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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忙跑向了屋子。 “沖田君!”來到屋前, 看到躺在床上面色痛苦的沖田, 若非被大家攔著大和守安定差一點就沖了進去。 “別進來!”花梨自然察覺到了身后的混亂, 她沒有回頭, 卻是第一次以如此強硬的語氣同所有人說話。包括現在待在屋子里的近藤和土方所有人都有些怔愣的望著花梨。 “小白?!被ɡ鏇]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她輕聲喚了一聲小白,小白應聲而出, 飛到了她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額頭, “神子你想好了嗎?” “嗯?!被ɡ纥c點頭, 握住了沖田被子下已經被污穢盡染的手“朱雀帶來的穢氣只有神子能夠進行祓禊, 而且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見死不救?!?/br> “我明白了?!毙“纵p輕嘆了一口氣, 接著它直接無視了在場另外兩人的目光飛了起來, 來到眾人面前, 也不知它是怎么做到的, 小小的手一揮就將近藤勇、土方歲三以及圍在門口的付喪神們全部推出了房間。 “想要沖田總司沒事的話就不要來打擾神子!”說完,它啪的一聲直接將門關上, 還特別順手的將門從里面鎖死了。 被紙門撞了一鼻子的近藤和土方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了身后明顯與花梨是一伙的付喪神們, 而且他們中還有一人似乎對總司特別在意。 兩方人, 一方是沖田總司的上司兼長輩, 一方過去曾是屬于他們的刀劍, 在跨越了時間與空間后出現在這個時代的付喪神們, 站在沖田總司的房門前面面相覷的模樣實在難以形容。 在看到原主們一起看過來時,堀川國廣和長曾禰虎徹同時心里一咯噔,他們左看右看最后一起看向了不在狀況的和泉守兼定和陸奧守吉行。 前者被看到有些局促的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國廣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而后者則是哈哈干笑兩聲裝作沒看到兩人的眼神。 至于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 這兩人扒在門上都快成壁虎了,估計也問不出什么,土方歲三就很干脆的忽略了這兩人。 在發現這些人當中的少年和另一個青年同時看向了另外兩人時,土方歲三心里自然有了計較,他果斷換了目標和顏悅色的走向了站在一起的和泉守和陸奧守。 看到靠近的原主,和泉守兼定下意識的想躲。原本他對于能和原主說上話是打心里感到高興,即使不能告訴土方先生未來會發生的事,可只要能看到他還好好的,和泉守兼定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墒?,這種感覺在之前土方歲三突然對自己主人來了那么一句后而蕩然無存——但他被陸奧守吉行死死的拽著,想跑跑不了,只能僵笑著面對曾經的主人。 狐之助在一旁看得直捂臉——我看你們接下來怎么收場!池田屋燒了,沖田總司還有可能提前病逝,這陣就想加州清光說的已經沒發出了! 完全忽視了趴在眾人腳邊裝死的狐貍,土方歲三看向給他某種莫名親近之感的和泉守兼定,揚起了一個十分和顏悅色的笑容問道:“公主殿下要做什么你們知道嗎?” 和泉守看著這個笑容心里在發憷,總感覺下一秒土方先生就能把他綁了直接開始審問。他十分誠實的搖了搖頭,同時還不忘小心翼翼地把刀稍微藏了一下。 土方歲三遺憾的攤了一下手,轉而又問:“那么剛才那個小鬼是什么東西?” “呃……”和泉守兼定雖然知道小白是什么,但這件事能說嗎?應該是能說的吧?既然它自己都跑出來的話就應該不是秘密了吧? 和泉守兼定轉頭看陸奧守吉行,眼中全是詢問。 陸奧守被看得嘴角就是一抽,照理來說他們關系不應該是這樣,沒有天天一見面就懟起來已經是奇跡了,什么時候新撰組的刀已經那么信任維/新/派的刀了? 不過向來對這方面不太在意的陸奧守也沒有再繼續糾結下去,見土方歲三也順著和泉守的目光看了過來,他抓了抓頭,用明顯帶還帶著土佐方言的口音答道:“你們大概可以稱它‘白龍神’……” “白?龍?” “神?” 這接龍一樣的反問出自兩個人之口,一個是土方歲三,一個則是近藤勇,顯然,這兩人完全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回答,于是才會發出了這樣疑惑的聲音。 陸奧守見狀連忙補充道:“它自己說的呀!”言下之意就是他可沒有亂說。 土方歲三和近藤勇一噎,他們互看了一眼,同時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既然是龍神的神子,那么白龍神跟在她的身邊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就是……那三寸小人的模樣讓他們一時有些不太能接受。 而且不僅是這件事,讓他們更在意的是小白最后的那句——“想要沖田總司沒事的話”,總司到底怎么了,能有人給他們解釋一下嗎?他的確是發病了,可是真的有那么嚴重嗎? 土方歲三和近藤勇將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而在這之后不管是和泉守兼定還是陸奧守吉行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二人彼此看了一眼,最后還是和泉守兼定開口解釋。 “具體的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主……神子要求我們帶她過來時有提到過什么朱雀詛咒,然后便是沖田君有生命危險?!?/br> 聽到那幾個特定的詞語,近藤勇和土方歲三的臉色忽的一變,也都不約而同的沉了下來,顏色異常難看。 “控制朱雀帶來的果然不僅只是身體上的負擔嗎?”近藤勇沉吟了一句,神色里卻帶有和泉守幾人無法看懂的自責。 土方歲三忽然冷笑了一聲:“現在朱雀丟了,不知道將朱雀交給新撰組的大人物會不會跑來興師問罪?!?/br> “歲!”土方話里的怨憤實在太過明顯,近藤勇不得不輕喝了一聲讓他住口。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住,付喪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后默默地往旁邊移了幾步,全部學著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的樣子趴在了門上。 沒趴的也自覺的站到廊下,一個個的全部自主逃離了名為“土方歲三”的低氣壓,以防待會兒被無辜牽連進暴風雨里。 而此時在屋子里,小白已經幫著花梨把沖田總司的衣服脫下,露出了他精瘦的胸膛。穢氣在侵蝕他的心臟,若不能徹底拔除他活不過今晚。 花梨看著那團烏黑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當她細細觀察了一會兒后發出了驚訝的聲音——在沖田總司心臟的位置有一團不甚強烈的火苗在吞噬著試圖進攻心臟的穢氣。 “這個是……?” “應該是朱雀在還有理智時留下的保護?!毙“罪w近看了一會兒后如此說到。而正是有了這一層保護,沖田總司才沒有死在池田屋。 花梨聞言抿了抿唇,下意識的拂過了腰間現在放著朱雀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