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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拉下褲子拉鏈,掏出自己的老二,他一面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一面卻又無法將停在那人身上的目光移開。他一邊臉紅一邊繼續,他腦子里的蒼井空都變成了自己,腦子里的那些個男人都變成了宜盛,他覺得自己從頭熱到腳,脹的難受,他(石更)了,在宜盛面前,在被對方發現自己偷看狼狽的準備提褲子的瞬間,他終于發現自己(石更)了。難堪到真特么想就近跳進小便池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想,他一定會被嫌惡,一定。那件事就像是他心頭的一根刺,讓他無地自容的一座牢。他更堅定的覺得,還是努力做一個直男吧,不被嘲笑,不被惡心,只被人喜歡甚至是討厭,他都愿意。初中畢業的那個暑假,他宅在家里看了數不清的視頻和段子,葷的。他覺得自己終于又平靜下來了,他覺得那場心動不過是一個意外,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畢竟,不屈的他最后還是回到了通往直男的道路上。齊思朗有些欣慰,又有些悲哀。他很少想東想西,大概只是因為他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個秘密上吧,不能說的秘密。只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那個人,陰魂不散。宜盛的出場如同第一次一樣亮眼,在二中的開學典禮上,他作為優秀學生代表發言。他低著頭,瞪著自己的腳尖,生怕動作太大引起那人的注意。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自己被發現了,心頭的不安持續了一周才被放下。他慶幸又失落,看來宜盛忘記他了。他躲著對方又忍不住偷偷的看著,直到高二。他不明白宜盛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會突然撩他,對他那么曖昧。他猜測,對方或許還是記得他的,他在報復自己曾經對他不尊重的意yin,然后看著自己被撩的面紅耳赤在心里偷偷的笑話他。但心里另一個小人兒又在說,宜盛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是喜歡你的。“老子不?!?/br>齊思朗瞇了瞇眼,做著最后的防守,“女人那么爽,爸爸為什么要cao|你?!?/br>作者有話要說:接受自己不一樣的取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加上齊思朗自己比較想當1號,又不確定宜盛到底怎么看他,反正拿下他是早晚的事。第8章心亂如麻回答他的是宜盛熱烈的挑|逗。滾|燙的唇舌,灼熱的手掌。從他的衣服下擺進入,撫摸游移,然后直直的伸進他還未拉上拉頭的褲中,握住要害。宜盛停下了動作,“還是身體誠實?!?/br>齊思朗差點兒炫耀起來,我特么光是看著你都能升旗何況這么又摸又親的。不過對方的下一句話一下打上了他的七寸。“第三次了,還不承認?”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宜盛面前升了三次旗了,可宜盛要是知道是第三次那可就就不一樣了。他蹙眉,很明顯的不高興,“你記得?”記得我那難堪的不愿意回憶的第一次。宜盛心頭一跳,知道自己大概說錯了話,手上的力道松了下來,人也規矩了不少,沉沉的“嗯”了一聲。“臥槽!”這特么更丟人了!不知是對方沒使勁還是他恢復了力氣,這次他推的十分容易,什么也顧不上的逃出了廁所。一個人溜達在街上,齊思朗心情有些復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話說的是真有道理,他現在腦子就亂哄哄的。他這局多簡單啊,他喜歡宜盛,不知道宜盛喜不喜歡他,這要擱別人身上他能秒破外帶嘲笑一年的??梢环抛约荷砩?,什么難得一見的破想法都能鉆出來。真特么cao|蛋!回到家里,時間還挺早,他心亂如麻,干脆給自己找事兒做收拾起屋子來。回來的路上給雷哥他們打過電話,他騙他們家里有事兒,爸媽催他回去。其實他家里一個人也沒有,他爸出差去了,他媽今晚上值夜班。不過也正好,他能隨便折騰,不然準被他媽嘮叨死。他的房間挺大的,但堆了不少東西。特別是書本,從幼兒園起就沒丟過,小學初中高中,做過的卷子習題都在。他媽不樂意丟,總說這些都是他的童年和青春,必須得留著做個紀念。齊思朗倒沒多大感覺,他總覺得該留的紀念都在腦子里,但他又不想為這點小事兒和他媽爭。要說唯一的不滿,大概就是留就留吧,您這把所有東西都留我屋怎么想的???他媽說,這是為了方便他緬懷過去,也能更激勵他努力學習。齊思朗:……齊思朗收拾抽屜的時候又看見了那一疊紙條和小東西,它們被單獨放置在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里,可見主人的珍愛。這些東西是誰送的他并不清楚,是誰曾經在暗處小心的關注著他他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溫暖,讓人舒服安心的溫暖。那個人送了他一年,高一整整一年。考試考砸送鼓勵,心情不好送安慰,打架受傷送藥膏,他誰也沒說過,就好像偷偷擁有了一個不得了的守護神。為什么不繼續送了呢?他想不明白。他仔細看過每一張紙條,都是一些好看亮麗的顏色,字體也是圓圓的帶著少女般的可愛,他猜測的結果是一個姑娘。老實說,他曾為這個結果失落過兩秒鐘,就兩秒,不能再多了。畢竟,再多就是下一個宜……啊呸呸呸!真特么晦氣!齊思朗郁悶了,還是睡覺吧睡覺。作者有話要說:我大班長也有問題,比較腹黑,逗齊思朗逗習慣了,也有點怕被拒絕,變著法兒的想讓人先給他告白第9章當回好人齊思朗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他昨晚挺早就躺床上了,攤了半天煎餅,數了上萬只綿羊,屁用都沒有。最后起來在客廳跑了好幾十圈,又是俯臥撐又是蛙跳的折騰了大半宿,直到精疲力盡到一挨枕頭就著才罷休。不過起床的時候他后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的那種。渾身上下,肌rou酸痛。如果不是昨夜的記憶太過清晰,臥室的場景太過熟悉,他指不定還真會以為宜盛把他給強上了。想到下午要回學校,他腦仁兒疼。昨晚那又親又摸的,別說,還挺刺激,這會兒光是這么回味回味他這晨|勃都有點兒難下去了。但他還是要臉的,特別是在宜盛面前,壓根兒就沒有丟多了就習慣了這種感覺,丟的越多他越想賺回來,把那些個面子里子什么的都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就跟賭博似的,上癮了,給自己找個繼續的理由。戒不掉的。他趕著下午兩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