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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臺下的階梯座位區。 “接下來進行導師合作舞臺,即第四次公演的分組,本次公演分為四組,三位導師各帶一隊,另一隊導師為神秘飛行嘉賓,本次導師合作舞臺的選曲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練習生“盲選”,第二部分導師面試… 第一部分練習生盲選,即為練習生根據四首歌曲的先行節選視頻,選出本次合作舞臺的公演曲目,進入指定房間,進行第二部分導師面試。 第二部分導師面試,即為導師根據現場考察等多方面因素,挑選本次導師合作舞臺的本組公演陣容,五人為標準。 未被導師挑選的練習生,進入第二輪調劑,每位導師都有拒絕調劑的權利,歌曲分part的協調配置導師擁有絕對的權利。 “所以,請大家謹慎選擇?!?/br> 介紹完導師合作舞臺的規則,白津臣將目光放在背后的大屏幕上,他道:“接下來,公布本次導師合作曲目?!?/br> 大屏幕上依次播放著四首公演歌曲的節選片段。 從節選片段大概可以推測出每首歌所屬的導師人選,像是純Vocal的,基本可以鎖定是聲樂導師蕭文謙的合作曲目。 而無論是舞蹈還是Vocal,都是典型女團girl crush風,合作導師人選不用多想,肯定是海外三代女團ACE+隊長出身的楚霓。 因為不知道神秘嘉賓的風格,其他兩首歌曲比較難判斷。 是典型的hiphop+電子風音樂,舞蹈風格是季喻很擅長的,而曝光的節選片段是一段又A又欲的rap,新編曲暗黑中深藏著欲望的風格很有季喻的味道。 結合賽制,導師合作舞臺選曲這一關就難倒了不少練習生。 以黎暮對季喻編曲風格的了解,她敢斷定就是季喻的合作舞臺。 季喻的味道,也就是黎暮的味道,他的編曲風格一直跟隨著黎暮的編曲風格變化著。 他知道黎暮想要的是什么,也想借此和她更近一點點。 靠近一點點就夠他高興很久了。 這首,何嘗不是季喻內心的真實寫照。 那些深刻在骨子里的瘋狂欲望,正在黑暗中翻滾著,叫囂著,沸騰著… 白津臣給夠練習生選擇的時間后,繼續導師合作舞臺的選曲流程:“請第三次順位排名公布排在第一名的練習生徐超然,做出決定,從正門離開,前往對應的音樂教室?!?/br> 此時,徐超然內心正在經歷著兩難的抉擇,一邊是可以完全發揮出她的舞蹈實力的曲目,一邊是她喜歡風格,但在舞臺上最耀眼的一定不是她,她該怎么選? 她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黎暮,黎暮也在看著她。 就是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讓徐超然做出了選擇。 …… “請第三次順位排名公布排在第一名的練習生黎暮,做出決定,從正門離開,前往對應的音樂教室?!?/br> 黎暮起身離開二號演播廳,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音樂教室前,她面前,身后分別的是兩扇門。 四扇門上貼著歌曲名稱,她走近貼著的白色房門,毫不猶豫的按下門把手。 當她走進房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教室中心唇紅齒白的季喻。 今天季喻穿了一件純黑色的質感襯衫,搭配藍寶石的白金扭紋袖扣,露出一小截細長的脖頸,藍紫色的血管明顯的分布在他分外白皙的皮膚之下。 細看之下,白皙脖頸,藍紫色血管,血色的唇與黑襯衫的強烈對比,有一種病弱的美感。 黎暮站在季喻面前,禮貌的問好:“季老師好” “你好!” 季喻目不轉睛的看著黎暮,想把屬于她的每一幀畫面全部寫進腦海里,她能選擇這首歌他很高興。 他把歌曲分part表倒轉過來,推到黎暮面前,用指尖指著C位的part,抬頭道:“我想讓你唱這一part,你可以嗎?” “我可以?!?/br> 其實,黎暮本能的想拒絕,但當她對上季喻那雙熱切期待的純良眼眸時,拒絕的話咽進了肚子里。 如果人有尾巴的話,黎暮就能看到季喻身后的小尾巴,他的小尾巴正在歡快的搖晃著。 季喻對黎暮伸出手,他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 “Wele to my world!” ☆、第六十四枝玫瑰 “咳咳咳咳——” 選管宿舍傳來傅朝安撕心裂肺, 劇烈且痛苦的咳嗽聲,他的臉頰漲的通紅,脖頸處的筋絡緊繃著, 額角還布著一層薄汗。 “咚咚咚”三聲悶響在傅朝安的宿舍內響起。 許漾右手握拳在傅朝安后背猛錘幾下, 他坐在傅朝安床邊低頭道:“朝安, 還行嗎?我馬上找晏琛幫你立遺囑?!?/br> “說吧,你的‘遺愿’是什么?是死前想見見小黎?還是死后捐出全部家產造福人間?” 他這幾拳錘下去傅朝安沒事也變有事了。 傅朝安艱難的咽下一小口溫水,潤了潤他的嗓子,因為感冒導致他喉嚨發炎, 一開口說話嗓子就撕裂般的干疼。 隨后, 他用掛吊瓶的右手捏住許漾的后脖頸, 艱難的開口:“我的‘遺愿’就是帶上你一起死,以后夜里睡覺記得鎖好房門?!?/br> “死”字傅朝安特意加了重音, 以此提醒許漾一定要謹言慎行。 許漾這個賤人,每天都盼著他能英年早逝, 時刻準備‘奪權上位’。 只是, 有一點許漾沒有說錯, 他現在確實想見見小黎。 傅朝安的臉上明晃晃的寫著五個大字:我想見小黎! 他一伸手撈起印著黎暮表情包的抱枕,小聲嘟囔著:“我想你?!?/br> “那你就去找她唄?!?/br> 許漾頭都沒抬,視線一直集中在手機亮起柔光的屏幕上,他現在根本就不想看到,傅朝安沒出息的死樣兒。 傅朝安看向許漾的目光, 宛如關愛智障兒童,他要是能去還犯得上在這兒睹物思人。 “你去找” 他的手又捏上許漾的后脖頸,散發著威脅的味道。 許漾脖子一縮,裝模作樣的打趣著:“找誰?醫生?找醫務室的杜醫生,還是二號宿舍的黎醫生?” “你說呢”, 傅朝安瞪著眼睛,淡淡的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