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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同殿下每天都會來后院看看?!?/br>“……我怎么不知道?”阿九的嘴角抽了抽,似乎在極力遏制笑容:“因為你每次都在睡覺?!?/br>沈止道:“……”就算再不情愿,理虧的沈止還是一步三回頭地左遷至廚房,公主府的膳食一向清淡簡單,廚房里只有兩個廚娘,看到新來的小弟,明顯都有些好奇。“怎么來了個俏郎君?”阿九還在忍笑:“殿下吩咐我帶過來的,說兩位不用客氣,隨便支使?!?/br>“這么俊的孩子怎么支使得?!币粋€廚娘笑瞇瞇地說完,指了指一旁的白蘿卜,“請吧?!?/br>“……”沈止嘆了口氣,只能強打精神跟著打下手,一邊切著蘿卜,一邊低聲嘀咕了一句:“君子遠庖廚?!?/br>阿九扶著門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晚膳是姜珩欽點了要沈止送去的,沈止不好意思當著兩個陌生的大娘的面偷懶,黑著臉將膳食抬到了姜珩用膳的外間。幾日不見,姜珩的臉色更蒼白了些,眼底微微青黑,似乎極為疲倦,看到沈止進來了,略有些失神的眸子才微微一亮。沈止是個好脾氣的,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又有些心軟同情,忍不住開口問:“殿下睡得不安穩?”姜珩揉了揉眉心:“你當誰都能像你那樣?!?/br>沈止輕咳一聲,溫聲道:“可是發噩夢?”姜珩臉色懨懨,幽幽地看著他,誠實點了點頭。沈止略一思量,解下腰間的香囊,雙手遞過去,微微一笑:“里面放了些安神靜氣的藥草,殿下似乎不喜在屋里點熏香,將這個放在枕邊助眠如何?”姜珩和他對視片刻,垂眸看向伸到面前的白皙手掌。細膩的掌心里躺著一只青色的小小香囊,上面繡著精致的迎春,嫩黃搭著青色看起來很舒服。姜珩心里卻不怎么舒服。他伸手隨意撥了撥,手指無意間碰到沈止溫熱的掌心,低垂的長睫忽地一顫,倏地收回手,眼神變化莫測:“聽說你有一位紅顏知己,這是她送給你的?”……又是聽說?沈止被他冰涼的指尖弄得差點打個哆嗦,聞言挑了挑眉,抿唇笑:“殿下怎么聽說了下官這么多事?!?/br>姜珩淡淡道:“沈公子乃是京城里聞名的翩翩公子,風流韻事也是無人不知,本公主就是知道了,有什么奇怪的嗎?”這語氣里怎么像是帶著三分火氣?沈止瞇了瞇眼,將香囊放到桌邊,“風流韻事下官倒是一概不知,這是家妹繡的香囊,并非什么紅顏知己?!?/br>見姜珩緊繃的唇角似有松懈,沈止笑了笑:“好了,飯菜都要涼了,殿下快用膳吧?!?/br>“你也坐下?!苯裾f完,見沈止似乎有話要說,平靜地補了一句,“別說什么不合禮數,你在我面前,幾時講過禮數?”后面這句話……有些耳熟。沈止瞇了瞇眼,腦中隱隱綽綽地浮著些殘破的畫面,卻不甚分明。他有些頭疼,干脆不再多想,毫不客氣地坐下同姜珩用餐。姜珩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彎了彎,轉瞬又恢復了平靜,才吃了幾口菜,就聽到沈止不太贊同的聲音:“殿下怎么不吃rou食?”姜珩一愣,就看到沈止站起來,將一碟子雪嬰兒挪到他的竹箸邊,揚了揚下頷,語氣有些小得意:“我下午在廚房里學著做出來的,別浪費,嘗嘗?!?/br>姜珩盯著他溫柔帶笑的臉龐,愣了片刻,慢慢點了點頭。沈止收拾殘羹剩飯離開時已經有些晚了,帶回廚房時,一個廚娘瞅了眼,有些驚訝:“這碟菜是什么?殿下竟然吃光了?”“唔?”沈止有些疑惑,“怎么?”“以往殿下一個菜動幾口都算好的?!睆N娘似是心疼,“四年前就是如此了?!?/br>又是四年前。四年前究竟發生什么了?沈止百爪撓心,暗暗決定趁過幾日休沐去抓個人問問。在沈止和兩個廚娘認真商量著明日吃什么的時候,姜珩已經沐浴完上了床。閉上眼眼前就是無邊的焰火和血色,他的呼吸急促,太陽xue隱隱作痛,忍了片刻,正想同往日一樣起身去書房坐一夜時,鼻端忽然嗅到陌生的香草氣息。姜珩這才想起此前隨意塞到枕下的香囊,眼前浮現出沈止帶笑的眉眼,他頓了頓,將香囊拿出來握在手中,湊近鼻端輕輕嗅了嗅。不知是不是因為常年被沈止帶在身上,香囊似乎沾染了他身上的氣息,溫和而讓人安寧。姜珩嗅著這淡淡的香氣,呼吸漸漸平緩下來,閉上眼時也再無那鋪天蓋地的火色與血色。……看來沈止也不是信口胡言。姜珩攥緊了香囊,模糊地想著,陷入了難得的沉眠。***臨到休沐這一日,沈止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找遍書房和后院都沒找到姜珩,干脆就自行換上便服離開了公主府。一大早就有些悶熱,長街上叫賣的小販大多都還沒起來擺上攤子,沈止并不打算馬上回府,悠閑地大街上晃悠,許久才停在了一個大宅子前,禮節性地敲了敲門。沒回應。沈止很有耐心地繼續敲,直敲到里面響起一聲罵,門房罵罵咧咧地打開大門,抬眼看到門外站著的風光霽月的修長男子,這才啞巴了般立刻住嘴,嘿嘿一笑:“原來是沈大公子,沈公子來找我家公子嗎?”沈止懶得同他計較,笑著點點頭:“麻煩去叫一下齊律?!?/br>門房連忙應了,見沈止沒有進來的意愿,便沒多說什么,匆匆跑去叫人。沈止靠在大門邊,門神似的等著。沒過多久,沈止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響起男子的笑罵:“沈靜鶴!你這些日子跑哪兒風流快活去了?我還以為沈大公子一轉眼就忘了我了?!?/br>沈止溫和地道:“這不是來找你了嗎?!?/br>“得了,你這是轉了什么性子竟然肯在巳時前離開你的床,還有興致來折騰我?”沈止笑得雙眼彎彎,極是好看:“轉了御前一等帶刀侍衛的性子,怎么樣,神氣不神氣?”齊律嘖嘖作聲:“厲害,神氣。我還以為只是流言……你爹真把你弄進含寧公主府去了?聽說殿下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沈止涼涼地道:“你覺得我把這話轉告給殿下,你會怎么樣?”齊律安靜地噓聲。兩人并肩離開齊府,摸到熟悉的酒館,這個時候酒館已經開了門,只是頗為冷清,正好適合說點見不得人的話。沈止三言兩語將能說的都簡略說了一下,靠著豐富的想象力,齊律還是聽得拍桌狂笑,恨不得能時時去圍觀沈止受挫的模樣。等齊律笑夠了,沈止已經頭一點一點,差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