷口,然後搭上那人的脈把了把。夙暝閣中的弟子都知曉沐成晏這個人孩子心性,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他摸著秦華的脈象,怎麼摸怎麼像……臉上的表情也越見夸張了起來。封時見他表情怪異便出聲問了一句,沐成晏抬起頭故作老成地咳了一聲,見對方皺眉便老老實實地問道:“那個……右使可知左使身子不適,是何時開始的?”聞言封時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似是在回憶些什麼,秦華從未對跟他說過身子不適,即便是昨晚也是纏著自己胡鬧了許久,“不知?!?/br>沐成晏眨了眨眼,突然就想起了幾年之前的左右使繼任大典,默默地抿了抿唇。自夙暝閣初始以來便定下了左右使要成一雙人,相互牽制,而這一任左右使……這時,床上的人悠悠轉醒,似是敷在肩上的草藥起了藥性,秦華看了一眼坐在床頭的沐成晏,勉強笑了下,“成晏你來啦……”秦華的聲音打斷了沐成晏的思緒,他點了點頭,“左使大人,別動……肩膀上的傷要好好養?!睜栣釡惤鼘Ψ捷p聲道:“放心,絕不留疤?!?/br>秦華感激地笑了笑,這會兒那種內力流失的眩暈感消失了,肩上的傷也就變得有些無足輕重。沐成晏想到剛剛那個脈象,不禁猶豫道:“咳,左使大人,屬下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鼻厝A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家這個小堂主何時這般拖沓了,倒是一旁的封時頗為不耐煩,讓他快點說。沐成晏撇了撇嘴,起身向兩人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