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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句話,把他和白綺的關系摘得干干凈凈。 周圍的人聽到了這些,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來白綺經常吹噓的年少喜歡也摻了不少水分,這女人未免太虛榮。 圍觀群眾私下里交換了個眼神,眼神里滿是對白綺的不屑。 白綺只覺得氣血上涌,她現在的模樣一定可笑極了,像個自作多情又自以為是的笑話,還是在這么多業界名流面前。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么丟人過。 白綺急促地喘著氣,想找回自己的自尊,她目光注意到眼前的阮知微,她現在狼狽如斯,阮知微倒還是那副烏發紅唇的高級美人兒樣,憑什么?憑什么? 白綺也是氣急了,她搶過阮知微手上的紅酒杯就想向阮知微潑去,那個時刻白綺腦子里什么也沒有,淡定和理智都不在,她只想讓阮知微和她一樣難堪。 白綺的動作太迅速,阮知微完全沒反應過來,直接被白綺搶走了紅酒杯,而沈宴的動作比白綺還快—— 在白綺要潑紅酒之前,沈宴一把攥住白綺的手腕,制止了白綺潑向阮知微的架勢。 緊接著,沈宴反手一扣,將白綺手腕一折,“啪”地一聲,周圍的人都能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劇痛從白綺的手腕處傳來,白綺疼得面容扭曲,她再也握不住手上的紅酒杯,杯子朝她自己的方向掉下來,液體搖晃著灑出來,灑在白綺的深藍色裙子上,遍地都是。 紅酒杯被擲得很遠,叮當地落在遠處的地上,杯子應聲而碎,玻璃碎片的弧度尖銳和閃亮。 隨著紅酒杯破碎的聲音一同響起來的,還有白綺的痛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疼了,手腕實在太疼了,白綺捂著手腕哀聲痛叫著,儀態盡失。 而沈宴,毫不憐香惜玉地順勢將白綺甩到地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綺痛苦的模樣,神情冷淡,黑眸無情。 阮知微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空了的手,神情怔然,今天的一切發展都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的大腦都有些當機了。 而下一瞬,沈宴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行為。 他直接抬腳,腳用力地踩在了白綺的手腕處,還狠狠地轉了個圈,他語帶戾氣、一字一頓地問白綺:“誰許你碰她的?” 那一刻,在場的人都覺得沈宴瘋了。 白綺不是像安悅然那樣的小角色,隨便封殺就可以,好歹白家也是北城的書香名流,白綺也是享有名氣的名媛,沈宴這樣做,無疑是在和白家結仇。 之前的潑紅酒可以說是為了以前的恩怨,甚至折手腕也可以說是正當防衛,但是這樣折辱人的踩手腕,簡直是把白家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 白綺被這么對待,白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阮知微看到周圍演員倒抽冷氣的模樣,也明白到了什么。 她下意識地走上前,用手拽沈宴的袖子,想讓他冷靜,她輕聲叫沈宴的名字:“沈宴?!?/br> 女人柔軟而熟悉的聲音是最好的鎮定劑,沈宴大腦瞬間清醒了許多,也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 他確實沖動了,在白綺想潑阮知微的那一刻。 或者說,在沈宴看到白綺替身熱搜的瞬間,他就已經不再冷靜了。 在生意場上,他可以忍辱負重、冷靜自制、步步為營,他自己被怎么對待都沒關系,但是現在知道他愛的女人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就不能接受了。 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未免太廢物。 因著阮知微的聲音,沈宴的漆黑眸色變得清明了不少。 他神情恢復平淡,移開了踩在白綺手腕處的腳,他目光看向一旁趕過來的保安,面無表情地吩咐道:“給這女人叫個救護車,別真死了?!?/br> 保安這才敢顫顫巍巍地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喂,120嗎,對,這里需要救護車……” 白綺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她額頭上都是冷汗,她躺在身上疼得躬著身體,她言語破碎地望著沈宴:“憑、憑什么……她就是一個替、替身……” 沈宴本來都不想再理白綺,聽到這話,他的桃花眼倏地折出鋒利的弧度。 他低頭俯視了白綺半晌,然后,他俯下身,語氣有些殘忍的涼?。骸疤嫔??你的替身嗎?你也配?” “阮知微從來都不是你的替身,記住了。收收你那自作多情的毛病吧,活得清醒點?!鄙蜓缱詈笳f完這句話后,直起了身。 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沈宴不甚在意這些目光,他拉住阮知微的手腕,想和她一起離開。 而這次,沈宴的手覆上阮知微手腕的那刻,阮知微沒有像以前一樣甩開他。 剛才還冷血折斷白綺手腕的沈宴,現在碰到阮知微的手腕時,他的力氣明顯輕柔許多,似乎像怕弄疼她一樣。 阮知微注意到這點,什么都沒說,她垂著眸,任沈宴拉著她,低頭跟在他后面一起離開了會場。 宴會人群紛擾,都在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討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而目送他們離開的人,也包括蘇御。 蘇御剛在就站在阮知微身旁,完整地看完了這場鬧劇。 他宛如最稱職的觀眾一樣。 也只是觀眾而已。 - 沈宴帶阮知微來到了布加迪威龍旁邊,他給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兩個人都沉默著。 許久沒和她說話,沈宴甚至有些不知道用何種語氣和她交流。 車門緩緩向上拉開,露出跑車內部簡單又酷炫的構造,沈宴俯身幫她調整了座位:“具體的,我們進車說?!?/br> 阮知微看著她的動作,多看了他兩眼,沈宴原來也可以這么體貼的。 沈宴感覺到她的打量,不自然地稍稍移開目光。 他真的在學了,在學這么去愛一個人,去照顧女孩子,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等阮知微坐到副駕駛之后,沈宴還幫她系上了安全帶,他系得很快,也沒敢貼得太近,他怕阮知微覺得他有所圖謀,再覺得他惡心。 ——愛是連靠近都不敢放肆。 等幫阮知微調整好一切之后,很快,沈宴也坐上了駕駛位,他把布加迪威龍開出停車位,一路向前地開著車。 他沒有說要帶她去哪里,阮知微也沒有問,她安安靜靜地望著窗外的風景,一直沒出聲。 過了一會兒,沈宴將車停到了一個稍顯隱蔽的位置,停下。 他側頭,桃花眼里帶著克制的情感,沈宴望著阮知微,低聲開口:“替身的事,還有我和白綺的事,我都解釋給你聽?!?/br> 阮知微點頭:“你說?!?/br> 就算這些是過往之事,阮知微也想全都了結,以后好不再為此困擾。 沈宴頓了下,將他和白綺的那些事全都托盤而出。 沈宴和白綺是在他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