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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下去了。如果他不好過,他就絕對不會讓薛采旌和薛硯好過!這是他們欠他的!薛采旌眼睜睜地看著金顥的目光逐漸兇殘,不由縮了縮脖子。媽的,金顥不會要揍他吧?好在金顥并沒有輕舉妄動,他只是惡狠狠地拿出了一部手機。薛采旌愣了愣,覺得這部手機有點眼熟。直到金顥抓住他的手用指紋解鎖,薛采旌才敢確定,這就是他的手機!金顥直接用他的手機撥通了尹天琛的號碼。薛采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盯著手機,不知道薛硯知道他被綁架后會是什么反應。但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尹天琛根本沒有接電話。金顥連打了四五個電話都是關機,他怒極,反手就朝薛采旌的臉上揮了一拳。薛采旌嘴角被手機砸破,敢怒不敢言。金顥又低聲咒罵了幾句,拿著手機轉身出了房間,再也沒有回來過。口腔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薛采旌側頭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十分想哭。他知道薛硯不接電話估計是在開會,可即便這樣,他心里還是難受得緊。薛硯是個大忙人,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空出時間看手機,金顥得不到他想要的,還不知要怎么折磨他。薛采旌越想越難過,最后沒骨氣地哭了出來。哭了一會兒,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被餓醒,金顥都沒有再出現過。薛采旌是吃了午飯的,以他現在的饑餓程度,薛采旌判斷已經到了晚上,原本就昏暗的房間如今更是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薛采旌確定自己是不怕黑的,可現在獨自一人被綁在這個黑暗封閉的空間,他愈想愈心慌,再加上過度的饑餓,他的胃部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干嘔了兩聲,卻什么都吐不出來。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打開了一條縫。薛采旌眼角含著濕意看過去,來人背著光,看不清容貌。薛采旌下意識將他當成了金顥,忙問:“電話打通了嗎?我哥愿意給你錢了嗎?”來人沒有說話,只是反手關上了門,將僅剩的一絲光線也隔絕了。薛采旌心跳漏了一拍,感覺到來人走到自己面前,一只大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嘴角的傷口被摸到,薛采旌疼得一縮,卻不敢表現出來,他總覺得來人舉止怪異,可過度的恐懼讓他無法思考,潛意識里將之當成了金顥的同伙。來人出乎意料地給他松了綁,卻沒有松開他的雙手,而是扶著他到了角落里的那張單人床上。來人始終都沒有出聲,薛采旌不知他的目的,也不敢多話,直到對方開始脫他的衣服,薛采旌才震驚地掙扎起來。可他體力不支,雙手又被禁錮,輕而易舉地就被扒光了。然后,他就被強迫坐在那人身上,狠狠地來了一發。薛采旌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哭得嗓子都啞了,可對方卻毫不留情地做到了最后,薛采旌想要拒絕,可他身體的反應卻無時不刻在告訴他,他是一個多么yin嗶的人。如果薛硯知道了,他還有命回去嗎?【叮!命運改變程度55%,請宿主再接再厲!】“長記性了嗎?”一句話將薛采旌從沉痛中拉回,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好耳熟!薛采旌目不能視,便試圖摸對方的臉來確認,當他的手觸到對方棱角分明的面龐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竟不知何時被松開了!“薛、薛硯?”薛采旌的聲音帶著顫抖。尹天琛冷哼道:“不然還能有誰?”薛采旌又不信般地連喊了他好幾聲名字,終于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崩潰大哭了起來。尹天琛被他吼得耳朵都快聾了,見狀也知道此時的薛采旌是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便任由他哭,自己則老媽子一般替他穿好了衣服,將人打橫抱出了房間。屋外有保鏢守著,他們一見尹天琛出來,立刻搖了搖頭,表示中途沒有任何人回來過。尹天琛皺眉,示意他們最近多監視這里,一旦有動靜就立即匯報。——金顥那個老狐貍,不愧是原著中活得最長搞事最多的炮灰反派,估計是得到了他趕回來的消息,腳底抹油溜了。尹天琛將薛采旌帶回了家。薛采旌在中途就停止了哭泣,揉著通紅的眼睛,時不時偷瞟尹天琛一眼,見他面色冷峻,又怯怯地收回目光。尹天琛差點被氣笑。遇到了危險才想到要害怕,真是記吃不記打,欠教訓!金顥藏匿薛采旌的地方是一處破舊的老公樓,即將要拆遷的那種,那里的人基本都搬走了,也難為金顥能找到這種地方。薛采旌被尹天琛按在老公樓里干了一頓,十分腿軟。可尹天琛絲毫沒有體諒他,一回到別墅,就自顧自地走在前面,頭也不回一下,薛采旌心里委屈但不敢說,只好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進了家門,尹天琛率先上了樓。薛采旌在樓下遲疑了片刻,摸著癟下去的肚子,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這樣才有力氣迎接尹天琛的狂風驟雨。以至于尹天琛換了身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蹲在廚房,把自己塞得像倉鼠一樣的薛采旌。尹天琛被氣笑了。都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想著吃?!薛采旌吃著吃著就覺得后背發涼,一轉身,便看到尹天琛站在自己身后,目光冷然。“……哥?!毖Σ伸河懞玫爻α艘幌?。尹天琛面無表情:“吃飽了就跟我來?!?/br>薛采旌笑容一僵,連忙將剩下的兩口面包塞進嘴里,又灌了口水把面包吞下去,才舔著嘴巴,低著腦袋,小媳婦兒似的走到了尹天琛面前。尹天琛不為所動,轉身便走。薛采旌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屁股,還是咬牙跟了上去。結果一進房間,尹天琛就讓他去洗澡,還不肯給他衣服。薛采旌多嘴問了句:“為什么?”尹天琛冷酷道:“反正都是要脫的,還穿來干什么,多此一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