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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占了個好位置,高樓,人少,天時地利人和皆有。喝了兩盞茶后,終于有一隊人馬走進了京城,沈止垂眸看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騎馬行在最前方的姜珩。脫去了偽裝的女裝,似乎連眉目間的清艷都散去不少,轉而變得俊美冷峻。雪花飄飄揚揚飛到他的臉頰上,一瞬間像是回到了許久以前,雪花變成了細碎的櫻花,下方的人也變回了那個清甜驕矜的小少年。沈止懶洋洋地趴在木欄上,眸光在他臉上停留了許久,才移開視線。姜珩穿著貼身軟甲,勾勒得腰身修長挺拔,穩穩當當地坐在馬背上,看起來應該沒受什么傷。仗著離得遠,沈止看得肆無忌憚,正在心里琢磨著一些有的沒的,姜珩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么,抬頭直直看向他這邊。一如當年。沈止沒避開,含笑遙遙沖他舉起一杯茶,自顧自喝了,轉身下了樓。日思夜想的身影倏地就消失在眼中,姜珩怔了怔,蹙蹙眉,想追趕過去,身邊卻有人湊過來道:“殿下,陛下吩咐您即刻進宮,宮里也擺著宴,一是恭祝您平安歸來,二是為了慶功?!?/br>姜珩頓了頓,半晌,才冷淡地應了一聲。宮中擺宴,沈止應該會來。沈止卻沒往宮里走。今日衛婉清成親,他答應了人家就不能不去,整整衣物便慢悠悠走去,到地兒時天色已經擦黑,四周都是喜慶之色,映得雪地上也是一片紅。沈止看得反倒一愣。成親……他從未想過這事,姜珩卻提過。不管姜珩是隨口一提還是認真考慮,若是將來姜珩真的坐到了那個位置……這就是不可能的事。心口忽然有些難受,沈止扯了扯嘴角,又露出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孔,笑瞇瞇地拿著帖子進了府。沒想到今日來喝喜酒的客人們也在討論姜珩的事。姜珩對外宣稱是“四年前逃過一劫”——在那場屠殺中隨著侍衛殺出重圍,卻意外跌入河中,一場高熱后什么都記不清了,被一戶好人家收養了,隨即參了軍。直至近來經常聽聞含寧公主身亡之事,心中大慟之后,恢復了記憶。沈止越聽越覺得耳熟,捏著袖子笑得燦爛,咬牙切齒地想:姜珩,你金蟬脫殼,尋個理由都要抄一抄我的?沈止來得有點晚,新娘新郎已經拜了堂,衛婉清也回了喜房。衛適之還以為沈止不會來,掃視一周看到他,大步走到他身邊:“哎,我還以為你會去宮里?!?/br>沈止笑瞇瞇的:“去宮里?做什么?”“昭王不是回來了嗎?”沈止冷靜地道:“我是公主殿下的侍衛,不是昭王殿下的?!?/br>衛適之感覺他像是在壓著火氣,可人卻是笑瞇瞇的,眉目宛然,微微彎起的眉眼極是好看。他感覺自己的心又被什么撞了一下,心里嘀咕沈止怎么越長越好看了,不再糾結那個話題:“管他什么,你的臉有點紅,又病了?”沈止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臉,唔了聲:“好像是?!?/br>他的身體底子在四年前受了損,受點風吹雨打就會風寒,前不久才咳嗽著過了一陣,今天又來了。衛適之皺了皺眉,隨手倒了杯酒遞給沈止:“喝了就好了?!?/br>沈止酒量淺,向來都是以茶代酒,看了看衛適之遞過來的酒,眨眨眼,接過喝了。烈酒入喉,一陣辛辣,他咳嗽兩聲,臉上更紅了,擺擺手道:“不行了,我得回去,替我向衛小姐說一聲?!?/br>衛適之看他這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腦中忽然閃出個念頭:要不,送他回家?不對,大男人的送什么送!反應過來他就給自己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想到他同沈止的關系不算朋友也不算仇人,不咸不淡的,要送出府也不對,連忙點頭,轉身去找事做。沈止揉揉額角,喝了酒確實不太舒服,他慢悠悠地離開,自然而然地回了公主府,困得頭重腳輕,隨意脫開大氅,倒床就睡。姜珩離開后,他難得睡得香甜安穩,恍恍惚惚正在夢里調戲著少年姜珩,耳邊忽然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沈止還沒來得及睜開眼,身上驀地一沉,嘴唇就被咬住了。壓在他身上的人身上帶著微微的酒氣,口中也有些酒的香甜味道,微涼的手指掐著他的下頷不允許他退讓分毫,舌尖在他溫熱柔軟的唇瓣上一掃,舔舐著他,像是吃人的小獸。沈止唔唔兩聲,眸中帶著濕意睜開眼,便對上了熟悉的眼睛。總是幽幽涼涼的,此刻眸中卻像是燃著一簇火。沈止掙扎了一下,卻被壓制得不能動彈,張口想叫,卻被趁機深入,對方的舌強硬地纏住他,激烈且狂熱地交纏舔吻,寂靜的屋中甚至能聽到輕微的“滋滋”聲,聽得沈止耳根發紅,氣急想推開姜珩,卻被壓下去更激烈地親吻。沈止的呼吸有些困難,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窒息死去,手卻無意識地抱住了姜珩的脖子。得到回應,姜珩的眸色更為幽深暗沉,一把掀開被褥,將朝思暮想的人狠狠納入懷中,壓著他,唇齒交纏,抵死纏綿。沈止只能斷斷續續地開口:“姜珩……姜珩……先放開我……”姜珩沒有說話,他的一切言語都在行動間,稍稍放過沈止已經微腫的唇瓣,迅速解了身上的軟甲,一條腿強硬地嵌入沈止的雙腿間,狂熱的吻慢慢下移,手從他衣服的下擺伸進去,觸手是沈止好好養出來的一身滑膩皮rou。他享受地瞇起眼,在沈止頸側吸吮出幾個吻痕,像是打下了自己的標記,才湊到沈止耳邊,聲音沙啞得不行:“我回來了,沈止?!?/br>沈止的眼睛忽然有些濕熱,抿抿唇,沒說話。姜珩迷戀極了他的味道,咬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喝酒了?”沈止軟軟地躺著,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著,仍然沒吭聲。姜珩的氣息粗重起來,他壓在沈止身上,捧著他的臉,輕聲道:“很生氣?對不起?!?/br>沈止明顯感覺到了兩人身體的某個變化,有些惱怒地推了推他:“起來說話?!?/br>姜珩聽話地起來,側躺在一旁,將他撈到懷中,像是怕一不小心就弄丟似的,小心翼翼珍之又珍地抱著,悶悶地道:“你沒有來宮里……我去了一趟沈府,沒見著你,還以為你在躲我?!?/br>結果一回來就見人躺在自己床上——能不激動嗎。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也不知是幾更天了,反正沈止是給姜珩折騰得睡不著了。他無言片刻,嘆了口氣:“我不躲你,也不生氣,只是想問一下,杜溫將軍輕信身邊叛將、被冤枉通敵叛國押回京城,隨即你被牽連——是你們在唱雙簧?”“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