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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熊海斳授意之下被倪浩凡定時被注射藥物,一直沒有清醒,免去了他的劫難。這筆來路不明的款項幾乎可以說明一切,不過熊海斳還是想聽到他媽的陽曜德——對,他知道「馬言濤」是個假名了——親口承認這一切都是他在欺騙他,然後,熊海斳會親自……金龍幫不是沒有出現過叛徒,然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讓熊海斳如此心痛,被背叛的感覺非常不好受,熊海斳覺得他整個心都被陽曜德捏碎了,那瘦弱的胳臂狠狠地掐著他內心最脆弱的一塊,或許力量不大,但精準的挑動了熊海斳痛覺神經,深入骨髓的疼痛讓熊海斳難以忍受,他巴不得將心剜出來結束這無邊無際的痛苦。他向來對叛徒都是采永絕後患的方式處理,這次……熊海斳閉上眼,深呼吸了幾次,才打起精神對阿遠吩咐道:「載我去醫院?!?/br>「是?!拱⑦h沉默的開著車,透過後照鏡,他知道熊海斳內心正在掙扎,對於叛徒要怎麼處置當然是熊海斳說了算,但是阿遠不能排除熊海斳放過陽曜德的可能性——雖然熊海斳真的要放走他,阿遠也不能說什麼,只是這會影響整體金龍幫的向心力,阿遠不能讓熊海斳這麼做。他猶豫了會兒,開口說道:「熊哥,這人不能留?!?/br>「……」熊海斳捏著眉心,沒有回應,阿遠謹慎的繼續說道:「他太危險了,留著難以服眾?!咕退闶切芎艿那槿?,只要犯了幫規,那就必須秉公處理,留下小指什麼是基本刑罰,只是陽曜德這人的能力太強大,已經不是剁小指就能夠解決的情況——他必須消失!「我知道?!剐芎馨欀碱^點起菸,這是他不耐煩才會有的舉動,阿遠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說到,接下來就是熊海斳的決定了。他們的熊哥一定會想出一個最好的辦法,阿遠這麼深信著。祥和醫院很快就到了,嶄新生技和各家醫院有著密切的往來,熊海斳甚至還是祥和醫院的董事之一,因此熊海斳要一間不受干擾的獨立病房并不是什麼難事。陽曜德依然昏迷著,不過按照時間計算,他應該快清醒了。熊海斳走到床邊,伸手撫摸著陽曜德跌倒時額角撞出的瘀青,修長的手指沿著顴骨往下,描繪著他消瘦的臉龐,最後,熊海斳輕輕握住了陽曜德那一捏就彷佛會斷的頸子。熊海斳來回撫摸著陽曜德的喉結,用拇指和食指放在上頭——只要在這里用力,準確捏住他的氣管十秒,接下來自己不用動作,陽曜德也會因為氣管水腫無法呼吸,窒息而死。要殺他很容易,但自己真的下得了手嗎?熊海斳不是第一次這樣問自己,但他一直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讓阿遠他們來處理也行,只是熊海斳想親自聽到陽曜德的說法,不想讓他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蝦球沒有在陽曜德的電腦里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甚至連放在倪浩凡家的那臺電腦內也沒有,而陽曜德的身上找到了護照、美國的移民簽證,以及一只全新的手機和電話卡,里面一樣沒有任何資訊;熊海斳不想誣賴他,但阿遠查到的那筆美金款項時間點是在駭客事件之後,這很難讓人不將他們聯想在一起。要放過他其實很容易,熊海斳只希望陽曜德對他說一句:那是兼職賺的錢,和駭客無關。這樣就足夠了,熊海斳不會去計較那筆錢到底是怎麼來的。陽曜德的眼皮震顫,熊海斳冷著臉在一旁他清醒;陽曜德花了好一陣子才讓眼神對焦,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映入眼簾的一切都是冷酷的白色,眼角余光一個刺目的顏色吸引著他的注意力,陽曜德轉過頭去,發現那是他被撕毀的護照!完了……陽曜德掙扎了下,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床邊的欄桿上,熊海斳輕咳了聲,陽曜德一愣,轉頭看向另一邊;他一看見熊海斳那彷佛要把他生吞活剝的表情,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拜托放我走!要來不及了!」醫療班機的時間卡得很死,只有兩小時的緩沖,如果不盡快起飛,那黑市商人就要走了!登登,回答錯誤。熊海斳嘆氣,陽曜德的這反應已經相當於承認罪行了,熊海斳發覺真的要對陽曜德用刑的時候自己意外的冷靜,或許因為這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事情吧?他不急不徐的拿起束帶,將陽曜德不斷蹬著的雙腿綁在病床旁的欄桿上,接著粗暴的撕破他的病人服,從一旁抽屜里拿出一根尺寸驚人的陽具型按摩棒,他不曉得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怎麼樣,只知道陽曜德的眼淚更多了。「不……」哭泣的陽曜德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但不能心軟。熊海斳強硬的將按摩棒插入陽曜德的甬道當中,未經潤滑造成撕裂的痛楚讓陽曜德整個人劇烈的彈跳起來,卻因為手腳都被綁在欄桿上而無法動彈,欄桿發出脆弱的嘎吱聲,但仍盡責的束縛住陽曜德的手腳。熊海斳心中默默嘆了口氣,接著收起同情心,板起臉孔冷聲問道:「你是童琳派來的?」「真的要來不及了!拜托……」陽曜德做著無謂的掙扎,熊海斳狠下心來一邊旋轉著按摩棒,一邊質問道:「你帳戶里的一百萬美金是怎麼來的?」按摩棒上猙獰的顆粒凌虐著陽曜德的意志,鉆心的痛楚讓他差點昏厥,但他必須保持清醒,盡快趕到機場去,他mama還在那邊等他!「放我走!嗚!」熊海斳按下某個開關,陽曜德感到體內深處被狠狠螫了一下,前端也不受控制的昂起頭來——是附帶電擊功能的按摩棒,抵在前列腺上可以強迫射精;雖然前端硬了起來,但陽曜德無法獲得任何快感,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熊海斳滔天的怒火以及椎心蝕骨的痛楚。「說!」熊海斳粗魯的抽動著按摩棒,一邊掐著陽曜德的下顎,讓他正視自己,「嶄新的資料是你偷的對不對?」陽曜德根本聽不見熊海斳的問題,他不斷重復著「放我走」以及「來不及了」這兩句話,眼淚滾滾落下,無論熊海斳怎麼逼問都沒用;熊海斳見他這急著要走的模樣,更是生氣了,原先還能理智的問問題,到最後已經接近報復的在電擊陽曜德,彷佛這麼做就能懲罰他欺騙自己的感情一般。「你為什麼要騙我!」陽曜德像是通透的海水誘惑著自己接近,但最後卻是個大浪將他吞沒滅頂……這是熊海斳現在的感覺。他不是沒意識到和陽曜德交往會有風險,騙財,騙色,頂多損失這些吧?不是不能承擔。但陽曜德超乎了熊海斳的預料,竟然是個海嘯!熊海斳不能原諒自己因為私人情感而影響了公司的運作,甚至威脅到金龍幫的存在;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最大的弱點,想要重新振作,那就必須解決這一切!他捏著陽曜德下顎的手逐漸往喉嚨移動,陽曜德感受道了熊海斳的殺氣,驚懼的掙扎著,熊海斳目眥盡裂,逐漸收攏手指……「熊哥!」阿遠的驚呼讓熊海斳回過神來,他回頭看向阿遠的表情一時之間還沒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