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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活動的。這輩子江父只是個小官,家里只養著幾匹拉馬車的馬,根本沒有跑馬的地方,她自然也就不會騎馬。 “叫流玉教你,她的騎術不錯?!?/br> “流玉?”江晚很驚訝,流玉看起來是個溫柔的大胸妹子,沒想到還會騎馬。 “她不光會騎馬,還會一些拳腳功夫,所以你盡量讓她隨侍在身側?!?/br> “好?!苯睃c頭,對流玉和其他三個侍女有了些許好奇。 因為要去騎馬,她今日穿的裙子就不太適合,所以吃完早膳她進屋去換了一身騎裝。 騎裝是大紅色,她穿起來多了幾分干凈利落,還有些許英姿颯爽的感覺。 剛換好衣服,侍女便上來通傳,說麝月公主來了。 江晚知道這位麝月公主,她是皇帝膝下的三公主,喚鐘離昭一句小皇叔。 不等鐘離昭叫人上來,麝月便蹬蹬蹬地跑上來了,她生著一張娃娃臉,一進門就喊:“小皇叔,小皇嬸在哪里,我來帶她去騎馬?!?/br> 鐘離昭看到她咋咋呼呼的模樣,眉頭微擰,但到底是沒說什么。 麝月看到他的目光,停下來屈膝行了一禮,乖巧地向二人問好,然后對江晚甜甜一笑,“小皇嬸生的真好看,我已經叫了幾個宗室郡主,咱們一起去騎馬玩兒?!?/br> “好?!苯響?,看了鐘離昭一眼,便被麝月拉著走了。 到了馬場,遠遠地便見草地上站著一群衣著華貴的女子,她們一人牽了一匹馬,好像在等人。 看到麝月和她來了,她們眼睛一亮,沖麝月招手:“玉儀,我們在這里?!?/br> 麝月便拉著江晚跑了過去,初夏的太陽不是很曬,跑起來便又涼風刮過,很是舒爽。 “這位便是荊王妃吧!”眾人行禮后,一個粉衣姑娘沖江晚笑道。 江晚沖她微微頷首,然后便聽見了一道熟悉的冷哼聲。 是昭容郡主,她并不意外。 麝月瞪了一眼昭容,然后拉著江晚的手道:“小皇嬸別理她,她脾氣一向如此,咱們去那邊騎馬?!?/br> 江晚看了一眼昭容,沒說什么。 但昭容卻譏笑一聲,“騎馬?她怕是連馬都爬不上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文名改成了,大家覺得怎么樣? 第十四章 江晚腳步一停,轉身忽然笑著對昭容郡主說:“昭容,許久不見了,怎么看到小皇嬸也不叫人?” 昭容郡主的臉都綠了,這個女人就知道拿輩分壓她!偏偏自己還拿她沒法子。 她不想理江晚,但面前站了這么多宗室郡主縣主,還有一個麝月公主在,便不得不臭著臉行禮。 既不喊人,行禮也是草草完事。 江晚看到她不開心,自己就心情好,她站那沒動,“昭容怎么也不吭聲,是身子不適嗎?若是身子不適,可以回去歇著?!?/br> 昭容郡主本就喜歡騎馬,加上今日在場的都是宗室貴女,她又不想在麝月公主面前丟人,便咬著牙重新行了一禮,“我沒事,多謝小皇嬸關心?!?/br> 她說小皇嬸幾個字的時候,說的可謂是咬牙切齒。 江晚高興地“欸”了一聲,笑瞇瞇道:“沒事就好?!?/br> “噗”旁邊有看戲的郡主忍不住笑了一聲。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昭容郡主和荊王妃不對付,因為平日里昭容郡主仗著有薛太后撐腰,囂張跋扈,所以總有看不慣她的人。 麝月公主看了昭容郡主一眼,伸手拉住江晚的手道:“小皇嬸,隨我一起去馬廄,我為你挑一匹馬吧!” “不必了,殿下帶了府里的踏雪,讓我今日騎它?!苯淼?。 “踏雪?”麝月眼睛一亮,羨慕道:“踏雪是北方戎狄進獻給我父皇的,一共沒有幾匹,我父皇就給小皇叔了三匹,沒想到小皇叔將踏雪給了小皇嬸你?!?/br> 她那時候看中了踏雪,央了她父皇許久,父皇原本想要給她的,但后來昭容也看上了那匹馬,求著薛太后去問她父皇要,她父皇左右為難,后來便索性給了她小皇叔。 “待會兒小皇嬸你可要叫我過次癮,騎著踏雪轉上幾圈?!?/br> 江晚不清楚這其中官司,沒有多想便應了下來。 昭容郡主剛剛雖然丟了面子,但是還是跟著她們一起,在等流玉牽馬的時候,江晚開口道:“公主你們先去玩兒,昭容說的對,我并不會騎馬,所以便叫流玉先教教我?!?/br> 她說的坦然,以至于昭容想繼續嘲諷她,都不知道怎么嘲諷了。 麝月公主看看身后的小姐妹們,知道若是留下來她們也會覺得無趣,并且江晚學騎馬的時候也不自在,所以便點點頭,“那我們先去賽上幾圈,待會兒來找小皇嬸玩兒?!?/br> “好?!苯砦⑽㈩h首,目送她們離去后,便扭頭看流玉剛牽過來的馬兒。 踏雪身上是棕紅色,但四肢馬蹄是雪白色,她猜測踏雪的名字也是由此得來的。 流玉牽著踏雪,叫她先用手摸摸踏雪,再拿豆子喂它。江晚按她說的做了,果然如鐘離昭所說,踏雪性格很溫柔,不僅沒有抗拒,還吃了她手心的豆子,歪頭在她胳膊上蹭了蹭。 它的舌頭舔在手上有些發癢,江晚噗嗤笑了起來,然后按照流玉所說的慢慢撫摸。 “滴滴~”熟悉的提示音響起,江晚已經面無波瀾,毫不意外了。 憑空出現的透明面板上寫了一段話:【半刻中后,你路過馬場的夫君會被你失控的馬兒撞死,皇帝震怒讓你殉葬,為了自救請選擇: 1.請你的夫君教你騎馬,并對他說:鐘離哥哥,可以教人家騎馬嗎? 2.大庭廣眾之下,親你的夫君一分鐘?!?/br> 江晚總結了一下,這個所為的炮灰自救系統,可能本名叫做鐘離昭拯救計劃,而鐘離昭本人則是無時無刻地上演著死神來了的劇情。 只不過,一直逼她搞黃色是什么鬼??! 她一回頭,果不其然看到了魏硯推著鐘離昭往馬場的方向來了。鐘離昭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袍子,看起來溫潤如玉,與旁邊的幾個青年正說著話。 江晚思索片刻,揉揉踏雪身上的毛發,與流玉說了一聲便帶著侍女向他走了過去。 微風正起,吹的她裙角飛揚,發絲飛舞,鐘離昭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扭頭看了過來。 “殿下,您怎么來了?”她立在不遠處笑了一下。 眾人聽到這道嬌俏的聲音,俱側首看過來,見她與鐘離昭說話親密,便猜到了她的身份,拱手行禮道:“見過王妃?!?/br> 江晚沖他們微微頷首,然后看著鐘離昭沖他招了招手,“殿下,我有事找您?!?/br> 鐘離昭眉頭微挑,扭頭與同伴說了幾句話,便叫魏硯推著他來到江晚面前。 “何事?”他漫不經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