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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冷凝。 二人落盡湖里后,新安郡主見她也落了下來,忽然改變了主意,死死地抓住江晚的手,阻止她往水面上浮,并且還想去抓她的頭發。 江晚一驚,在心里罵了一句瘋女人,一腳踹到她抓自己的手上,掙扎著往水上浮去。 她的水性本就一般,被新安郡主在水里這樣一拽,她已經憋不住氣,湖水瘋狂往她口鼻間涌去,胸腔里傳來窒息感。 就在她以為自己是不是要英年早逝,死在則水里的時候,被一個熟悉的懷抱拉進懷里,唇被人吻住,向她的口中渡了一口氣。 是鐘離昭,他不顧自己虛弱的身子,跳了下來。 江晚抱著他,有些擔心他的身體。他身體這么弱,怎么能撐得??? 好在他不僅沒事,還把自己抱上了岸。他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裹住了她曼妙的身姿。 江晚劇烈地咳嗽起來,吐出了許多湖水后,便看到新安也被人扶了上來。 “郡主,王妃你們沒事吧!”徐意卿等人趕了過來,忙叫人給新安郡主披上了衣服。 “昭表哥,我不知道王妃為何這么恨我,竟然想置我于死地?!毙掳部ぶ骼仟N地咳嗽著,流著淚先發制人道:“她拽著我落下湖中,還將我往湖底里蹬?!?/br> 她簡直在顛倒是非,惡人先告狀。 “你放屁!”江晚臉色一冷,從鐘離昭的懷里出來,三兩步走到新安郡主的面前,揚起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十分清脆,扇的新安郡主趴到了地上。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江晚居然會沖過去動手,都沒來得及制止。 新安郡主捂著臉,淚眼磅礴道:“王妃這是做什么?見我沒有死,便來打我嗎?” 江晚忽然冷笑一聲,她抓住新安郡主的手,“明明是你自己跳進湖里,卻來惡人先告狀?!?/br> 她無比確信,剛才在湖底的時候,新安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 “我聽不懂王妃在說什么,我怎么會自己跳湖呢?”新安郡主看向鐘離昭,“昭表哥,你信我?!?/br> 鐘離昭眉心擰著,目光落在江晚身上。 只見她繃著一張臉,指著新安郡主罵道:“你自己死了丈夫,所以就來搶別人的男人,你說你賤不賤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在明天中午 第二十七章 “江姑娘,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是想要逼死我嗎?”新安聽到江晚的話,靠在侍女懷中, 掩面痛哭了起來。 “先夫過世不過一個多月, 我傷心欲絕, 怎會做出江姑娘說的那等不堪之事?江姑娘還請慎言,不要辱我清白?!?/br> 她本就生的柔弱,加上還在孝期,穿的一身縞素, 哭訴起來肩膀不住顫抖, 惹人憐惜。 果然, 見到她這般模樣,眾人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看向江晚的目光都有了異色。 “王妃,郡主說的沒錯, 您因妒將郡主推下水, 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 現如今更是空口無憑,說一些壞人清白的話。您雖貴為王妃,卻也不能如此辱人清白,害人性命!”徐意卿邀請的公子中,一個穿著青衫男子的人站出來, 義憤填膺道。 此言一出,眾人目光紛紛都落在了他身上,徐意卿立即呵斥道:“章公子請慎言,須知禍從口出,此事自有殿下定奪, 與你無關?!?/br> “徐世子……”章公子臉色漲紅,他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 讀書人便應嫉惡如仇,不屈服于權貴,他們怎可因為荊王妃的身份,就裝作什么也沒看見? “你憐惜新安郡主,是以什么身份?”江晚瞥了他一眼,“見她楚楚可憐,保護欲爆棚,所以越過殿下,跳出來義正言辭的指責我?” 章公子還想要說話,卻被身后的公子一把拉住。 見他不說話,江晚又扭頭看新安郡主,她只是低聲哭泣,便鼓了鼓掌道: “呵,真是可笑,你竟然還拿你夫君做借口?適才在船上,你與我說我配不上殿下,難道是覺得自己配得上?我與殿下的婚事,是由陛下所賜,你若是不滿去找陛下便是,為何要謀害我?” “江姑娘怎么在這里顛倒黑白,分明是你……”新安郡主身子顫了顫,一副被氣得發抖地模樣。 “旁人都叫我荊王妃,唯有郡主喚我江姑娘,看來的確對陛下所賜的這樁婚事不滿意?!苯硖а燮ぷ?,又繼續道:“你說我推你下湖,還想把你溺死在湖里,可你有何證據?” 新安郡主身子一僵,用帕子捂著臉沒說話,倒是她的侍女憤憤不平道:“殿下和幾位公子都看到了,王妃還在這里咄咄逼人,是想要逼死我家郡主嗎?” 江晚扭頭,問鐘離昭道:“殿下,這侍女說的話是真的嗎?” 鐘離昭目光有些怪異,但還是回答道:“本王未曾看到?!?/br> 江晚又看向徐意卿等人,幾人連忙拱手道:“在下也未曾看到,只聽到了新安郡主的驚呼聲?!?/br> “這么說,就只有章公子一人看見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章星聞。 章星聞原本想說是,但仔細回想一番,他也只是看到二人一起落水,并未看到是荊王妃推的。 加上眾人都說未曾看到,他心里一沉,忽然后悔剛才說的話了,霎時間腦袋冒汗,吞吞吐吐道:“在下……沒看到?!?/br> “喔?!苯碛只仡^看新安郡主,“無憑無據,郡主說的話并不可信?!?/br> “不過這樣也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彼鋈晃⑽⒁恍?,語氣一冷,“可我有證據,是郡主在湖里拽著我,故意想要害我?!?/br> 新安郡主眸子一閃,忽然抬頭看江晚。 江晚將自己右手伸了出來,露出了沾著綠色藥膏的傷口,“昨夜我不小心將手擦傷,便涂了這藥膏。這藥膏沾水后并不容易化開,所以若是郡主抓著我的手,手上應該有殘留的藥膏?!?/br> 她給流玉使了個眼色,流玉立即上前將新安郡主的手抓住,露出了染著綠色藥膏的衣袖,以及有明顯綠色的指縫。 “昭表哥,我只是害怕,所以才拉著王妃的……”新安郡主身子一顫,忽然抬頭哭著對鐘離昭說。 鐘離昭輕咳一聲,臉色有些蒼白,“不必再說了,郡主以后還是喚我荊王好一些?!?/br> 他雖未點明,但話中意思已經認定了新安郡主做的事,這才是叫新安郡主最難過的。 尤其是江晚走到她身邊,湊到她耳畔說:“你看,你賭輸了?!?/br> “你……”新安郡主眸子里閃過一絲恨意,抓緊了自己的衣袖。 “別再來惹我,不然下次還這樣打你?!苯碚f完這句話,回到鐘離昭身邊,推著他的輪椅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殿下?!?/br> 鐘離昭頷首,看了她一眼。 “殿下和王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