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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及情誼啊?!毙搪鋻吡艘谎矍?,剛說完,千翎臉上的恨意更重。“哎,看來我們倆是要做一對亡命鴛鴦了?!毙搪潆S意地說著,臉上卻并沒有什么畏懼和憂愁。徐靜霄笑了笑,“落落,你應該有辦法了吧?!?/br>刑落嘿嘿一笑,“這處空間既然被下達了命令,以瞳的性格,他肯定在關注著這里,只要循著他放在這里的神識分身,便可找到他的本體,當然這是死辦法,別說要找到神識,就算找到神識,若分身自爆,我們不僅找不到本體,連自己也會搭進去?!?/br>徐靜霄挑了挑眉,“還有其他辦法?”刑落點點頭,“將這空間納為己用便可?!?/br>千翎突然嗤笑了一聲,“哎喲,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你毫無空間之法也從沒運用過,竟然敢說將這空間納為己用?”刑落卻搖搖頭,“我不會,不代表沒有人會啊?!?/br>千翎面色一白,瞥到刑落投來的視線,皺了皺眉,“我不過學了些皮毛,你以為我可以和瞳的力量對抗?”“哎,不要那么妄自菲薄,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目的都是想出去,不想死,這樣你才可以找瞳報仇不是嘛,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幫你的,要靈力有靈力,無需擔心!”刑落哥兩好的將千翎拉到自己這邊,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感覺我被你們坑了?!鼻崦嫔珣K白,他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轉換成了空間之力充盈在空氣中,可長時間的輸出早已令他疲憊不堪,旁邊那兩個隨意單手輸送靈力的家伙更是讓他恨得牙牙癢,尤其刑落竟然睡著了!“少啰嗦!你應該慶幸現在還有點用處!”后方傳來的灼熱視線令千翎心下一沉,若他沒料錯,徐靜霄肯定盯著他后腦勺直望呢,可惡,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不知過了多久,刑落睜開了雙眼,眼里閃過一道精光,剛才他是在與千翎體內的噬心聯系,雖然有大部分與千翎融合,卻也靠著那些得知空間之法的來歷。瞳傳授給千翎的的確只是初級空間之法,只有普通的利用空間壓縮和分割實現的瞬移、隔空取物之術,這些于上了一定修為的修士都會,簡直是雞肋,倒是中級空間之法便可實現召喚、替身之術,而高級空間之法,千翎知曉的并不太多,只大體明白可以創造空間,而創造空間則有著穩定度和空間周期一說,前者決定了空間是毀滅性空間,還是創造性空間,一般來說,前者可實現率優于后者,而空間周期則是空間的壽數,普通的初級空間被造出,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消失,而稍微高級一些的空間便可實現自我轉換,空間周期數往往會大于1,更高級一些的便是擁有一定意識和本能,可以吞噬外物獲取能量。很明顯,眼前這個空間是一個毀滅性空間,因為封閉,并不具備吞噬外物的能力,也就是說靠自我轉換來實現周期性的平衡,一旦打破了這種平衡,這個空間便會崩裂,而千翎輸入的空間之力便是在打破這種平衡,就好像一個本就已經鼓鼓的氣球再給它充氣,勢必會爆炸。之前還想一勞永逸直接將空間奪過來,但如今空間主宰本就是瞳,從它手里搶奪更甚于當日的化風鼎爭奪,那時他的目的是獲得神器,化風鼎意識的態度并不是完全保持敵意,可現在不同了,瞳可是打定主意要他們死在這的。刑落突然將手附著在徐靜霄的身上,傳音道,“等會你要一直拉著我,就算這處空間被毀,我們還有最后一個去處?!?/br>徐靜霄略帶驚訝地看著他,最后一個去處是哪里?“我讓行天給我體內種下了世界印記,隨時都可回到行天界?!毙搪浒参康嘏牧伺男祆o霄,來之前他便考慮到若是不能解決一切事情,那便先行回去,其他的容后再考慮。徐靜霄并不明白世界印記是什么東西,只覺得落落很棒,在大寶貝的臉上親了一口。大寶貝害羞的臉通紅,像個紅蘋果。千翎真是恨極了這對狗男男,心中充斥著想要燒死這對夫夫的妒忌感和憤怒。刑落哼了一聲,掃了他一眼,便拉著徐靜霄起了身,不再輸送靈力,千翎正要轉頭質問,便感覺到整個空間內的力量開始變得格外狂暴,他心下一驚,下意識便朝著刑落撲去。刑落正在閉目專心支起結界,徐靜霄瞥到千翎像頭餓狼撲過來,猛地抱著刑落翻了個身,感覺到大腿上掛著一個重物,微微瞇了瞇眼。只感覺眼前忽明忽暗,呼嘯的颶風猶在耳畔,不知過了多久,轟隆的炸響在三人頭頂爆開,令人心驚膽戰!刑落只抵擋了一瞬,自毀空間的余波便擊破了結界,他只來得及將兩個人放進自己的識??臻g,便感覺到全身一痛,失去了知覺。就在肆虐狂暴的空間之力快要攪碎人影的時候,一道白光騰空出世,包裹住了那人,消失之前只遺留下漸漸消散的花瓣。……“大人,您為何要救他?”千雪有些慍怒。無名瞥了他一眼,千雪便不敢低下頭不敢回嘴,發覺屋里氣氛僵硬,便提議,“大人,瞳還在忙著吸收息壤,暫時不會懷疑您的頭上?!?/br>無名一揮手,千雪便直接化作一抹流光飛出了屋外,落到地上的時候出現了一棵粉白色的桃花枝很快便被梨花覆蓋。千雪恢復人形,跌跌撞撞起身將梨花拍下的時候,發現門已經關了,撇了撇嘴,卻不敢有什么埋怨,尋了一處梨花樹便修煉去了。無名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許久還是伸出了手撥弄一下這人零散的頭發,瞥到這十分陌生的面容,眼里閃過一絲不爽,直接覆手拍在了這人的腦袋上。刑落本在混沌當中,只感覺自己化作一光團,不遠之處有另外一個光團,正猶疑的時候被猛地一擊,立馬清醒了過來,他面露驚恐地盯著無名直望,“你,是誰?”“我在找一個同伴?!睙o名此刻親啟唇瓣,聲音里帶著一絲落寞。答非所問的回應令刑落蹙了蹙眉頭,掃了一眼這里古色古香的裝飾,回想起之前那道包裹住的溫暖,面露感激,“是你救了我們?”無名嗯了一聲,“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該有所回報?”刑落咳了咳,“你想要什么?”無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找一個同伴?!?/br>刑落哦了一聲,“你那個同伴叫什么名字啊,對了你叫什么?”十分言簡意賅地回答,“無名?!?/br>“額,這名字挺有趣的,”刑落打趣了一聲,發現對方并不接茬,直盯著他望,“不會,不會真的沒有名字吧?你們兩個人都沒有名字嗎?”“我們生來并不為人,等要起的時候它卻離我而去,因此并不知道它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