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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男孩,一個是帶黎暮入圈的摯友倪敬南,還有一個就是熟悉的陸斯恒先生。 傅朝安牽住黎暮的手,禮貌的欠身:“小黎,我先帶走了,大家隨意,玩的開心一點?!?/br> 幾人在湖前的噴泉分開,前往不同的地點。 傅朝安拉著黎暮小跑到主建筑后的玫瑰園,停在園內的小徑之上,玫瑰園內種滿了紅玫瑰,一眼望過去是連片的火紅色花海,妖冶嬌嫩,明艷張揚。 玫瑰園內的每一枝紅玫瑰都是他親手種下的,眼前這片紅玫瑰花海,耗費了他七年的時間與心血。 只為在今天全部贈予黎暮,這片紅玫瑰花海是屬于她的,而她是屬于他的。 他只要這一枝人間孤品的傾城紅玫瑰就夠了。 黎暮蹲下身想伸手去碰,卻被傅朝安抓住了手腕,她仰著頭,面旁比紅玫瑰更明艷,“我想要一枝,不行嗎?” “當然可以,所有的紅玫瑰都是種給你的,整個玫瑰園都是你的?!?/br> 傅朝安替黎暮圍上花匠專用的圍裙,戴上手套,又把園藝剪遞給她,“這樣比較安全,直接用手會被刺傷的?!?/br> 他抱著盈著清水的水晶花瓶跟在黎暮身后,她剪下來的紅玫瑰,全部被他插進花瓶內保存。 玫瑰花刺扎破了手套,連帶黎暮的手指,也一同刺破,一片血珠凝在她的指尖,伴著玫瑰花香與陣陣刺痛。 “嘶…” 傅朝安聞聲蹲下身子,他握住黎暮被刺傷的手指,輕輕吹了吹,柔聲問:“疼嗎?” “疼?!崩枘簨蓺獍仙?,把手指伸到傅朝安嘴邊,眼中閃著狡黠的光,“哥哥,舔舔。 傅朝安喉頭一緊,沉聲道:“你就壞心眼的折磨我吧?!?/br> 他毫不猶豫的低頭,輕輕含住她的手指,guntang濕軟的舌尖掃過手指的每一處,又在指尖打著轉兒,吮吸著,輕咬著,舔吻著。 她的手指在他的口腔之中肆意橫行,撫過唇舌之間的每一處,攪動,刮蹭,擾得傅朝安心癢難耐,從小腹涌上一股火。 “你的舌尖好軟啊?!?/br> 他的眉梢,眼角皆染上了情|欲的顏色,腰軟了,腿也軟了。 黎暮順勢將他撲倒在石徑上,與他胸口貼著胸口,“我想起來了,我以前來過,這里原來是一片大郁金香?!?/br> 那片郁金香是傅博衍為了哄沈曼開心,親手種下的,精心打理了十幾年,在傅朝安十八歲生日獲得莊園所有權時,全部移植到了傅家大宅。 不知道是傅家男人骨子里遺傳的浪漫,還是傅朝安遇見了心動的人,在郁金香移走當天,他便開始手種紅玫瑰。 傅朝安瘋狂暗示:“你是最后一個見到那片郁金香的人,第二天這里就種滿了紅玫瑰?!?/br> 黎暮回想著,她當初為什么要來傅家的莊園,雖然他是肖野的發小兒,但她跟他完全不熟,根本沒見過幾次面。 傅朝安十幾歲時看起來也是個溫潤斯文的謙謙貴公子,比現在更多了一些鋒芒,侵略性很強,眉眼間是淡漠和疏離,透著一股掌控欲很強的勁兒。 加上他話不多,還長了一張過于妖孽精致的臉,給人一種不好靠近的感覺,能一口把她生吞了似的。 黎暮當初是有點怕他的,看到他都是轉身就走,頭也不敢回的。 “我想起來了,我是跟肖野一起來的,那天你過生日?!?/br> 黎暮側過身,指著二樓的陽臺,“你當初就站在那個位置看著我,那個眼神我現在都記得,讓我頭皮發麻,后脊背發涼?!?/br> 自那以后,黎暮就留下了心理陰影。 她再也沒跟肖野一起出過門,說好帶她去京郊的莊園吃喝玩樂,瀟灑快樂,最后卻讓她瑟瑟發抖,哭著要回家。 傅朝安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來,黎暮對他一直是排斥和敵對的狀態,他當初嚇到她了。 京圈太子和總攻,所謂的“三不原則”,其實只是黎暮單方面的“不熟,不合,不奉陪”,傅朝安一直變著法兒的靠近她。 他按住黎暮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低喘著說:“先讓我起來,腿抽筋了?!?/br> 黎暮剛起身就被傅朝安反撲倒在小徑上,他的左手墊在她的頭下,右手按住她亂摸的手。 他現在看著她的眼神,跟七年前站在二樓陽臺望著她的眼神如出一轍,是獵人遇上獵物的勢在必得,充滿了侵略性,蓬勃的欲|望從眼角迸裂。 帶著偏執危險的掌控欲,想把她的每一處都揉進骨血中,想占有她,獨享她,甚至是鎖住她,成為他血養的紅玫瑰。 只是現在他收斂了鋒芒與荊棘,更加內斂與深沉,少了偏執的攻擊性,也少了致命的危險。 他眼中更多的是柔情與愛意,他想保護她,不是傷害她,他想看著她一步一步奔向他,而不是強取豪奪,讓她遍體鱗傷。 “就是這個眼神,我會做噩夢的?!崩枘簞e過頭,哭唧唧的問,“你當初到底在想什么,太兇了?!?/br> “我想吃了你?!?/br> 傅朝安攔腰抱起黎暮,向著二樓的主臥室走去。 黎暮隔著衣服布料,戳了戳他的腹肌:“現在是白天不太合適吧?” “你撩撥我,在我身上點火時,怎么沒覺得現在是白天不太合適呢?!?/br> ***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br> 黎暮現在完全喪失了自信心,整個下午她一直在跟傅朝安較勁兒,賽馬比不過他,射箭也比不過他,就連釣個魚,他也比她先釣到魚。 “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扔下魚竿,背對著傅朝安,氣沖沖往莊園東側小木屋前的燒烤場地走。 傅朝安把塑料桶踢翻,將釣到的魚原地放生,他邁著大步跑了幾步,才跟上黎暮,“你怎么了?生氣啦?為什么生氣???” 黎暮沒搭理傅朝安,加快了腳步,想把他甩得遠遠的,奈何傅朝安腿長,追她跟玩兒似的。 他絮絮叨叨的在她耳邊問:為什么生氣???,一遍又一遍,煩的黎暮捂住耳朵,小跑起來。 莊園內的魚塘在采摘園內,采摘園內的蔬菜剛剛才澆過水,沙土路上積了幾個小水坑,坑面浮著一層清水。 “哎呀——” 小跑著的黎暮被散開的鞋帶絆倒了,她身體前傾,整個人跪坐在沙土路上,右手按在了小水坑內,蹭了一手泥,又濕又臟。 傅朝安拎起黎暮,拿出西裝口袋里的手帕要給她擦手,她的手卻緊攥著,憋著股不懷好意的勁兒。 “伸手?!?/br> “噢?!?/br> 黎暮展開掌心,趁著傅朝安走神,摸上了他的側臉,輕輕一按就留下了一個泥掌印,可以清晰的看出掌紋的脈絡。 傅朝安握住她的手腕,用手帕把她手上的濕泥擦的干干凈凈后,在她掌心輕拍了一下,低頭問:“摔沒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