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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既然做出了邀請,那自是要去赴約?!本爬赡眠^被花梨和望美放下的信箋又快速瀏覽了一遍。 花梨看了看眾人的神色忽然問道:“那大家在猶豫什么?” “只是有些擔心……”弁慶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信箋上并沒有任何能表明這封信出自別當大人之手的東西?!?/br> “弁慶さん在擔心是陷阱?” 弁慶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我聽說平家的人也早已經進入熊野?!?/br> “但我想,我們……我是說九郎的身份應該沒有泄露才是?!?/br> “可能是我杞人憂天了吧?!?/br> 弁慶說自己大概是多想了,但這樣的懷疑并沒有什么不對。在遇到法皇之時他就已經做好了九郎出現在熊野的消息被他人所知。哪怕法皇并不會特意對人說什么,但他身邊的人則不一定了。 望美看了看花梨,又看了看唇邊始終帶著清淺笑意的弁慶問:“那我們還要去赴約嗎?” “望美覺得呢?”弁慶沒有直接回答,在九郎開口前他將這個拋回給了望美。 “唔……”望美有些苦惱的想了想道:“去!雖然有些冒險但也是機會!” 花梨看到,在聽到望美這句回答時在場的八葉里九郎和弁慶還有西諾也皆露出了十分欣喜的表情,可見他們對望美的回答十分滿意。 其他人臉上表情并沒有這三人那般明顯,甚至暗含著隱隱的不贊同,但最后誰也沒有出言反對,全都認同了望美的選擇。 之后弁慶才問了花梨的意見,花梨自是沒有反對的道理,她到這里來本就是幫忙,在這個世界神子回歸一切導回正軌的時候她就基本上能“功成身退”了。這是屬于望美她們的世界,未來會如何發展都是他們的選擇。 見花梨也沒有反對,眾人很快就敲定了接下來的行程。 按照約定的時間,望美和朔帶著八葉以及小白龍出發前往熊野別當的府邸。至于花梨則因為耳朵的原因并沒有跟著一起去——在耳朵消失前她看來是暫時出不了門了。 送走了望美一行人花梨返身回屋,在那里她找到了依舊保持了狐貍形態的玉藻前。 花梨靜靜的在玉藻前面前站了半晌,什么話也不說,就這么看著他一動不動。直到后者快要受不了這奇怪的氣氛,花梨才突然有了行動。她走近玉藻前然后忽然張開手撲進了他的頸間,看動作似乎是想要抱住玉藻前的脖子,但由于玉藻前的原型過于巨大,花梨看上去就像是整個人幾乎埋進了玉藻前厚厚的絨毛里。 “剛才……”花梨埋在玉藻前的茸毛里發出悶悶的聲音,“我腦子里突然閃現了很多奇怪的畫面和聲音?!彼Я艘Т?,“我聽到……我在叫你……papa?” 玉藻前之前還特別悠閑的任花梨撲在自己身上,但在聽到花梨隨之而來的話后他全身在瞬間都僵住了。 花梨整張臉都埋在玉藻前的茸毛里并不能看到他此時的表情,可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ɡ婷蛄嗣虼轿⑽⑽站o了手里抓著的茸毛喃喃:“果然……” 然而不等玉藻前聽清花梨那句“果然”的意思,便忽然察覺到一陣淡淡的白光閃過。 光芒逝去,花梨也抓著玉藻前的茸毛睡了過去。 半晌聽不到動靜的玉藻前微微動了動,在扭頭看到花梨已經睡著后他默默的恢復了人形。在將花梨抱到墊子上躺好后玉藻前輕輕撥弄了一下花梨額前的碎發,一聲輕微的嘆息至他口中溢出。 花梨這一覺睡得很沉,臨近半夜了才悠悠轉醒,只是睡著之前的事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玉藻前也什么都沒提起,在花梨問起時只說她在跑來找自己后沒多久就睡著了,之前的話只字未提。 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就連晴明也不知道。在花梨找到他詢問自己為什么突然有睡過去時,他檢查了一會說這只是后遺癥而已,耳朵留下來的一個小問題,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花梨聞言摸了摸自己現在已經空無一物的腦袋,回想起自己醒來后就消失了的耳朵,花梨沒有多想就認同了晴明的說法。 又睡了大半天的花梨這個時候自然是睡不著的。無所事事的花梨在據說“老年人睡眠淺”大半夜爬上屋頂的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的引誘下跟著爬上了屋頂。 同樣輾轉難眠站在廊下目睹花梨爬上屋頂全過程的玉藻前:“…………” 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玉藻前看到的花梨爬上屋頂后同樣露出了十分無語的表情。 “…………坐在屋頂上喝酒,三日月和小狐丸真是好興致?!被ɡ孀旖浅榱顺?,看著面前的酒瓶和酒盞并下酒小茶很想問一句你們到底是怎么拿上來的。 “姬君要同我等共飲一杯嗎?”三日月倒了一杯酒遞到了花梨的面前,笑容明媚如天邊的一輪明月。 花梨晃了晃神,然后嚴詞拒絕了某個會無意識對人施展“美男計”的“妖孽”。 “我還未成年,謝謝?!?/br> “誒?”三日月有些遺憾的收回了手,“真是可惜啊。姬君的年紀明明也不小了啊,怎么還未成年呢?” “在現世未滿20歲都是未成年,我們有明確的禁酒法令?!?/br> 花梨果斷的拒絕了某個來自十世紀的老年人的邀請,不管有沒有法令在,也不管她有沒有20歲,花梨想這個時候她還是很難和三日月坐下來一起喝酒的,純屬之前的事留下的心理陰影。要想克服的話估計還要些時間。 而她現在最大的進步大概就是不會再將他與給她留下心理陰影的另一個看做是同一人,坐下來稍微聊聊也是可以的——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 三日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末了,他朝坐在小狐丸一側的花梨露出了幾分委屈的神色一點也不小聲的呢喃說:“老爺爺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呢?總感覺姬君一直在無意識的避開我呢?就像現在這樣,明明上來后坐在我身邊正合適卻要繞過去坐到小狐丸的身側?!?/br> “……”花梨一愣,頓時有些心虛的微微移開了視線,“才沒有,是你多心啦!” “真的嗎?”三日月宗近笑了笑。然而,他雖然是在笑著卻能明顯看到他眼中的落寞,“姬君沒有故意避著我這老頭子就好……就算是老爺爺被這么可愛的小姑娘避如蛇蝎也是會傷心的?!?/br> 大美人在月下泫然欲泣,花梨感覺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譴責,她有些慌張的擺了擺手:“沒有!我真沒有故意避開你!那都是你想多了,錯覺而已!” “若真是錯覺的話,那就請姬君在回去后將我安排成你的近侍吧?!碧鹗钟眯渥幼霾潦脛幼鞯摹袄蠣敔敗比绱藨┣蟮?。 發現三日月正在“抹淚”的花梨想也沒想的答:“好!” 然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