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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侍女全被看壓住,知道這是在防著有人回王府送信。 幸好流嵐輕功好,趁著人多混亂時,悄悄地混入人群,回荊王府報信去了。 “走快點!”宋新成似乎有些著急,抬頭看了看日頭,用衣袖擦了把汗。 江晚柳眉微蹙,柔弱道:“為何不準備車架?這日頭太曬了,我走不動?!?/br> 宋新成面色有些不耐,但到底似乎顧忌著什么,沒有叫人將二人擄上合木扎的馬。 “小美人,你要是覺得累,可以來本王懷里?!焙夏驹T在馬上,目光yin邪。 自從宋新成質疑二人的身份后,合木扎便也改了口,矢口不認二人的身份,只是喊著小美人。 江晚知道他們狼狽為jian,也沒想著以此證明自己的身份。 走了一會兒,她忽然停下腳步道:“這不是去府衙的方向,你們要帶我們去何處?” “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彼涡鲁勺旖菕熘荒ú粦押靡獾男?。 江晚站著沒動,與流玉還有麝月公主靠在一起,抬著下巴高傲道:“你知道我和麝月的身份,我說的對不對?” 宋新成微微一笑,沖江晚拱手道:“荊王妃果然聰慧,可惜現在反應過來已經晚了?!?/br> 她說的沒錯,自己的確知道她們的身份,故作不知不過是薛皇后和薛尚書的命令。 前些日子,皇帝罷免了許多薛尚書一派的官員,引得薛尚書十分不滿,故而今日的事情一是為了給皇帝一個警告,二是為了與合木扎皇子達成合作,給他的一點禮物。 至于這位荊王妃,他們原本是沒想動的??墒且驗樗o著麝月公主,既然如此,那她就自認倒霉吧! 外人眼里,荊王身份尊貴受皇帝寵愛,荊王妃身份尊貴,無人敢得罪。 可在宋新成眼里,荊王便是再受寵愛,也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病秧子而已。到時候皇帝連自己的公主都護不住,又怎會去護著一個病秧子的弟媳呢? 是以多帶走一個荊王妃,對于他來說,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這般想著,宋新成扭頭沖合木扎道:“二皇子,人已經給您帶來了,您慢慢享用,在下先走了?!?/br> “好,你們果然爽快!”合木扎哈哈大笑起來,卻不想帶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 他揮揮手,叫屬下把人江晚和麝月帶進驛站。 江晚沒說話,牽住麝月的手踏進了驛站,回頭看了一眼流玉。 見流玉輕輕頷首,她松了一口氣。 宋新成并未多留,很快便帶著衙役離開了。在他們眼里,宮門口被人守著,皇帝要等到傍晚才能得知麝月公主被擄走的消息。而荊王府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一個病秧子又有多大能耐,能從一驛站的胡人手中,將人帶出來嗎? 二人被合木扎帶進了驛站,關進了一間屋子。 “小皇嬸,待會兒我拖住他,你快跑?!摈暝鹿髀牭胶夏驹P上門,一步一步向二人走來,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小皇嬸?!彼詾楹夏驹皇菦_自己一個人來的,沒想到卻喪心病狂地還要對小皇嬸下手。 都怪自己,要不是她叫小皇嬸出來,小皇嬸不會有事的。 江晚輕輕搖頭,低聲安慰道:“別怕?!?/br> 她們都不會有事的,鐘離昭已經在來的路上,她們只要撐住便不會有事。 合木扎似乎很自信,將門拴起來后,一把掀開簾子,摸了摸嘴角處的傷口,伸手抓住麝月公主的胳膊,yin笑道:“三公主,叫本皇子好好疼疼你?!?/br> “等一下?!苯碜プ×怂母觳?,面無表情道:“讓我先來?!?/br> “你要先來?”合木扎大笑起來,“是不是那個病秧子滿足不了你,所以你已經等不及了?” 他曾經遠遠地見過鐘離昭,只記得他是個生的比女人還好看的病秧子。 “可惜你夫君不在,不然……”合木扎舔了舔唇角。 江晚面色冷了冷,鐘離昭是她一個人的大美人,怎么能容忍一個男人覬覦他。 “沒關系,我會好好伺候你的?!彼创揭恍?,加重了‘伺候’二字的語氣。 合木扎沒有意識到不對,放開了麝月公主的手,表情有些蕩漾,任由江晚牽著他進了內室。 “小皇嬸!”麝月公主哭了起來。 “別急,待會兒就輪你了?!焙夏驹[瞇地看著江晚,回頭沖麝月公主道。 江晚沒說話,帶著他進了內室,然后一腳將內室的門踹上,笑吟吟地將手放到合木扎的胸前,挑逗道:“你喜歡我夫君?” 合木扎激動地咽了咽口水,伸手要去摸她光潔如玉的臉蛋,“不,本皇子更喜歡你!” 江晚雖不是什么絕色美人,但生的冰肌玉骨,身材纖細高挑,是合木扎從未見過的美人。 “別急?!彼プ『夏驹氖?,風情萬種地瞥了他一眼,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滑過,忽然眼神一冷,手指在上面飛快點了兩下。 “你對本皇子做了什么?”合木扎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反應過來就要喊人。 但江晚的速度更快,她迅速又在他的脖子上點了兩下,瞬間合木扎便沒了聲音。 她慢條斯理地從他的腰間拔出一柄彎刀,仔細打量一番,笑瞇瞇道:“剛才聽你說,你看上了我的夫君?” 合木扎眼神驚恐,看著那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嘴里嗚嗚地亂叫。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定不住鐘離昭,但是定住你這個胖子還是可以的?!苯硇÷曕止镜?,然后手輕輕一動,他脖子上便流下了一絲鮮紅的血液。 “今天,我要叫你記住一件事?!苯砟弥前褟澋?,慢慢下移到他的胯下,“我的大美人,可不是你能夠肖想的……” “嗚嗚嗚……”合木扎眼神驚恐,額頭上汗水往下直流。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吵雜聲,門口的胡人嘰里呱啦地喊了起來,然后用力地拍著合木扎的房門,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江晚挑眉,意識到大約是鐘離昭來了。 她也不再與合木扎廢話,拿著那柄彎刀,用力地朝捅了過去。 “喜歡男人是嗎?以后你就只能被男人壓了?!苯硖籼裘?,心情忽然變得很是舒暢。 她生平最厭惡強迫女人的男人,合木扎今天遇到自己,算是他倒霉。 “??!”外面傳來兩聲慘叫聲,緊接著房門忽然被踹開。 江晚收回彎刀,向門口看去。 便見鐘離昭冷著臉,渾身冒著殺氣,提著一柄寒光涔涔,上面還滴著血的長劍,立在門口。 “??!”合木扎捂著下身,正痛苦地嚎叫著。 “……” 鐘離昭忽然覺得,身下有些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