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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煮了碗面,卻只草草吃了幾口,便將碗放下。他想起剛才劉能與父親一起,心生煩躁,難道父親真的與劉能勾結?若真是這樣,那之前二叔給我打電話也就說得通了,只是為何是二叔給我打電話,而不是父親直接給我打電話呢,那不是更有說服力嗎?或者是二叔以母親的安危威脅父親,所以父親才會跟著二叔虛與委蛇?可是在霧林里熟悉的聲音,父親突然出現,還有父親一系列的說辭,種種疑團,讓他心神不寧。很快,劉興便肯定了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父親肯定有什么在瞞著自己,因為他看到了自己在水缸中的倒影,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熟悉了十八年的模樣。來到客廳,劉興對著劉明欲言又止,“之前說的親事?”劉明卻突然變了臉色,隨后又笑了起來,“你還年輕,更何況你如今面容大好,有更好的條件,可以多考慮一些,畢竟婚姻是人一生的大事?!?/br>劉興連忙應聲,心里卻一沉,親事的事情說不定就是你們讓我回來的借口,只是太過蹩腳,如今便開始反悔了。看來今晚,得出去一趟,才能證實心中所想,說不定吳大哥還在那呢。深夜,劉明還在看著電視。劉興躺在床上,不敢有所動靜。不一會兒,堂屋歸于平靜,又聽到另外的里屋傳來濃重的呼吸聲之后,才躡手躡腳地出了門。他打開手電筒,照亮前面的路。不敢往遠處看,只顧往前走,心里不停地給自己壯膽,腳下也不停頓。直到腿上傳來酸痛的沉重感,才來到了那處林子,中間赫然有一條土路。走了進去,并沒有出現什么怪異的事情,甚至還出口喊了幾聲吳飛,可是也沒有人回應。在原地待了一會兒,又聽見遠處傳來烏鴉的叫聲,打了一個哆嗦,便打道回府了。而劉明在劉興出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不會有什么事吧?我得跟上去看看?!眲⒚饔悬c擔心。“放心,不一會兒,他就會回來,倒是你,可不要因為一些婦人之仁,耽誤我的大事,還是說,你依然想過被人屈居于下的日子?”青年女子竟憑空出現在了劉明身前。劉明聽到這,立馬回應,“自然不是?!?/br>那人冷哼了一聲,便消失了。白日里那家伙身上不知有什么鬼東西傷了自己,最后竟然還逃走了,她有點不料的預感,那小子肯定來頭不小,這一放,肯定后患無窮,再加上手上的傷,她得好好回去修養一番。劉明躺下身來,毫無睡意,心里卻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就還像昨日還發生的一樣,只可惜,既已選擇了那樣一條路,不如就走到黑好了。那日劉明聽到劉興提起后山的花,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去了那么多回,只有路邊很不起眼的野花,根本不見任何特別之處。于是,尋了一個機會,避開吳婉,獨自一人來到后山,準備再探探虛實。深入后山,就發現迷路了,后用蠱蟲尋路,才得以脫離迷陣。一出迷陣,就看見了眼前的一片紅花。在那紅花中有一人影穿著青衣,翩翩起舞,嘴里還不時得哼出音符,那紅花也肆意搖曳著。劉明低眉順眼,“打擾了仙人,還請仙人恕罪?!辈艅傉f完,身后便傳來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你既然能來到這里,一定是緣分所致,不知你是哪家的公子?”劉明立馬抬頭向花??慈?,果然,花海里已不見人影,能在短息之間到這里,這人不簡單。“我不美嗎?你怎么不看我呀?”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引得劉明凝目一望,只見那‘女人’竟長得一張男人模樣的臉龐,笑吟吟地看著他。劉明頓感不適,口中卻說道,“不知閣下此舉是何意,我并無冒犯之意?!?/br>那女人見他并未出現昏沉之相,才意識到這人沒有被自己魅惑,冷哼了一聲,白浪費自己的靈力,“你來這里有何貴干?”只聽出口的竟恢復成了男聲。劉明感嘆這人魅惑之術之強,若來個一般人,不早被得手了。但想起吳婉心里念著的蘊靈石,便開口試探道,“閣下肯定是在此地修煉已久,這次登門造訪,實在是無奈之舉?!币娔侨撕敛辉谝?,又開口說道,“我家內人急需蘊靈石來修煉,此前我們探查到后山有蘊靈石的跡象,不知閣下是否有蘊靈石,如果有,可否慷慨解囊,我們必然會重禮相送?!?/br>青衣男子聽到這,竟面露扭曲,隨后隱約從口中露出幾句男子之聲,“不能給…別相信…別放他走…”劉明看到此舉,以為這人要發作,立馬從懷中掏出一裝滿蠱蟲的小罐握在手中,以防自己遭遇不測。正準備尋機逃走,忽然聽見那男子又發出了女人的聲音,問道,“我想要什么,你們都會給嗎?”“倘若你手里真有蘊靈石,無論是什么,我們自然不會失言?!眲⒚麟m口中那么說,但心里還是不放心。他們不會失言,可不代表眼前的人不會。只見那‘女子’附耳在他旁邊親口說道,“我在山中乏了,想找點樂子?!闭f著還向他眨了眨眼。劉明意味不明,“不知閣下是何意?”‘女子’陰測測地笑道,“你這是揣著明白當糊涂啊,你自然也可以不干,只是今天你就勢必要留下來陪我了,”說著還整個人準備靠在了劉明身上。劉明閃開,丟了一只蠱蟲在那人身上,只聽見那‘女子’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蟲子!我最討厭蟲子了!”趁著那人在四處折騰,劉明向來時的路跑去,卻很快被抓了回來。“跑什么?我好意留你,你還不領情,還拿蟲子來嚇我,哼,不知道你這一小罐的蠱蟲是不是都那么討厭?”‘女子’說著就手中運起靈力,欲將那一罐蠱蟲化為烏有。“還是不要動它的好,有些蟲子在死之前會釋放毒氣和毒液?!?/br>果然那‘女子’聽到這,立馬將罐子放在一邊,隨后又一伸手,那罐子便不見了。她雖然不怕什么毒,但總歸是蟲子,都有點惡心,便將罐子放在了隨身介子里。劉明看到此景,暗中驅使蠱蟲,卻發現蠱蟲毫無回應。這人肯定來歷不凡,也不再敢作為,心里卻盼著吳婉能發現他不見,來救他,但又想到他與吳婉,名則夫妻,但實則根本就是仆人和主人的關系,心里一陣煩雜。原來,這劉明見那女子竟然能將罐子憑空變不見,再看那女子身上并沒有什么裝的袋子,便知道這人與他們不同,甚至與那深諳修煉的吳婉不同,連吳婉都只有隨身只能裝死物的空間袋,這人的東西卻明顯能裝活物,還能隔絕氣息,直覺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反正你的蟲子被我藏起來了,你想要回去呢,要么你回去幫我找些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