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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立馬又不舒服起來,江晚忍不住屈服,小聲道:“我錯了,殿下再揉揉?!?/br> 鐘離昭輕笑一聲,大掌又在她的小腹上揉了起來,舒服的江晚想要呻/吟。 她瞇著眼睛,像一只慵懶的小貓,而鐘離昭則是那個給她擼毛的主人。 偶爾鐘離昭不動了,她就將手放到他的手背上,含糊不清道:“殿下,再揉揉?!?/br> 鐘離昭便只好繼續給她揉,一句話也沒說。 夜色漸深,魏硯已經替二人熄了蠟燭,屋子里很安靜,江晚被鐘離昭伺候的很舒服,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鐘離昭見此,將手收了回來,也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他聽見江晚小聲地問:“殿下,殿下你睡著了嗎?” “何事?”他問。 江晚有些不好意思道:“還想再揉揉?!?/br> 鐘離昭:“……” “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還想再揉揉?!苯砘卮?,清脆好聽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明顯。 鐘離昭:“本王說的是你上一句?!?/br> 江晚想了想,重新問了一遍:“殿下,殿下你睡著了嗎?” “睡著了?!?/br> 江晚:“……” 她氣咻咻地翻了個身,面向鐘離昭,黑暗中她并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生氣了?!?/br> “嗯?!辩婋x昭閉著眼,敷衍道。 江晚:“……”她真的生氣了。 生氣的江晚睡覺的時候,眉心都是皺著的,偶爾難受的翻個身,睡得并不踏實。 翻來覆去,最后滾到了鐘離昭的懷里。 她身上的淡淡果香撲在鼻尖,鐘離昭嘆息一聲,到底還是沒把人推開,還將手伸到了她小腹處輕輕揉著。 第二日清早請來,江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肚子也不疼了,無意識地在鐘離昭的胸膛上輕輕蹭了蹭。 溫暖的胸膛,熟悉的藥香,令江晚蹭著蹭著忽然醒了過來。 她悄悄睜開眼,看到了一個光潔如玉的下巴,以及好看的喉結。 而且,她還發現自己的小被子已經被她踢到床里面去了,現在的她正和鐘離昭共蓋一床被子。 江晚悄悄翻了個身,捂住了發燒的臉龐。 怎么辦,剛才那一瞬間,她竟然覺得鐘離昭帥呆了,甚至忍不住咽了口水。 “醒了就起來?!鄙砗蠛鋈豁懫鸢祮〉统恋穆曇?。 江晚耳根子有些發紅,竟然覺得這聲音有些撩人。 大概是單身久了,見個男人都覺得清秀。 她動了動,準備爬起來,卻忽然覺得自己腰上頂了個東西。 就在此刻,系統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一刻鐘后,你的夫君會跌下床摔死,皇帝震怒命你殉葬,為了自救你選擇: 1.對你的夫君說:鐘離哥哥,你那里為什么有一根棍子戳著我? 2.告訴大家你沒有流產】 江晚:“……” 第十九章 清晨是男人某些功能最精神的時候,加上鐘離昭懷里抱著自己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起點反應也可以理解。 江晚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沒什么大不了的。 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以后,她還是覺得臉蛋燒了起來,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看著大清早就在裝鵪鶉的女子,鐘離昭挑了挑眉,繼續用撩人的低沉男音道:“終于知羞了?” 昨夜還一副無賴的模樣,非要纏著自己給她揉肚子,睡著后還投懷送抱,主動滾到自己懷中?,F在醒了,這羞恥心也回來了? 江晚覺得耳朵癢癢的,被他的聲音蘇到了心里。 但同時從他的話里可以知道,他非但不掩飾自己的生理反應,反而以此為榮,試圖故意羞自己。 不行,堅決不能叫他得逞! 想到系統任務,江晚在被子里拱了拱,轉過身抬頭看他。 她的臉蛋粉撲撲的,眼睛里帶著剛起的水霧,然后一臉天真地問到:“鐘離哥哥,你那里為什么有一根棍子戳著我?” “……” 即便她眼神再無辜,再天真的模樣,鐘離昭也知道,她這話絕不是普通的疑惑。 或許江晚沒有注意到,但他看的清清楚楚,她說話的時候那小眼神一直在偷偷摸摸地往被子下面看。 顯然真正的她,并不似她表現出來的那么天真。 況且她還有劣跡斑斑的前科,更加叫人難以信任她。 鐘離昭面無表情地看著江晚,想知道她是不是真能一直裝天真下去。 收到他的目光,江晚眨眨眼睛,無辜地看了回去。 高手過招,誰先眨眼誰輸。 二人對視了一會兒,鐘離昭率先移開了目光,他唇角一扯,“王妃既然好奇,那便自己摸摸看?!?/br> 他一臉坦蕩,任君采擷的模樣。 “?。?!”江晚一臉震驚,仿佛在看一個流氓。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她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他怎么有臉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原以為鐘離昭是個端方有禮的人,沒想到也和普通男人沒什么區別。 她真的是太失望了。 江晚鼓鼓臉蛋,翻了個身后氣咻咻道:“不要臉?!?/br> “不要臉?”鐘離昭喉間溢出一抹笑,看著她的后腦勺道:“王妃說什么,本王聽不懂?!?/br> 他還裝模作樣!江晚惱怒道:“殿下心里知道,還要裝作不懂,故意看我笑話!” 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她看錯人了。 “本王更聽不懂了?!辩婋x昭懶洋洋地靠在軟枕上。 居然還在裝模作樣,真的是不要臉。 雖然涉及這種兩性有關的東西時,她身為一個女孩子,也會害羞也會不好意思。 但若真以為她是那種只會羞答答,任他調戲的女孩自,那就大錯特錯了。 有本事就露出來,看誰先認輸! 江晚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坐起來,一把掀開二人身上的被子,“你自己看……”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著二人中間的東西。 那是一根潔白通透的玉簪,江晚對此再熟悉不過,因為那是她昨日用來挽頭發的。 “……” 她想起來,昨日她被抱回來后在床上滾來滾去,似乎將玉簪拉到了枕頭旁邊。后來晚上睡覺沒看見,一晚上過去玉簪便跑到了床中間。 尖細的一頭頂在鐘離昭的腿上,雕著玉蘭花的一頭頂在她的腰窩上。 因為簪子被被子裹住,所以尖銳感和硬度都沒有那么明顯,加上江晚被系統誤導,竟然沒有覺得這東西的觸感不對。 自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江晚只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rou。 咳咳,這下尷尬了。 她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