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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著自己,面無表情地看一封揉一封,怕沈止看到,還記得全部塞進袖中。等姜珩看得差不多了,沈止才猝然驚醒,想到書案上放了什么,一個激靈跳起來,掃了眼空蕩蕩的書案,有些疑惑。貌似上面擱著些熱情奔放的小姑娘的情信?被收下去了?沈止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這么心虛,瞌睡也不打了,走到書案邊正想說點什么,也略有些心虛的姜珩掩飾性地從旁邊抽出一個畫軸,順手鋪開。上面只畫了一個人。姜珩的動作一頓:“……這是?”作者有話要說:小攻舉:堅決截斷一切綠帽源頭。沈止:……喂。第7章能看出這幅畫畫得極為用心,畫上的人身形修長,容貌昳麗,眉目冷艷,淡淡側眸看著什么,天生貴氣。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模樣,卻可一窺日后的絕佳風姿。這個人姜珩再熟悉不過了。沈止的臉上也布滿了驚愕。他自己作的畫自己當然認得,只是他完全記不起自己什么時候畫過……含寧公主?不對,這是昭王。沈止瞇起眼,靠著旁邊的書架歪頭看著這幅畫,總覺得很不對勁——這畫上的少年同公主殿下長得一模一樣,肯定是昭王,可依那點模糊的記憶,他同昭王的關系不是不好嗎?怎么仇視到給對方作幅畫了?哪兒的邪門秘術?沈止弄不清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緩緩回了神,扭頭對上姜珩的視線,這才發現公主殿下的目光亮得嚇人。“沈靜鶴……”姜珩低聲開口,聲音沉沉得讓沈止有種公主是個男人的錯覺。不等姜珩說下去,沈止體貼地倒了杯茶遞過去:“殿下嗓子不舒服?”姜珩噎了噎:“……嗯?!?/br>結果沒過多久姜珩開始肚子疼了。沈止體貼地倒過去的那杯茶起碼放了半個月,打掃的下人疏忽沒有拿下去。此茶是齊律從他爹的倉庫里偷出來的難得珍品,珍品就是不同于凡品,閑置那么長時間不僅沒長毛還沒臭。姜珩的臉色比平時還要蒼白幾分,看上去借他一股清風便可乘風歸去,得道成仙。即使是如此,姜珩也拒絕請大夫,堅決要回府,順便把那幅昭王的畫像帶走,作為沈止的賠禮。沈止勸不過,又心虛得厲害,一切依著他,沒敢驚動沈尚書,苦著臉留了信,將家里的馬車取出來又做了回馬車夫。趁他去做這些事時,姜珩挪到荷塘前,將藏了兩袖管的紙團盡數扔了進去。將證據全部銷毀后,他又慢騰騰地挪回原地,雖然肚子疼得厲害,卻有些想笑。這些年能讓他真心實意地笑的也只有沈止了。沈止將姜珩送回府后,琢磨了一下,懶得再回沈府,免得明日還得起個大早來公主府。他小心地扶著姜珩進門,目光掃視了一下空蕩蕩的四下,驀地發覺不對:“……殿下,下官好像一直沒有看到您的侍女和乳娘?”不僅如此,偌大的府中人少得可憐,除了占地之大、樓宇之美,還真完全不像是個公主府。姜珩由他扶著,聞言淡淡道:“她們不便見人?!?/br>沈止有些茫然。姜珩繼續道:“我也不需要其他的侍女?!?/br>沈止在心里嘆了口氣。四年前連番遭逢巨變,聽阿九說姜珩幾乎夜夜噩夢,排斥他人也是正常。將姜珩扶到床上躺下,沈止的聲音里多了幾分真實的溫柔:“殿下不肯喝藥看大夫,喝點湯總行吧?”姜珩滿額冷汗,半睜著眼,狹長的鳳眸中有水色瀲滟,臉色慘白慘白的,伸手攥緊了他的袖子:“你熬的?”沈止點頭。姜珩怔愣片刻,才緩緩松了手:“去吧?!?/br>沈止心中愧疚,靠著自己懂的一點岐黃之術在羹湯里加了藥材,耐心地扇了許久蒲扇,見差不多了,才問兩位廚娘要了些入口即化的糕點,回到姜珩的房間。一進門,沈止就發現,才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姜珩不見了。里里外外到處尋了一通都沒找到,沈止心中一沉,腦中剛冒出“刺客”二字,就見到從不遠處的長廊上緩步走來的姜珩和飛卿。姜珩的臉色雖然還是慘白慘白的,卻沒有露出絲毫痛苦之色,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一邊走還一邊同飛卿吩咐著什么。在回到房間前,飛卿已經領命離開了,臨走前還頗不甘心地瞪了眼沈止。沈止搖搖頭,迎上去自然地扶住姜珩:“一扭頭就不見了,殿下您也該配上一條繩子了?!?/br>姜珩的眸光幽幽涼涼的:“哦?”沈止面不改色,溫和笑道:“系著我的手腕,殿下可以隨時牽著,不至于將自己弄丟?!?/br>沈某人能屈能伸。尤其能屈。君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姜珩輕哼一聲,認真地看了看沈止的手腕,半晌才撇開目光,低聲道:“疼?!?/br>沈止頓時心軟又心虛,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走向房間。沈止覺得自己除了是個侍衛,還兼任侍女,可謂是兩項全能了。費盡力氣不去碰公主殿下金貴的身子上不該碰到的地方,等到房間里,沈止已經有些氣喘。他就不明白了,在飛卿面前健步如飛的公主殿下,怎么瞬間就變得弱柳扶風了。弱柳扶風的公主殿下目光挑剔地掃了眼還冒著熱氣的羹湯,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擰,卻還是悶不作聲地喝了幾口。“我不是亂跑?!?/br>撐著腦袋差點睡著的沈止睜開眼,唔了一聲。姜珩鴉睫低垂,臉色雖然平靜冷淡,聲音卻還算柔和:“方才錦衣衛來了人?!?/br>沈止懶懶地“哦”了聲,尾音上揚,從鼻腔里帶出來,意外的磁性動聽。姜珩的動作一頓,不動聲色地看著沈止微微張開的潤澤紅唇,目光暗沉起來,半晌,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角。沈止正好看到那艷紅的舌尖舔過玫瑰似的唇瓣,公主殿下生得清艷無雙,這般動作做出來,無端端生出了幾分……色氣。……色氣?沈止默默垂下眼,安靜且悲涼地想,自己的狗膽真是越來越大了,包天不夠還要包地。不知道沈止已經在心中譴責了自己許多遍,姜珩的語氣依舊平淡,一臉正派地盯著沈止,道:“他們找到派出刺客的人了?!?/br>“人呢?”“在押去詔獄的路上服毒自盡了?!?/br>那不是白費功夫了嗎。帶著微微藥香的羹湯溫度適宜,喝下去仿佛身體都被暖到了——雖然于盛夏并不需要這點暖意。腹中的痛感因為這股暖意減弱了不少,姜珩偷偷推開湯碗,臉色冷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