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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夜在旁邊偶爾插上一兩句作為補充, 熱鬧極了。 在由花梨將今劍和左文字三兄弟介紹給有川部長等人認識后,大家在元氣小天狗的帶動下不知不覺也放松了下來。 石田老師坐在一旁捧著永遠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茶杯嚯嚯笑得甚是慈愛。 轉眼上午的團體賽結束。賽程廣播播報了下去比賽的正式開始時間并注意事項。 隨著午休開始, 花梨三人明顯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驟然而生。哪怕之前大家因為今劍等人的到來而放松一些, 畢竟正式上場比賽一點點臨近, 那種迫近感也越發強烈起來。 說起來這并不是有川部長第一次出賽, 照理來說她應該是這些人中最習慣比賽氛圍的, 可今天她卻是最緊張的一個。 “因、因為……要是失敗了弓道部就要廢部了!”被父母取名白雪的少女淚眼汪汪的抓著花梨的手,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變成弓道部廢除的罪人。 花梨受到有川部長的影響也開始緊張起來,要沒有人來阻止兩人指不定就要抱頭痛哭了。 “那是什么表情?難看死了?!?/br> 算不得溫和的聲音驟然響起驚了花梨一跳,這聲音實在太熟悉了, 讓花梨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然而等她看清楚來人后,那一點點僥幸也在瞬間灰飛煙滅。 “征、征哥……”花梨強忍著掉頭跑走的沖動欲哭無淚的沖來人打招呼。內心不斷盤旋著一個難題——為什么這人會在這里? 赤司征十郎看著花梨如喪考妣的表情簡直要氣笑了,他仿佛擁有讀心術一樣沒好氣的開口道:“我在這里很奇怪嗎?” “沒有!”花梨搖頭搖得飛快,就算是覺得奇怪她也沒膽子說出來。 和赤司征十郎一起來的麻衣走到花梨的身邊,十分平常的輕輕擁抱了她一下輕聲安慰,“沒事的,別緊張?!?/br> 被麻衣抱住,花梨的臉噌得一下就紅了,紅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花梨差點就要忍不住回抱住麻衣像小時候一樣撒起嬌來。 輕咳一聲,讓自己平靜下來后花梨又將赤司征十郎和麻衣介紹給其他人認識。 說來也是奇怪,之前還因為有川部長的影響而緊張不已的花梨在赤司和麻衣出現后那種緊張感就不翼而飛了,取而代之的是如芒在背的視線。 這道視線出自哪里花梨甚是不用多想都能猜到。頂著那道熟悉的視線花梨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廣播通知參賽選手按照分組集合時,花梨才如蒙大赦般拉著有川部長和小學妹逃也似的跑掉了。 “我們也去場地那邊吧?!痹诒娙梭@訝花梨她們怎么跑那么快時麻衣笑吟吟的提醒。 眾人愣愣的回神,接著如夢方醒般連忙收拾了一下朝比賽場走去。 “哥哥那個樣子小心把花醬嚇跑喔?!甭橐潞统嗨旧晕⒙浜罅吮娙艘稽c距離,作為meimei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自家心思難猜的表哥提個醒。倉鼠逗弄起來是很可愛,但是要是逗弄過頭的話可是會得不償失喲。 赤司征十郎輕笑了一聲沒做回應。 麻衣聳了下肩,言盡于此,要是將來某個人弄丟了自己的小倉鼠那完全就是活該,自己可是一點也不會同情的。 下午的女子個人比賽正式開始。 因為分組的關系,花梨將會在第三組出場,而她將會是她們學校弓道部最后一個出場的部員。在她之前,有川部長和小學妹分別在第一、第二組出場。 這個分組可以說是十分友好了,至少保證了有川部長和花梨不會在第一輪就上演“自相殘殺”的戲碼。 首先上場的是有川部長,之前她哪怕緊張得都快哭了,上場后射箭時卻不見一點慌亂,沉穩得仿佛變了一個人。最終她以相較第一名一箭之差成功晉級下一輪。 第一次作為正式部員上場參賽的小學妹意外的以小組第一的成績晉級,看她在知道成績后那副恍然還沒反應過來的模樣,當真讓人忍俊不禁。 嘛,反正,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到了花梨出場,之前一直和小夜小小聲說著悄悄話的今劍瞬間正襟危坐,一瞬不瞬的盯著場上花梨的方向看。 不僅是今劍,小夜以及江雪、宗三都在瞬間認真了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花梨穿袴服的樣子,和本丸里的巫女裝不同,靛藍色的袴和胸前穿著的護甲讓拿弓的少女們看上起分外的英氣。 當花梨的第一箭射出是,不知是不是錯覺,麻衣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全場變得靜默。然而當她有心去探查原因時,身邊卻響起了掌聲,將那短暫的靜默徹底擊毀。 一箭又一箭,這樣的情況出現了不僅一次。 “降溫了嗎?我怎么覺得有點冷?!?/br> 身邊的陌生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有些奇怪的抬頭看了看天空。然而頭頂上仍然是萬里無云的大晴天,所以這到底是為什么? 莫名的冷意不僅是麻衣身邊的人察覺到了,有很多觀看比賽的普通人都和這個人一樣抖了兩下,然后不約而同搓搓手抬頭看天。 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今劍并左文字三兄弟自然很清楚這陣涼意到底從何而來。正是因為知道為什么,所以這時的四人看起來十分的無語。 “這個……就是主人練習的結果?”小夜斟酌了一下用詞,沒將“特訓”這個詞說出來。 宗三有氣無力的揉了揉眉心,“看樣子是這樣呢?!?/br> 江雪豎起手掌正要道一聲佛號,可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而匆匆放下,隨后一絲笑聲從他的喉間溢出。 今劍一臉不忍直視的模樣捂住了臉,喃喃道:“小花這是將靶子當做妖怪來驅邪嗎?”不,不僅是靶子,那凜冽的箭意完全就是朝著觀眾席來的。 的場先生這一個多月的練習就是這么個結果么?花梨不再禍禍同場比賽的選手了,但她全部朝著觀眾來了??!觀眾又做錯了什么?? “噗!”躲在人群中間的的場靜司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與他同來的七瀨無語的扶住眼鏡,想說點什么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當家的變得活潑了是好事,那正好說明妖怪對的場一門首領的詛咒徹底消散,可這仿佛小孩一樣的惡作劇是不是太降知了?這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當家,說!是誰假扮的??? 的場靜司跑來看了一場花梨的比賽就如來時一樣悄悄的走了。當初叫七瀨空出這一天的時間,他也就是想來最后的成果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有趣極了。 這次比賽的選手們沒有一點感覺,觀眾則稍微可憐了一點。沒見大晴天的一個個的都瑟瑟發抖了嗎。 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