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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的給了林嘉和一個白眼,往左邊一個主臥室走去。獨自坐了一會,接到蘇淺歌的電話,隨意套了件外套便出門去了,房間里,云清站在窗戶邊看著連夜出去車,直到車消失不見。云清環顧看了一圈房間,房間倒不像什么個性特別的孩子的房間,什么骷髏頭,暴力海報掛滿墻壁,整個房間都是一種暖色調,貼著米色帶著暗紋的壁紙,床頭上的燈,也是暖暖的橘黃色。一個床頭柜上有幾本書和筆記本被整齊的收起來放在最里面,接下來是一個收納盒,里面放著零散的小東西,云清看了看,大都是男孩子小時候的喜歡的一些玩具。云清伸手想拿過筆記本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拿起放在眼前,云清又將書放了回去,自己這樣沒有經別人允許私自看別人的東西不太好吧。這樣想著云清坐回了床上,軟軟的被子,應該是新換的,和自己家里的純紫色套被不同,舒慕夕這個房間里的被子也是淺色系的。看了看四周,云清也沒找到有什么固定電話,移動電話什么的,房間里也沒有電腦,電視什么的,好吧,看樣子這個屋子的主人應該很久沒有回來住過了,要不然林家又不是沒錢,也不缺這點設備吧,他看客廳里的一套家具都價值不菲,估計都頂的上他房子里所有家具電器的總和了。當然后來聽說舒慕夕屋子里沒有電腦電視什么的,是因為有一段時間舒慕夕迷上打游戲,打的日夜不分,老爺子一氣之下,讓管家把他房間里的玩樂配置全部都清了出來。所以才變成云清現在看到的樣子。“你來了?”蘇淺歌看著逆著燈光走向自己的林嘉和,有點懶散的說道。“怎么想起來跑到這個地方喝酒”林嘉和看一眼下面眼花繚亂的五彩燈光,和舞池中不停扭動著身體的人群問道。“不想回家”蘇淺歌端起一杯紅酒,對著林嘉和抬了抬說道。“因為云清?”林嘉和想起早上聽到的新聞,坐下來問道。“恩,你知道吧,其實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每次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都很安靜的側著身子聽我說話”蘇淺歌喝的有點多了,眼睛微瞇著看著酒杯說。“恩”林嘉和看著蘇淺歌,沒說什么,輕輕地嗯了一聲。“可是現在他變成了一把灰,我連最后一面都沒敢看他”蘇淺歌自顧自的又接著說道。“火化的這么快”林嘉和有點驚訝的問。“恩,二叔要盡快的讓這件事過去,不然對公司的影響不好,明明是公司的安全人員沒有做到位,二叔對讓對外公布說是云清自己不小心……”蘇淺歌說著又接著倒了一杯紅酒。“這件事誰也不想讓它發生,它是一個意外”林嘉和伸手拿過蘇淺歌手中的酒杯。蘇淺歌其實也是一個被寵壞被保護的孩子,和舒慕夕一樣,怪不得舒慕夕會喜歡她,因為人總是喜歡和自己相似的人。她的父親是盛世的總裁,所以她想進娛樂圈有的是人為她鋪路,她的安危也沒人敢大意,都是確保萬無一失。所以她也就以為每個人的安危都會萬無一失。“你也和他們一樣”蘇淺歌不高興的對著林嘉和說。“是你們和我們不一樣”林嘉和說著拉起蘇淺歌往外走,剛才路上,蘇盛峰他的好友,蘇淺歌的大哥給自己打電話,要把他的寶貝meimei完好的帶回去。“我不想回去”蘇淺歌嘴里說著,想要甩開林嘉和的手。“太晚了,不回去不安全”林嘉和耐著性子和喝醉酒的蘇淺歌說,他覺得他最近消耗的耐力比之前一年都消耗的多。“恩,不安全,回去”蘇淺歌迷迷糊糊的被林嘉和半抱著走出來酒吧。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公關做的還真是厲害,仁義道德你們落完了”看完下午兩點的關于云清事故的發布會,林嘉和點著一支煙看向自己的好友蘇盛峰。“不是公關,這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蘇盛峰看了一眼好友林嘉和挑了挑眉說道。“確實是,意外事故是收工后,云清自己不小心,你們除了不追究未滿期的合約,和接下來造成的投資違約,還大方的包辦了云清的后事,我比較好奇的是云清即使沒有親人不是還有個一直跟著他的經紀人嗎?”林嘉和說完看向蘇盛峰。“你看到的那個發言人,就是他的經紀人”蘇盛峰伸手拍散飄過來的煙味,這林嘉和也真是毛病,在別人面前都不吸煙,就在自己面前吸得厲害。“各有所需罷了,已死之人,安息才是最重要的”蘇盛峰看著盯著自己的林嘉和,接著說道。生意上每個人都是利益最大化,他清楚,林嘉和比他還清楚,他就沒見過比林嘉和做生意還精明的商人,這樣的人不能成為敵人,那就努力成為朋友。這么多年,事實證明他的判斷也沒有錯。“也是人死如燈滅”林嘉和笑了笑說著,眼神晦暗不清。“怎么,你這是看破紅塵的節奏”蘇盛峰聽完他的話,調侃地說。“不入紅塵,何來看破”林嘉和吐了一個煙卷,緩緩的說。“得得,我說你,怎么沒事就要來我面前抽幾下瘋,你這樣我真的擔心我meimei以后要是嫁給你怎么辦,看來我要重新考慮一下”蘇盛峰哭笑不得的看著林嘉和。“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妹婿的人選”林嘉和意味深長的說著。“誰也沒說,你一定是我妹婿啊,你也就算個備胎”蘇盛峰知道林嘉和對淺歌沒有愛情,只是拿她當meimei,可耐不住淺歌喜歡他。“敢情我在你這里就是個備胎啊”林嘉和聽完蘇盛峰的話,氣極反笑的說。“當然了,我meimei給我說她喜歡上別人了,二話不說,我就把她嫁出去了”蘇盛峰聲音里帶著點不甘心的說道。她這個死心眼的meimei十五歲時就許愿要嫁給林嘉和。金色的太陽緩緩的從海平面升起,折射出的第一縷陽光,像鬧鐘一樣,叫醒這個剛剛入睡的城市。“莫叔,他怎么樣了”林嘉和大早上的匆匆趕過來,原本蘇淺歌說要和一起去參加云清的葬禮,沒想到兩個人剛準備去,就接到莫叔的電話。雖然說是要住在老宅,那也不過是故意逗舒慕夕,林嘉和還是習慣住在自己的地方。舒慕夕從早上吃晚飯開始就一直把自己鎖在屋子里,他實在有點擔心,又不想在驚擾老爺子,就想著給他打電話,這小孩是不是突然被水淹了一回,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了吧,電話里,莫叔擔心的對他說。“還在房間里,不出來,今天打掃的傭人喊門都沒開”莫叔一臉擔心的對趕回來的林嘉和說著。這孩子從小沒有和父母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