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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翔,而不是一味地抓著,困著?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 推薦一下基友的文文!by未妝 文案:林奴兒出身低賤如微萍,代人替嫁沖喜,嫁給了一個傻子王爺。 夫君雖然傻乎乎,但是最護著她,天天跟在后面奴兒長奴兒短,有什么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誰也不許欺負他的奴兒,奴兒天下第一好。 一日,顧梧跑來告狀:奴兒,三皇兄的狗吃了我養的小可愛,我不小心把它打死了。 林奴兒:啊,正好天氣冷了,我們燉狗rou吃吧。 所有人都覺得新王妃又胖又潑辣,脾氣差沒教養,再配個傻王爺,簡直是全京城的笑話,想不到沒多久,顧梧的傻病竟然好了!又變成那個高不可攀,俊美如玉的秦王,引得京中貴女們妒紅了眼,日日盼著顧梧把林奴兒掃地出門。 盼來盼去,只看見秦王殿下把胖成球的王妃捧在手心里哄:奴兒近來怎么越發瘦了?是不是吃得不好?我派人去研究新的菜方子。 然而任秦王殿下精心投喂,林奴兒還是瘦了下來,然后就驚掉滿京城的下巴,丑王妃竟然成了一個絕世大美人? 發展到后來,居然還有人找上門來認親,林奴兒一手舉著個琺瑯美人瓶,皺著眉上下打量來人:你誰??? 手握重兵權傾朝野的大將軍虎目含淚:我是你爹??! 林奴兒大怒:我爹他早八百年前就死了,我還是你爹呢! 第107章 不完美的完美 剛從顧承瑞的房里出來, 半夏就領著杜仲走了過來,看到杜仲,顧攸寧原本還有些恍惚的思緒倒是立刻清醒過來, 忙抬步迎過去,“怎么這會過來了?他出事了?” “不是?!?/br> 杜仲回道:“主子擔心您, 也擔心小少爺, 他讓您在這安心住些日子,不必來回折騰,也不必為他費心準備膳食, 回頭屬下把詹大人家那幾個婆子請過來便是, 您別擔心?!?/br> 顧攸寧神色訥訥, 似是沒想到那人會派杜仲傳這樣的話過來。 她還以為…… 杜仲知道她在想什么,笑著補充一句:“您別擔心,主子說這些話的時候,面上帶著笑?!边@是在寬顧攸寧的心,怕她以為主子又在跟她賭氣,說完見她眉目還有些怔怔, 倒也沒有再留,拱手道:“那您在這好好休息,屬下還得去詹府,就先走了?!?/br> “……好?!?/br> 顧攸寧目送他離開。 想到小滿先前說的話,又想到姬朝宗特意托人帶來的這番話,她在這朗朗晴日下仰起頭, 看著頭頂那片蔚藍的天空。 晴日依舊,白云化作棉花團絮,飄散在空中。 她也不知怎得,就是覺得這顆心既有些沉, 又有著從未有過的輕松,余光能瞥見半夏擔憂的眉目,她收回目光,朝人扯開一個笑顏,“走吧,去給小滿做些吃的?!?/br> …… 夜里。 姬朝宗一個人閑敲棋子。 原本自娛自樂也能玩得很好的東西,因為心中所念的那個人不在,下起來就沒什么意思,隨手把棋子往棋簍里一放,悶頭坐著,早知道還是讓她回來好了,大不了他每日接送,反正也不遠,或者……他過去看她? 身邊的福福倒是一點都沒有被他的情緒感染,正撲球撲得愉快。 這球是顧攸寧前些日子給它做的,它很喜歡,就連睡覺都要用小爪子牢牢抓著。 軟榻才那么點大,它在那邊高興地撲來撲去,有時候球撞到姬朝宗,有時候尾巴掃到姬朝宗,它如今大概是覺得得了女主人的寵,就連姬朝宗也不放在眼里了,這會不僅沒有停下,還愈玩愈烈,甚至都敢大著膽子把球往他這邊撞了。 姬朝宗開始想著顧攸寧沒注意,等到又被撞了下,這才皺起眉,又聽它那副快活樣,一點都不像他這樣喪,不滿地“嘶”了一聲,果然是個小畜生,他在這不爽得很,它倒是玩得高興,姬大人一向秉著“我高興的時候,你們可以高興,可我不高興的時候,你們誰也別想高興,就連貓也不行!” 這會他想媳婦想得不高興,又怎么可能讓福??旎??直接伸手把福福撈到了自己懷里。 玩到一半被攔腰抱起的福福不滿地發出一聲“喵”。 它掙扎著,還想伸出爪子去夠那只球,可姬朝宗多壞呀,直接把那只球握在手里,還舉得高高的,就是不讓它碰到。 “喵!” 刺耳激烈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 姬朝宗聽著耳朵一麻,他也不松手,繼續一手抱著它,一手舉著球,嘴里沒好氣地罵道:“沒良心的小畜生,真該讓她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就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她居然還把你疼得跟什么似的?!?/br> 想想就牙酸。 福福哪知道他在說什么,它只知道自己沒得玩了,更加激烈不滿地叫了起來。 “吵死了,小心我把你扔掉?!?/br> 杜仲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這要放在平時,他或許還會有心情打趣下,可今日……想到先前外頭護衛過來傳得話,他心下一沉,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口。 但想到扶風的性子,只怕這會…… 姬朝宗聽到有人進來,知道是誰也沒松開福福,仍逗著它,嘴上淡問道:“怎么?” “主子……”杜仲開口,聲音有些艱澀。 大概也聽出他的聲音不對勁,姬朝宗逗弄的動作一頓,把福福放到一旁,球倒是沒還給它,仍一下一下地往上拋著,“出了什么事?” “扶風她……” 杜仲到底還是把外頭傳來的話稟了,“跑了?!?/br> 往上拋著的球這次沒被人接住,順著軟榻咕嚕咕嚕往下掉,福福輕叫一聲,立時沖下去撿了起來,等牢牢抓住后,不滿地朝姬朝宗揮了揮爪子,可靠坐在引枕上,先前臉上還掛著笑的男人,此時卻一句話都沒說,不知從哪里透進一些穿堂風,藏在薄紗燈罩中的燭火微微晃動,依稀能從這半明半滅的光線中看到男人慘白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啞聲問道:“什么時候?!?/br> “有半個月了……” 杜仲硬著頭皮說道:“剛才屬下讓人去城門口打聽了下,有人說今天的確有個生臉的女子在城門口出現,看樣子……像是扶風?!?/br> 知道扶風一直擔心夫人,所以傷一好就往這邊跑,也能想到那丫頭會說什么。 可主子和夫人才和好,若因為那丫頭再惹什么風波,別說主子,就連他們這些人也受不了……看著燭火下男人既陰沉又慘白的臉,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給人請罪,只能盡量寬慰道:“您先別擔心,屬下剛剛已經派人去夫人那邊查探了,若是看到扶風就立刻把她帶過來?!?/br> 姬朝宗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只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