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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走去。“怎么了,這是,這么大的火氣?”李亞被張偉推的一臉委屈,也只能溫聲的小心詢問。只是現在她在家里,只花不掙,只能好聲好氣的哄著張偉,要不然哪有好日子過。“你手里還有多少錢?”張偉拿出保險柜,邊打開邊問道。“還有一二百萬吧”李亞有點心虛的說,她最近是花錢有點厲害了,不過女人嘛,那有幾個花錢不厲害的。“你整天就知道花錢,除了花錢你還干過什么”看到保險柜里的錢后,張偉對著李亞大喊。“你怎么了,孩子在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呢”李亞臉色難看的伸手去拉張偉。被張偉一把甩開。“爸爸,你回來了”張偉七歲的兒子張翼站在門口茫然的看著屋里的情況,喊道。“小翼,你醒了?是不是爸爸吵到你了,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趕緊去睡吧”在看到兒子的瞬間,張偉眼神變得柔和,同所有慈愛的父親一樣,他深深的愛著自己的兒子。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去睡覺吧”“窗外有貓叫聲,我害怕”年幼的張翼不懂父母為什么爭吵,不過見到爸爸他還是很高興。他爸爸會保護他。“爸爸送你回屋,把野貓趕走”張偉在自己兒子額頭親了一下,牽著他的手送他到臥室睡覺。“老公,到底怎么了?”等張偉回到臥室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張冷臉,眉頭緊皺。李亞覺得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要發生,語氣忐忑的問道。“云清死了”突然嘆了一口氣,雙肩垮了下去,整個人像是一只老鼠一樣窩在黑暗中的沙發上。因為害怕影響兒子睡眠,張偉大客廳的燈關了。李亞只能借著窗外不甚明亮的月光,才能看到張偉瘦小的輪廓。這個男人身材并不高大,當初找上他也是因為想要在圈子里謀條生路。不過后來她發現,張偉對家有著令人震驚的執念,在得知她懷孕的時候,立馬就要求結婚,婚后她只要看好孩子,什么都不用她擔心,也不會缺她錢花。最后一句打動了李亞。確實她原本也就是求個以后不用在為錢為難。這樣挺好的,一個孩子而已。“云清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沒了”李亞雖然和云清總共也沒見過幾回,但她不傻,知道自己的丈夫張偉全憑著云清掙錢的啊。“拍戲的時候出了意外”張偉啞著嗓子說。“那大不了以后,你再培養個明星唄”李亞雖然覺得可惜,不過又覺得沒什么大不了了的,一棵樹倒了,再栽另外一顆就好了,反正都是掙錢。“你懂個屁”張偉瞇著眼看著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老婆,雖然看不清表情,但是不用想,他也知道,一個初中畢業的女人說這句話的樣子,覺得有點憤怒又有點可笑。“你個蠢女人,知道什么,云清手里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我找不到那個東西,都會玩完”聲音最后變得越來越低,不知道是在給自己說,還是在給李亞說。“什么東西,我們為什么要找那個東西,還有什么玩完?”最后一句李亞聽張偉說的不太清楚,問的也有點遲疑。她生怕一句話說錯什么,惹來張偉的不痛快。雖然很顯然的是他正在不痛快著。“是半年前在賭場,那天我喝醉了,輸了兩千萬,賭場的人不讓我離開,凱文替我付了,后來我才知道那是一個套,他們是為了讓我從云清那里拿回那個東西后”將云清處理了。“然后什么”李亞不知道誰是凱文,可是聽到張偉微微變調的語氣,李亞直覺的覺得那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她要問清楚,為自己留一條后路。不能明知一個船漏了洞,最終會沉入大海,還堅持著坐在船上等死。生活很美好,她還年輕,她還想好好的活著。“”李亞問出后,張偉動了動身子,李亞借著月光看到了一雙陰狠嗜血的眼。頓時打消了問下去的想法。“怎么會這樣”聽到張偉說,賭場、兩千萬什么的,李亞已經被嚇著了。“那現在怎么辦?我們把房子什么的都賣了,夠不夠還那什么凱文的”李亞急忙去找自己以前買的珠寶首飾。“蠢女人你知道什么,凱文的債是那么好還的嗎”張偉眼神呆滯的看著面前打開的保險箱說著。“找不到東西會怎樣?”李亞試探的問道。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讓李亞臉白的更很。“我可憐的小翼,老公我們怎么辦?”李亞頓時眼里抹淚,伸手拉著一言不發的張偉。“我不會讓我兒子成為孤兒的”張偉皺眉,眼神發狠,眼珠飛快的轉著。“你要去哪?”李亞看著還要出門的張偉急忙跟上低聲問道。“你不要管那么多,和小翼在家里等我”張偉站在門口外邊對李亞說,然后轉身就進了電梯。李亞關上門,在屋子里一夜未眠,覺得生活突然從天上落到了地上。她緊張的聽著門外的聲音,聽著會不會突然有人來敲門。“你先去休息吧”看著病床上安靜睡著的舒慕夕,林嘉和對自己的助理說。“林總,我守著舒少,你去休息吧”助理站在門口低聲說著。“不用了,你回去吧,明天的所有事情往后推一天”林嘉和沉聲對助理說。“是,林總”助理小心的關上門,往外走。月光下的城市,圣潔而美好,這真是一個漂亮的城市。遠遠的天堂廣場上巨型的天使雕塑在夜晚來臨時,整體散發著柔和的乳白色光暈。霓虹的彩色大字,天使在人間,在黑夜下閃閃發光。果然還是太年輕,相信一些虛無的東西,那些飄渺的東西就像海市蜃樓,看著美好,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美麗的城市之下,在連光都無法光顧的陰暗角落,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哪里痛苦的掙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rou強食。察覺到手上的疼痛,林嘉和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竟然把窗戶上的鐵欄桿抓在了手里,一個翹起來的鐵片在手掌心劃出了一道血口。“真是個沒有經歷過世態炎涼的孩子”林嘉和看著月光下,安靜熟睡的舒慕夕輕聲說道。靠在為陪護提供的休息的小板床上,將完好的手臂枕在頭下面,林嘉和就這么放任流血的傷口不管,緩緩進入了睡眠。“小和,先不要回去,叔找你有點事”剛從打工的地方出來,還沒走幾步的林嘉和就看到隔壁家的大叔騎著自行車風風火火的對他說。“李叔,什么事?”林嘉和將手里的芭比娃娃的盒子從背后塞進了背包里,溫聲問道。雖然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