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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桓學過說話,可是他的人類“朋友”不是特別有耐心,他總是嫌棄商桓咬字不清,他教了商桓兩天,商桓只學會了自己的名字,因為只有這兩個字他說的最清楚。“風臣似……”商桓發現自己發音并不標準,立刻閉嘴不再開口,然后風臣發現雖然商桓平翹不分,但讓耳朵懷孕的聲音完全能彌補這個缺點,于是他繼續鼓勵:“你說?!?/br>“風臣似商桓的奴隸?!?/br>風臣:“……”果然只要聲音好聽平翹不分什么的都可以忽略。“其實你會說話吧?!憋L臣努力讓自己的語言聽上去和善溫柔,不會踩到商桓的雷區:“你只是咬字不太清楚,不過沒關系,這個可以糾正?!?/br>商桓沒有回話,這讓風臣更加緊張,他咽了咽口水:“你不說話我們沒辦法交流,這樣我們會有很多誤會,而且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糾正?!?/br>“嗯?!鄙袒笐艘宦?,風臣笑了笑:“你現在可以活動了?”“嗯?!?/br>“那我們出去?”“嗯?!?/br>風臣:=-=少俠就算你不太會說話也不要這么惜字如金好不好?我不會笑你的,我真的是一個非常有良心有愛心的男人。商桓一手摟著風臣的腰,一手拿著那把銅刀,用尾巴支撐著身子站起來,不知道是因為他第一次運用尾巴站,還是因為太久沒動,商桓起身的時候身體有些不穩的晃了一下,風臣本能的扶住商桓。“小心?!?/br>商桓垂頭看著風臣,迎上的是風臣漆黑的雙眼,眼神晦暗不明。兩人沿著墓道往外走,路過風臣找到銅刀的墓室時商桓拿起風臣放在地上的長明燈,有了燈光以后風臣才稍稍能看見一些,燈醬我真是好想你。長明燈:讓你拋棄我,o( ̄ヘ ̄o#)墓室里并沒有什么高大上的機關,設計的也不復雜,有了商桓以后兩人很快就看到墓室門,或者說商桓很快就看到了墓室門,這時候已經是夜晚了。風臣:敢不敢天亮一下?!雖然風臣夜里看不見,快到墓室門口的時候能感覺到有風,而且空氣清晰了很多。這里的月亮很圓,而且非常亮,這給人一種離月亮很近的錯覺,就算夜盲有點嚴重風臣也能很模糊的看到商桓。“我們現在去哪里?”對于這個地方風臣完全不了解,而且他只穿了一條內/褲,而他旁邊是一個半人半蛇的裸/體男。突然覺得前途好渺茫啊,穿越女神你送我過來到底是為哪般?“杞族?!鄙袒缚粗较?,被月光籠罩的部落恬靜的如同夜間沉睡的少女,商桓甩了甩拖在地上的蛇尾,語氣冷冽,聽不出情緒……作者有話要說: 風臣:除了風臣、商桓你還有那句話說的清楚?商桓:我想干/你。風臣:麻麻我腿合不攏了QAQ☆、杞族商桓做了決定以后兩人并沒有直接下山去杞族。他們的能力太弱了。風臣雖然名義上的人族的神,但他的能力并不適合戰斗,商桓雖然力量強大,但是他還不能熟練的掌控自己的身體,杞族人數不少,且以巫術聞名,就這么輕率的闖去兩人必死無疑。這是商桓第三次捕獵,他匍匐在草叢中,全神貫注的盯著一只像是鹿卻比鹿小一點的素食生物。出墓xue一天,兩人都沒有捕捉到獵物,換言之兩人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啊摔!風臣坐在離商桓不遠的樹上,天亮以后風臣終于恢復視力,這個高度、角度風臣能清楚的看到商桓的每個動作。他是一個天生的狩獵者。和其他野獸一樣,他捕食的時候非常有耐心,為了守候最好的捕食機會他可以一動不動的匍匐在草叢中大半個小時。動物天生對危險敏感,這頭鹿也不例外。雖然它選擇在這個地方進食,但是它非常謹慎,吃東西的時候還分心注意其他地方。商桓并沒有在獵物出現的時候就撲上去,他只是躲在草叢里全神貫注的盯著那頭鹿,那鹿沒有發現有危險靠近,漸漸放松警惕,商桓趁此機會一越而出,在風臣沒有看清的情況下已經如同蟒蛇般纏上那頭鹿。那頭鹿立刻憑借自身高大的優勢死命掙扎,商桓沒有任何猶豫一口咬在鹿脖子上。那鹿抬起前爪瘋狂的甩著脖子,脖子上的血很快流了出來,商桓的尾巴不斷繞在鹿身上,那鹿最后終于還是沒抗過去倒在地上。風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簡直就是動物世界現場版,商桓總共捕獵三次,第一次運用尾巴不夠熟練,第二次速度不夠快,第三次他就已經克服了自身的缺點捕捉到了獵物。如果一定要形容商桓捕獵,那么一定是快準狠。看到商桓咬死鹿的時候風臣心里還是有一點不適應,畢竟商桓是人,但一想到商桓是被獸族養大的風臣就很快接受了這個設定,商桓過了十幾二十年這樣的生活,他捕獵的行為和人殺雞是一個性質。那鹿倒下以后商桓還纏著它,一直到商桓確定它已經死了才松開尾巴。風臣看著商桓撿起放在草叢里的刀,動作嫻熟的剝下鹿皮,剖開鹿的肚子,然后把內臟一一挖出來,瞬間惡心的不斷干嘔。“下耐?!弊鐾暌磺泻笊袒覆琶鏌o表情的喊了風臣一聲,風臣還沒從商桓剝皮挖心的沖擊中緩過來,看商桓的眼神就像看到一頭狼。見風臣坐在樹上不動,商桓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后爬到風臣坐的樹下,把尾巴往樹干上用力一撞,風臣就像樹上的果子般掉了下來。“啊——”風臣嚇得大叫,本以為會直接落到地上,來個狗啃屎,卻不想商桓突然用尾巴卷住風臣,迅速將風臣帶入懷里。商桓身上撲鼻的血腥味兒讓風臣再次想到他殺死那頭鹿的過程,然后臉色蒼白拍著自己的胸口干嘔。商桓只是靜靜的看著風臣,風臣緩了好一會兒臉色才稍稍好了一點,抬頭時對上商桓冷若冰霜的紅眸,風臣嚇得渾身一顫,卻不知道說什么。“走?!鄙袒阜畔嘛L臣,讓風臣走前面,風臣只好忍著那股血腥味走在商桓前方。商桓扛起那頭鹿的尸體跟在風臣身后,風臣時不時能嗅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難受卻又不敢表現出來。“河邊去?!鄙袒傅穆曇粼谏砗笙肫?,風臣點點頭,去河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