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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叫“花梨”外,其他的什么都不記得了,記憶里一片空白。自己來自哪里,要去往何處她一概不知。 面前臉上還沾有泥土的少年似乎還有話想說,恰好此時有馬蹄聲由遠及近,少年立即就拋開了這邊因著馬蹄聲的方向一邊揮手一邊跑去。 待騎馬的人靠近拉住韁繩后,少年連忙上前詢問,只是他剛開口說了一句自己是修學旅行的學生就驀地頓住。 他呆呆的抬頭看著騎在馬背上的人,訥訥地吐出一句:“好像!” 馬上的人也同樣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兩人就這么對視著,直到另一人出聲。 出聲的卻不是花梨,而是跟在騎馬之人身后的另一個人。 三人說了什么花梨一句也沒有聽清,只是過了一會兒,騎在馬上的人解下腰間佩戴的刀交給了少年,隨后在另一人的催促下揚起馬鞭絕塵而去,留下拿著刀的少年滿臉莫名。 而之后過了不久,又有人騎馬狂奔而至。在看到少年時他立即停下并翻身下馬,叫了少年一聲少主。 隨后,少年就這么被來人連拖帶拽的給拉走了。 臨走之前少年指著花梨所在的方向,讓拽著他的人把她也帶上。 可是那人隨著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什么也沒看到,他狐疑的對少年道:“少主請恕在下直言,那個地方什么都沒有,更沒有你口中所說的少女?!?/br> 少年聞言臉色忽的煞白,他顫著手依舊指著花梨:“怎怎怎么會沒有?!一個大活人就在那兒站著呢!” 來人卻什么都不再說,在將少年弄到馬背上后自己也翻身上馬調轉馬頭,輕喝一聲打馬而出。 花梨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只是片刻之后她的身影隨即如幻影般散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彩虹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7章 相連 片刻的失神之后, 花梨再次睜開了眼睛。只是此刻她已經不在之前站著的那棵樹下,眼前也不再是仿佛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的田埂。 她十分突兀的出現在一間偌大房間里,房間木質的墻上刻著一枚偌大的家紋。正中的位置坐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他目光深沉面容肅穆, 給人以不怒自威的感覺。在他的左側稍后一些位置則坐著另一個……青年?還是中年? 花梨打量了半天實在看不出來這人的年紀, 便又毫不在意的轉開了視線。屋子里除了這兩個端坐正中之人, 在他們的兩側還同時跪坐著許多武士, 不僅是在屋內,屋外、廊下也有。 有些奇怪的是,在花梨放肆打量這些人的時候, 這些人卻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一樣, 只一個個面目肅穆的坐著。 “兄長在做什么呢?” 坐在老者稍靠后一些位置的小胡子忽然不輕不重的出聲, 聽著雖是含著擔心的詢問卻給人一種惡意滿滿的之感。 花梨聽見后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 朝那人看去。 而在那人話音一落在, 站在他身后滿臉絡腮胡的大漢的就緊接著道:“可能是身體又不好了吧?!?/br> “又這樣?!?/br> 兩人一唱一和似是奚落有似幸災樂禍。 就在此時, 花梨聽著有幾分熟悉的聲音突然在這寂靜的環境里響起, 一聲滿是贊嘆的贊美之聲隨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緊隨在這贊嘆之聲后的, 是一道聽起來年輕卻隱隱有些焦急的聲音,他在規勸跑在前方的人。 來人花梨果然是認識的, 雖然也只是一面之緣而已。 之前剛有意識時見到的少年已經脫下了先前穿著的制服, 只床了一件白色的帶帽衛衣。他似乎對這里很是好奇, 一進來就這里看看那里戳戳。 知道將他帶回來的年輕人止住他亂跑并讓他快些向父親請安少年這才停下。 花梨深感有趣, 便也將目光完全投注到了少年身上。 只見少年在得到年輕人的提示后點點頭兩步走上前, 現世十分鄭重的朝屋里坐著的老人來了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隨即左腳往前一抬,直接踏在了走廊上,一臉張揚的表情說:“我就是那個有名的, 一統天下的織田信長!” 少年話音落下之后,現場是死一般的寂靜,兩息之后,那個在年輕人口中該是織田信長弟弟的男子嗤笑一聲:“一統天下?”隨即憤怒的站起:“口出狂言!” 將少年帶至此處的年輕人連忙上前要將他拉住不讓他再亂說話,恰在此時,一旁的木門被侍女拉開走出來一位一襲紅衣的美人。 少年的注意力立馬就轉向了來人,連忙低聲詢問年輕人那邊的美女是誰? “誒?”年輕人聽到這個問題后卻是露出了一副震驚中夾帶著一言難盡的表情。 只是還不等他組織好語言回答,忽然有侍者來報今川的兵馬正向安祥城襲來。 此前不動如山的老者站起,臉上肅穆的神情被肅殺取代,他立即傳令下去讓眾人立即準備迎戰。 眾人立馬行動起來,少年臉上依舊是一副深感有趣的表情,在他眼中這一切就像是場游戲般有趣,他一直以為自己還在修學旅行中,現在只是在參加一個名為“成為戰國武將”活動。 直到被帶上戰場,發現這一切并不是玩笑也不是演戲的時候,從未見過戰爭也從未見過真血少年當即嚇得抱頭鼠竄。 而在他驚魂未定的時候,以為的友軍卻又向他拔刀相向取他性命。 千鈞一發之際被帶他回來的年輕人所救。 看著面前拼死廝殺的交戰雙方,看著面前死去的這些人,少年這才反應過來這里是真正的戰國。 花梨全程目睹了這場戰事的開始到結束。她靜靜的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干上,看著下方廝殺的眾人,看著少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 她應該害怕的。 花梨屈起雙腿,抱住膝蓋將下巴擱在上面。 可是,看著漸漸被鮮血染成紅色的小溪,花梨卻完全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 別說是害怕的感覺,就連鼻尖縈繞不散的血腥氣她也一點也不覺得惡心。 不該是這樣。 花梨有些疑惑的偏了偏頭,除了名字她不記得自己的過去,卻清楚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 內心無悲無喜毫無波動這樣的不是她,可她過去又是什么樣子? 花梨皺著眉拼命回想,卻依舊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場短暫的交鋒很快結束,花梨本是坐在樹上靜靜思考人生,可不知為何她的身形再一次淡去,回過神時她已然出現在了那位頂了織田信長之名的少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