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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掉了所有的夾子。閆英只覺得臉上的皮rou一涼,而后傳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刺痛,火辣辣地疼!閆英頓時做出了和安醇一樣的反應,倒桌不起。安醇的臉上還帶著紅印,學著閆英剛才的表現,給閆英道了歉,至于其中的真情實意有多少,閆英有多少他就有多少。這場游戲實行三局兩勝制,取得勝利的隊伍能夠獲得積分,在節目中尾聲,獲得積分最高的隊伍將成為最終贏家,獲得節目組準備的紙質獎杯一套。由于上場的隊員全都光榮負傷,第三局換人上場,最后安醇隊獲勝。但安醇已經不在乎游戲的輸贏了,節目的后半場,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他算是徹底和閆英對上了,不論玩什么游戲,他們都能十分湊巧地被分在一起,而后,便是熱火朝天的撕逼。一場節目錄制下來,兩個人都傷痕累累。跟著劇組回去的路上,男一忍不住問道:“安醇,你和閆英是不是有什么過節???”安醇尷尬地笑了笑,正醞釀著該怎么回答,男三替他開口了。“我倒覺得是閆英在針對安哥,沒看他每次懲罰的時候下手有多狠,之前夾夾子明明可以不用這么過分的,你看安哥的臉都紅了?!?/br>安醇臉嫩,夾子的痕跡到現在都沒有褪掉。男一看見了,也訕訕地笑了。女一這時候道:“我也覺得那個閆英有些針對安哥,但是安哥這么做,到時候節目放出來會不會產生不好的影響呀?”男三道:“說他們兩個有積怨嗎?可閆英才回國沒多久啊?!?/br>女一道:“安哥又不是兩年前才進的圈子,如果有心人可以借題發揮,安哥可能會倒霉?!?/br>沒成想,真的被女一一語中的。節目錄制結束后的第三天,于周六晚八點整在衛視播出。兩個小時的節目還沒播完,安醇和閆英的熱搜就被頂上了前十——不是官方買的,而是實打實地吵上了熱搜。主題就是安醇和閆英在節目中明目張膽的撕逼。安醇現在還沒脫離十八線,粉絲數量十分有限。而閆英雖然息影了兩年,但當年的流量可不是蓋的,殘余的鐵粉足以把安醇的粉絲壓著打。鵪鶉們說,明明是閆英先挑釁,把我們鵪鶉的臉都劃紅了,我們鵪鶉不過是以牙還牙!鹽汽水們說,我們小閆只不過是順應游戲規則,愿賭服輸,安醇才是小肚雞腸,借機報復。兩方爭執不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實際情況如何,只有安醇自己知道。他的確在節目中察覺到了閆英的敵意,后來的cao作也無法否認是在回敬,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發博,閆英那兒還沒有動靜,先給反應就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安醇的經紀人也沒想到安醇第一次上綜藝就能搞出個熱搜,還是個名聲不咋地的熱搜,十分頭疼。“這個閆英在兩年前就不是什么善茬,他紅是紅,但腦殘粉也多,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但你也不能惹他呀,不過是個游戲而已,何必這么較真呢!”安醇委屈道:“可是真的很疼啊,而且我能確定他是在針對我?!?/br>經紀人道:“你們私底下又沒有交集,他怎么就針對你了?”安醇道:“誰說的,我和他認識的,而且我知道他討厭我?!?/br>經紀人驚訝道:“你怎么會和他認識?你哪里得罪她了?”安醇不高興道:“為什么你就認定是我不對呢?”經紀人沉默了兩秒,道:“我沒說你不對,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你和他不和的事情被昭告了天下,你的名氣又沒他大,我不認為公司會為你得罪他?!?/br>安醇道:“你的意思是……”經紀人嘆了口氣:“你去和他道個歉吧,我再想辦法和他的經紀人聯系,看看能不能達成和解,到時候你們在微博上各發一條微博,說是游戲玩HIGH失了分寸,這件事就能過去了?!?/br>幸好隔著手機,經紀人看不到安醇如同吃.屎一般的表情。要讓安醇去給閆英道歉,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可他又不能直接回絕經紀人的好意,經紀人帶了他這么多年也不容易,對他一直不錯,他不能讓人家難做。“讓我想想吧?!卑泊夹臒┮鈦y地掛斷了電話。“這就是你那天晚上回來悶悶不樂的原因?”尹天琛的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安醇被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扔出去,連忙手忙腳亂地抓回來,道:“靳先生,你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尹天琛道:“回答我的問題,你被閆英欺負了?”安醇立馬道:“才沒有!雖然他利用游戲懲罰對付我,我也沒讓他討到半點便宜!”尹天琛道:“但你還是不開心,所以回來就發脾氣?!?/br>安醇冤枉道:“我哪有!”尹天琛心說你表面上的確沒說,可在床上倒是把氣撒得一干二凈。回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被纏到凌晨,居然是因為閆英,尹天琛就替自己的腰子覺得不值——他起初以為只是小鵪鶉的日常發.sao呢。“所以現在你又被他找麻煩了?!辈皇菃柧?,而是肯定句。尹天琛不僅偷聽了電話,還通過上帝視角把熱搜的內容看得一清二楚,這次一邊倒的局勢,顯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尹天琛沒想到,在自己表明了所有權后,閆英還敢挑戰他的權威。他明明已經為了避免太過絕情,給閆英介紹經紀公司了。看來他對閆英還是太寬容了。安醇心虛地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不該給閆英回應,這種事情總是兩個巴掌越拍越響,可他就是忍不住嘛!要讓他吃啞巴虧,他做不到!尹天琛倒沒想過要怪安醇,只是不喜歡安醇受了委屈卻不告訴他。回想起那天晚上安醇臉上的紅痕,問他居然就輕描淡寫了說了句游戲懲罰,連誰干的都沒提,尹天琛就覺得來氣。他的老受怎么能隨便讓其他人欺負了?!尹天琛抬手按在安醇的頭頂,輕輕揉了揉:“這件事情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