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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不費什么力氣就確定了眼前的這些“人”是誰,只是對他們的突然出現花梨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入土之后他們本該往生極樂了為什么會集體出現在這里? 很快,花梨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從這些亡魂里走出來了一個年紀最大的老者——似乎是這個村莊的村長,他走到了花梨的面前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 微風中傳來了老人蒼老中帶著沙啞的聲音,在他話音落下后站在他身后的其他亡魂也都一一朝花梨彎下了腰,其中還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哽咽著道謝?;ɡ孢€記得婦人抱著的襁褓的花色,正是自己剛進入到村莊里是看到的那個孩子。 清風拂過,這些亡魂瞬間化作了點點光芒飛向了夜空,點綴著夜空像是星光一般。 花梨仰頭望著遠去的亡魂,眼眸中倒映出了漫天的星河。 翌日,一夜未眠的花梨用清水拍了拍臉,吃了一點干糧后再次啟程。 半月后,某個小村莊里 “巫女jiejie!” “午安,阿夏小姐?!?/br> “啊,巫女大人午安!” “阿夏大人狩獵辛苦了!” 沿途走來,花梨收獲了一路的問好。 半個月前,花梨在獨自走了快三日后終于見到了活人。那時這座村莊正遭受妖怪的侵擾,這一幕讓花梨想起了之前那并不算太好的記憶,她幾乎沒有猶豫立即就讓小黑前去幫忙。當然,花梨也沒有只是站在一旁觀看。當她看到遺落在地上的弓箭時立馬就將其拾起加入到了村民抵抗妖怪的隊伍中。 花梨大概是從10歲開始跟著的場靜司練習拉弓,盡管在這之前她從未用弓箭射殺過任何一只生物,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從的場靜司身上學到的并不是什么柔和的東西,更不是現代人認知里的競技弓道。帶著殺意的箭羽飛出,裹夾著花梨本身特別的靈力,面前的妖怪根本來不及呼號就被徹底射殺。 在花梨和小黑加入后,原本已經被妖怪逼入絕境的人類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便是全面的反撲。在花梨幾乎一箭一只妖怪的射殺速度下,不多時入侵的妖怪便被全滅了。 而在最后一只妖怪倒下的瞬間,花梨手中的弓也因為過度使用而徹底斷裂。 獲救的人們圍在花梨的身邊,一個個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后來,花梨便在村長的邀請下留了下來。 村名們“供奉”于花梨,而花梨則作為巫女回應村名的祈愿保護村莊不受妖怪的侵擾。于是,花梨便成了這座村子的巫女“阿夏”。 一開始,花梨告訴眾人自己的名字時說的還是那個被犬大將吐槽隨便的“夏堇”,可不知怎么回事,村民們叫著叫著就變成了“阿夏”。 花梨糾正了幾次,然而村民們依舊改不過來,到后來花梨就懶得再堅持了。 “你是我見過的最隨便的‘巫女’了?!柄Q丸牌毛球端坐在花梨的頭頂上,悠閑的嘖嘖了兩聲。見沿途不停有村民向花梨打招呼,又出聲問道:“這樣真的好嗎?你說過要回自己的世界吧,繼續被村民供奉下去成為‘人神’的話可就一輩子都回不去了喔?!?/br> “我只是接受村民的委托除妖罷了,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被ɡ娌辉谝獾男α诵?。在她看來,村民用食物和生活的必需品當做報酬,而她則是在進行除妖工作罷了。 聽到花梨這么說的鶴丸咕嚕滾了一圈不說話了。 這個小姑娘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而且還特別的沒常識?,F在是暫時看不出什么,時間一久可就難說了!尤其是她的身上還帶著似有似無的神性,成為人神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話說回來我在這cao什么心? 滾了一圈發覺自己不自覺就為小姑娘擔心起來的鶴球頓時一顆球都僵住了。他和小姑娘可還有著“封印”之仇呢,在這擔心個什么鬼!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轉眼盛夏遠去深秋降臨。 花梨抬眼望向遠處山間火紅似火的楓葉,神色意外的十分寧靜。 只是很快這份寧靜就被打破了。 面色倉惶的村民跑到花梨的面前向她報告距離村莊不遠處的森林里有人正被怪物追殺,這位村民本來只是進山砍柴,卻意外撞見了這一幕。 因是突然撞見,村民并沒有注意隱藏自己,幾乎在撞見的同時就被怪物發現進而成為了它們追殺的目標之一。在他即將成為怪物的刀下亡魂時,原先被追殺的人跑出來替他擋下了致命的一刀。在逃出生天后他立馬就奔回村莊求助了。 聽完村民的講述,花梨拿上弓箭就出發了。 按照村民所指的方向,花梨很快來到怪物出沒的地方,那里的確有打斗過的痕跡,甚至還有不少的血跡滴落在草叢上。 花梨無法辨別出這些血出自何人,她只能循著血跡找過去,并在心里祈禱村名所說的那兩個人現在還活著。 終于,在又跑了一段距離后不遠處傳來了打斗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花梨頓時松了一口氣,至少村名所說的人還活著——卻也是千鈞一發。 當花梨趕到的時候,就見一個足足有兩米高的怪物手持長長的太刀朝另一個人劈下。 花梨來不及猶豫,甚至沒有時間去想眼前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就已經搭箭上。當那支蘊含了花梨幾乎十成力量的箭矢射出,雖然沒有正中目標,卻也將怪物直接逼退。 “你們沒——!” 花梨跑了過去,剛開口就驀地收了聲——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幫助過她,最后還將她放走的藥研以及那位料理做得特別好吃的獨眼龍先生。 看到他們花梨驚訝得張大了嘴,已經到唇邊的話更是直接突兀的停下。 不僅僅是花梨錯愕,被她一箭救下的兩人也同樣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花梨在內從沒想過有朝一日還能重遇。以至于三人臉上都出現了一瞬間空白的表情。 這兩人正是當初將花梨放走的藥研以及被花梨稱為“獨眼龍先生”的燭臺切光忠。 最先回過神的是花梨。盡管同樣也被這樣的巧合嚇到“下巴脫臼”,但她并沒有忘記此次外出的理由。 再一次拉弓上弦,花梨十分果決的將面前的“敵人”一一清除了。 待花梨處理完了眼前這些身上長滿骨刺似人非人的東西,她走到了之前藥研他們的面前,半跪下為他們檢查身上的傷勢。 兩人此時看上去有些狼狽,身上的甲胄多有破損,藥研裸/露在外的大腿上更是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花梨只是粗略的檢查了下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 這些傷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多半是活不了的,可是這兩人除卻有些許的脫力外,表情上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