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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著商貿團出訪,這件事情你不能和任何人說起?!?/br>愛莎是很少看見邢仲晚如此鄭重的,多年來對他們之間的合作,邢仲晚的態度一向是軟和的,看在她皇室公主的身份多少都會給面子,但這一次……愛莎有些可惜,畢竟涉及鐵路基建只要能和沈家搭上線再加上祁勻的關系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難度。“我明白了,晚,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我相信憑我的實力也能談成?!?/br>邢仲晚走過去抱了抱嬌小的女人,愛莎笑起來,“不用安慰我。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和祁總議長真的如你所說沒有一點關系?我就是有些八卦,我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br>邢仲晚將弄松的領帶重新整理好,對著愛莎一笑,“你想多了,我的小姑姑?!?/br>愛莎聳聳肩,“真是可惜,你們很配?!?/br>邢仲晚頭昏腦脹的從宴會上下來回了家,想早些休息卻睡不著,干脆拿著酒坐在院子里吹風,一個人坐著總是孤單,干脆讓管家將噴泉開起來,大晚上的一個人吹著冷風喝著酒看著噴泉也是詭異。算算時間回X國也有段時間了,就算不刻意關注祁勻的消息,多少還是有些風聲傳進耳朵里。3號和4號許是真的喜歡祁勻有事沒事總是在他辦公桌上放一些手打的關于祁勻的新聞。邢仲晚沒有禁止她們的行為,反而每一條都仔仔細細的看了。如他想的一般,他一回X國祁勻就沒有了顧忌大刀闊斧的開始還擊,只是在邢仲晚看來總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隱隱有些擔憂。揉著疼痛不已的額角,噴泉的水聲嘩嘩的怎么也靜不下心來,仰頭干了杯紅酒。愛莎說的那個提議邢仲晚咋一聽心里是有些想法的,但這個想法也只在腦子里閃了一下。跟著商貿團就難免會碰上祁勻,離大選還有不到一個多月,這個時候要是出點問題……邢仲晚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一邊的小桌上。他起身,身后的老管家為他披上厚厚的睡袍,邢仲晚繞著巨大的噴泉池慢慢的踱著步,X國的天空沒有星星,邢仲晚抬著脖子眼前一片幽暗,祁勻你現在眼前所見是不是也如我一般。祁勻看著手里的那張照片,還是嬰兒的邢仲晚僅有的三人全家福。他還是沒舍得把這張照片還回去,悄悄的留了下來。傳來敲門聲,祁勻將照片收進大衣里頭,“進?!?/br>醫生走到他身邊嘆了一聲,“救回來了,要不要去見見,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br>祁勻漠然的盯著不遠處急救室的大門,“我怕是她不肯見我,她現在恨不得一口咬死我?!?/br>“我不勸你,但大選在即外頭那么多風言風語,她不能出事。利害關系你自己想想?!?/br>醫生推開門出去,祁勻突然想起今早接到電話,趕到醫院時關央病房那滿地的鮮血,祁勻眼里露著一絲嘲諷,如此就活不下去了?母親,你太讓我失望了。祁勻站在病床邊看著關央,“您這就堅持不了嗎?我還想讓您活著看我站到那個位置,這么值得慶賀的事情怎么也要和您一起分享?!?/br>關央漠然的轉過一張枯槁的臉,“祁勻,你真狠,不愧是我的親生兒子?!?/br>祁勻的腿有些疼,他坐在關央的床邊笑了,“我記得母親是最不喜歡我笑的,您說我笑起來像沈家人?!逼顒蚵目拷P央在她耳邊說道:“我卻覺得我最像您,您一次一次的想除掉我。刀子插進身體里很疼的,母親。我從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生恩我不能負,我得讓您好好的活著。只是關家的那些人,乖乖的不好嗎,為什么你要聯合他們成為我的絆腳石。放心吧,他們在里面的日子不會寂寞的,被捅刀子這種事情他們早晚會習慣的,又或者我玩膩了,再收集一些證據給他們一個解脫也是可以的?!?/br>關央瞪著眼睛幾乎要留下血淚,“祁勻,你不是人!”祁勻站起身,脫下大衣,接著是襯衣,直到光裸著上半身,那瘦削白皙的胸膛上全是交錯的疤痕。指著中間那條幾乎將胸口一分為二的疤,“母親,記得這個嗎,車禍,您的好兒子我的好弟弟親手做的,開了兩次胸我差點死在手術臺上?!?/br>手指下移,傷口還很新,寬寬的一條橫亙在他的右下腹,“這一刀我差點再也沒有醒過來,這是我的好爺爺,您,您背后的關家還有無數個想要祁勻死的人排的一場好戲?!?/br>祁勻拿過一邊的襯衣緩緩地套上去,“這句話您是最沒有資格說的。我不配為人,那您呢?”關央臉色鐵青,如漏氣的氣球一般癱在病床上,祁勻滿身的傷疤讓她雙目圓睜,胸口堵著一口氣突然一口血噴出來,染紅了潔白的床單。祁勻慢慢的轉過身,“如果您想讓在牢里的關家人少受點苦,就不要做如今天一般的蠢事。您外頭的那些暗線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的底線是什么您很清楚?!?/br>X國,邢仲晚猛的張開眼睛,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邢仲晚接了起來,突然眉頭緊鎖飛快的跳下床。三天前愛莎帶著X國的商貿團走了,薛清代表集團也跟著一起去了。臨走前薛清還開玩笑要是碰上祁勻要不要給他帶話,沒想到不過三天就接到她出車禍的消息。邢仲晚坐上飛機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冷的,手心一直冒著冷汗。成正哲還在別國出差,邢仲晚沒敢告訴他,帶著3號和4號坐上私人飛機給X國外事處遞交了飛行航線申請。愛莎一直沒聯系上,邢仲晚靠在飛機椅背上閉著眼一直沒有說話。3號倒了一杯溫水給他,邢仲晚推開,陷入了沉思。祁勻在下午接到了外事處的電話,得到X國申請外交援助,申請飛行航線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些詫異。這不像是晚晚的行事作風,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果然薛清出車禍的消息緊跟著就傳到了他的耳朵里。這件事情不簡單。邢仲晚飛回國的當天,下機的第一時間聯系上了愛莎,趕往醫院見到了出車禍的薛清。邢仲晚看著單腿打著石膏臉上還有不少擦傷的薛清,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一些,“還好沒毀容?!?/br>邢仲晚走到薛清身邊蹲**子將她抱進懷里,薛清拍著他的背,“你不該來的,老邢?!?/br>邢仲晚松開她又仔仔細細的將她看了一遍,“如果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和老成會拋下我不管嗎?”邢仲晚眼神堅定,眼底的烏青顯示著他的辛勞,身體的勞累還好,心里的煎熬才最磨人。“老邢,聽我說。我們訪問團一行遭遇了車禍,官方鑒定是意外。但撞我的車子目標很明顯,我看的很清楚,開出去又朝我的方向碾過來。我,一個X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