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慢慢地,連吞咽都帶著撩人的余音,他似乎能清楚地感受到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開始凝結,滑到睫毛上,一滴又一滴,連出氣都像帶著一股火,呼哧呼哧將他的皮膚蒸得泛著異樣的香味兒,汗水順著毛孔慢慢滲透出來,那種香甜的味道散發出來,炸開在空氣中,濃郁得想讓人將他一整個嚼碎吞掉。一波更猛烈的熱潮襲來,他的神經倏地被揪住,嗡嗡地響,他像一條被蓋上鍋就蒸的螃蟹,胸腔收縮帶動小腹抖動起來,又一股暖流順著尾椎畫下,那片濕被再次暈染開,褲/襠的布料吸足了液體已經飽和,那股子濕意像細小的觸手蔓延到大腿,軟軟的濡濡的,透明液體腥甜的味道隱約躥進他的鼻腔,因著這氣味兒他閉上眼,腦中開始不由自主閃現出不該有的畫面。那畫面里,他努力從光滑柔軟的所在尋找出路,雙手不停地在一顆肥軟的桃子上摩挲,摳掐,最后終于讓快要爆裂的那個自己頂入一處最熱最柔軟的所在,摩挲歡騰,讓那種箍得自己要窒息的軟熱擠出身體里全部的渴望,那是一個拉不壞捅不爛的金剛圈,將那些奔騰的獸捏死,它和它拼得血色四濺,然后,怒龍被那朵食人花兒掐得口吐白沫,纏得現出原形,軟軟地敗下陣來,留下一身的血水和一鼻子腥臊的硝煙戰火味兒。過了一會兒,也好像是千百年后,在它們各自奄奄一息時,一陣輕微的摩挲像春風化雨又讓一切生命復蘇,它和它都牢牢記住了那種滋味兒,一見面就要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他們嘰咕嘰咕地怒吼,你來我往,頭破、血流、我刺入你心肺,你圈住我咽喉,不死不休!這樣的畫面在他腦子中不停地重復,那種緊致柔膩的滋味兒他在這一刻竟然無比地清晰,他的悶哼一聲大過一聲,腦海里閃現出一張臉,順著那張臉往下是衣物,再往下就是那頭咬住他次次讓他敗戰的野獸,冠冕堂皇的衣服把他笑嘻嘻的臉和他身下那頭讓他瘋狂的饕餮隔開,隔得他抓心撓肺地癢,熱血沸騰。忽然他弓起身子拳頭攥緊,那種渴望沖破了鼻腔脆弱的粘膜,一股腥熱的液體洶涌地噴薄而出。情動、七竅流血,再來是——失去理智?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自己不知不覺地扯散,他緊緊地閉上眼,絕對不能失控沖出去。憑著理智是斗不過這具身體的,在猛獸出閘的前一刻,他渾身都失去了著力點,像個四肢殘廢的人趴在地上,努力摸索,摸到一把短刀,刀鞘早已經被他預先抽掉,往自己的左邊的小腿上狠狠扎了一刀,拔/出來,又捅進去。尖銳的疼痛讓他感到清醒,他想讓它持續下去,幾近瘋狂地揮舞刀子——突然砰的一聲突兀地在這暗黑的角落中響起,手中的短刀被彈飛,黑暗中已經被感官麻痹的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憑借最后一點理智驚慌地后退,“不!滾!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可是他好像已經聞到了一種不祥的味道,那種氣味兒像魔鬼一樣纏住他,他只會不停地喊:“滾開!不要過來!”一直沒有其他的聲音,他能聽到的的只有他帶著喘息的吼叫,他能聞到的只有那種致命的吸引著他的氣息,他連自己都漸漸忘了,那是一種比任蓮清涼比湯香甜言語無法形容的滋味。聞到那味道的第一秒,內心深處那些被壓抑著的猛獸變成了此刻的他,尋著那味道,要撲倒泛著幽香的獵物……那時候他在想,與其隨便抱著一個人變成禽/獸,不如將刀子應該插/進心窩,他太高估自己,太貪生怕死,他活該!面上一熱,他伸手邊纏上了一具好聞的身體開始撕咬,像快要被滿身的情潮溺死般發狂地尋找突破口,最后一絲理智化成無助懊惱的止不住的淚水僅僅地順著他在墻上磨得破了皮臉龐流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汗,寫了這么久沒還奔入主題!隔靴搔癢,嘖!起床了再來。還有那句芝蘭玉樹又高又俊bb的,真是閃瞎了我的眼,但是唯有這樣才能表達二少對掌柜的熱愛,二少很sao包吧,大家忍住。☆、鐵板叉燒一直沒有其他的聲音,他能聽到的的只有他帶著喘息的吼叫,他能聞到的只有那種致命的吸引著他的氣味,他連自己都漸漸忘了,那是一種比任蓮清涼比湯香甜言語無法形容的滋味。聞到那味道的第一秒,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那味道太強烈,內心深處那些被壓抑著的猛獸變成了此刻的他,尋著那味道,撲倒了自己的獵物……拖著鮮血淋漓的腿,眼前一片黑暗的他靠著那種氣味兒不停往前,撞擊上硬實而溫暖的胸膛,一直沒有出聲的男人悶哼了一聲,一只手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力地從他的肩頭順著背脊輕撫,即便胸前的衣裳被他撕扯得凌亂,小麥色柔韌修長的脖頸被他搓著牙啃咬,男人強忍住把他攔腰掐斷的沖動,像安撫一只暴躁的小老虎一樣撫順他。他埋著頭啃他的脖子rou,細軟富有彈性的皮rou裹在嘴里,雙唇銜住它緩慢往柔軟的口腔里拉扯,可是它總是滑不溜秋地從牙齒間收縮逃跑,他埋著頭把堅/挺的鼻尖都拱入他的頸窩,張嘴又含住一口,仿佛那真是一道美味珍饈,小心翼翼地往咽喉里吞,又舍不得一股腦吞下,光就是這些就急得他從嘴里從鼻腔里噴出一圈一圈潮濕的熱氣,吹在被口水融軟的肌膚上,被舔得全身緊繃禁不住抖動的男人不得不死死地摁住他的頭,頭被摁死,可他的唇和舌卻是靈活的,還在吸拉啃咬,他趴在那里認真地仿佛一定要把那塊皮rou吞進去不可。男人想將他往外拖,他被桎梏住的雙手便順著男人的腰往后,嘴里時而嚶嗡而哼哼,那聲音響在男人的脖子窩,蠕動的小蟲子一樣鉆進他的皮膚里,成了一種強烈的催化劑,男人暗吸了一口氣,摸了把臉上滲出來的汗,有點手足無措,嘴里罵了一句:“沒給你小子飯吃么!饞得……噢——嘶——”男人的肌理在懷里人散發出來的氣味兒中快要爆裂開,可是他還在死死地堅持,給他快慰太簡單,男人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和親密的人做這些事,他想狠狠地將對方扒光,用快要爆破的利刃穿透那個模糊的情人將其釘在冰冷的墻上,讓對方像一只美麗的蝴蝶撲棱著修長的雙腿,也許鮮血會伴著他的帶著快意的叫聲染紅交結的盤絲扣,也許他能忍住,可以更加溫柔一些……此刻再去想的時候,那張臉突然清晰起來,變成一張清秀冷漠的臉,那張臉上的表情也清晰鮮明起來,總是倔強地抿著嘴角,像個被遺棄的小狗,倨傲卻孤單,冷酷卻善良。他們不知道何時尋到彼此的唇舌,舌頭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放,他們的頭笨拙地靠在一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