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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快步迎了過去, 在專車停穩后第一時間拉開車門。 “輕舟!” 親眼看到完好無損的顧輕舟,許晴眼眶紅了。她握住孟輕舟的手,牽著她從車上下來。 孟輕舟安慰地看了許晴一眼,然后俯下身跟司機道謝,司機大叔笑著擺了擺手,在酒店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開著專車離開了。 “走吧,我們上樓再說?!?/br> 孟輕舟主動挽著許晴,在她泛紅的眼里看到了萬語千言,想必她一定擔心壞了。 回到酒店套房里,許晴拉著孟輕舟看了又看,就連袖子都挽起來看了,就怕她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有傷。 “我真的沒事,顧展陽以后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晴姐,謝謝你相信我?!?/br> 聽孟輕舟這么說,許晴知道她可能不方便說自己昨天晚上跟顧展陽相處的細節。許晴充分尊重孟輕舟的隱私,只要她好好的,沒受到傷害就行。 收拾行李的間隙,許晴將許菲菲看病的熱搜消息拿給孟輕舟看。 “難道真的是食物過敏?可為什么你是昨天下午當場就發作了,而她卻等到今天才發作?”許晴沒想通其中的關節。 孟輕舟自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過她不好跟許晴解釋自己是怎么以牙還牙的。 “或許她的體質比較特殊也說不定?!?/br> 孟輕舟昨天給許菲菲下的劑量并不大,不過給她個教訓而已。 終于坐上返回C市的飛機,孟輕舟第一次體會到歸心似箭的感受。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把洛水園當成了自己的家。 兩個半小時后,飛機平穩降落在陽光國際機場。此時天色已黑,帶著口罩的孟輕舟和許晴從VIP通道里出來,看到了來機場接他們的劉影和林子豪。 沒看到蘇溪亭的身影,孟輕舟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兩天前,他親口承諾會來機場接自己,結果現在卻食言了。 孟輕舟想到這里,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竟然開始對蘇溪亭有了期盼。 工作室還沒有買車,劉影和林子豪也是打車過來的??紤]到孟輕舟和許晴都是女孩子,晚上打車可能會不安全,所以他們早早地候在機場出口處,就怕錯過了接機時間。 “輕舟,許晴,你們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再回家?” 劉影和林子豪分別接過兩人手中的行李箱,關切地問道。 “還是先回家吧,在家里隨便做點吃的就行。輕舟,你覺得呢?”許晴總覺得孟輕舟比自己更盼著回家。 孟輕舟點了點頭,“走吧,我們回家?!?/br> 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孟輕舟和許晴現在都有些疲憊。不過只要一想到洛水園,她們便精神一振,好似被注入一股新的活力。 在回家的路上,孟輕舟給蘇溪亭發了一條消息,“我下飛機了,現在正在回洛水園的路上。你的電話為什么還是打不通?” 這一次,孟輕舟難得沒有把手機放回包里,而是一直握在手中。只可惜,一直到孟輕舟推開家門,她也沒等到蘇溪亭的回復。 孟輕舟婉拒了許晴請她過去吃面的邀約,放下行李后,孟輕舟打算去蘇溪亭的家看看。 她總覺得有些不尋常,該不會是蘇溪亭出事了吧? 這么一想,孟輕舟的腳步不自覺跑了起來,她用鑰匙開門的瞬間,守在門口的阿黃嗚咽一聲,沖進了孟輕舟的懷里。 院子里的路燈雖然亮著,但孟輕舟知道家里沒人,而阿黃的表現也很異常,它仿佛一直蹲在大門口,像是在等她,或者在等蘇溪亭回家。 “阿黃乖!餓了沒?我給你找吃的去?!?/br> 伸手揉了揉阿黃的脖子,孟輕舟找到狗糧,倒進阿黃的食盆里。 見阿黃狼吞虎咽的模樣,孟輕舟蹲在它身邊,輕聲安撫它,“不急,慢慢吃?!?/br> 孟輕舟的右手上,熟悉的女聲一遍遍的提示: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的情況,蘇溪亭不可能到現在還不聯系她,也不回她的消息;更不會留阿黃一個人在家。 孟輕舟等阿黃吃飽,摟住它的脖子對它說,“走,我們一起去找蘇溪亭?!?/br> 阿黃聽懂了孟輕舟的話,朝她搖了搖尾巴,然后精神抖擻地跟著孟輕舟出了家門。 凌晨十二點的蘇氏大廈頂樓燈火通明。 距離蘇溪亭昏迷已經足足過去三十四個小時,醫療團隊的專家們想盡一切辦法,也沒能讓他動一動手指頭,更別說重新醒過來。 “請各位做好心理準備,蘇董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br> 這句話在安靜的會議室里顯得那么空蕩和凄涼,此刻坐在會議室里的除了國內知名的專家外,還有蘇氏集團各分子公司的總經理,支撐蘇氏持續發展的棟梁。 “王院士,我并非質疑您的能力,但是我懇求您,請一定不要放棄蘇溪亭?!闭乒芴K氏科技研發的陳默率先開口了,“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我們都愿意。您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地方,盡管提?!?/br> 陳默的表態,引得會議室眾人連連點頭。 絲毫不夸張地說,蘇氏即便是離了蘇溪亭,也能良好運行下去,在座各位的利益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可他們沒有一個人想過放棄蘇溪亭! 他們中有跟蘇溪亭同齡的年輕人,也有年齡足夠做蘇溪亭父親的中年人,蘇氏的精英們跟著蘇溪亭一起共事了十年,一起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見證了蘇氏這艘商業航母無數的高光時刻。 蘇溪亭這個人,他們服氣、敬佩、認可、欣賞,卻不想天妒英才,讓他遭受這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磨練。 以王院士為首的專家團隊神情嚴肅,他們的身上不僅僅背負著蘇氏高管的期望,還有國家領導人的關注。 畢竟,蘇氏集團不能沒有蘇溪亭,國家也需要像他這樣的人才! “本來最后一次針灸之后,蘇溪亭的腿疾應該康復了百分之九十。事實上,我們在他昏迷期間檢查過他的雙腿,比我們預計的康復情況還要理想。根據現在所有的檢測結果,我們基本推斷出,他的昏迷跟這次治療方案沒有直接關系?!?/br> 這也是專家們最想不通的地方,既然治療方案沒問題,蘇溪亭到底是因為什么昏迷不醒的? 難道他身患隱疾,需要做全方位,包括基因方面的檢查才能確診? “請問蘇溪亭還有別的親人嗎?非常時期,說不定親人的呼喚能夠有效輔助現有的治療方案,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庇袑<医涍^慎重考慮之后,提出了一個相對主觀的建議。 坐在會議室里的人相互看了看,蘇家現在只剩下了蘇溪亭一人,再沒有別的親戚。 一想到這樣的情況,大家臉上再次露出不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