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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起架”,跟打了雞血一樣演起了一段才子佳人版苦情戲,這時候只怕火燒房子他們也停不下來了,那寡婦很有一把演技,推推嚷嚷折騰了很久,真的是很久,連親帶摸的足足有兩刻鐘,那秀才著了魔一樣死命地將她那一身衣裳扯成破布片兒,一會兒兩條白花花的人影就滾做一團兒了。這時候女子尖叫了一聲把兩個在墻角打呵欠快睡著的人從瞌睡邊緣拉了回來——“你個混帳東西!小婦是有相公的人,相公馬上要回來了,你出去,疼??!”“清河,我這就出來,有來有去,是也不是,這兒經久沒人來了吧,疼是自然?!?/br>“?。?!太...你個死人......果真一點都不留情......”又是一頓細聲嗔怪。“這寶貝,其他女人爺都不給,全都留給你這張愛吃獨食兒的小嘴吮了,還不夠留情么?我的清河,還有一半兒卡著呢,也都給你好不好?”“啊唔.......”被驚醒了的二少和掌柜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偏偏那水汽潤澤嘰咕嘰咕的聲音還大得很,床廳吱呀吱呀地像一只老鼠咯吱咯吱啃著兩人脆弱的神經。作死的人只能相顧無言悔斷腸,他們同時曉得,對方的臉紅了,那可疑的紅還不放過他們,迅速蔓延到耳朵脖子根,跟剛出鍋的粉蒸rou一樣,騰騰地冒著熱氣兒。司二少臉燙得跟惹了火燒云一樣,用唇無聲地對掌柜道:“別-看-著-小-爺!”“你-也-別-看-著-本-掌-柜!”“別看人家......”這時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著腿兒嬌滴滴不讓齊秀才掰開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二少:“.......”靠!掌柜:“.......”cao!作者有話要說:☆、啟蒙教育司二少臉燙得跟團兒火燒云一樣,用唇無聲地對掌柜道:“別-看-著-小-爺!”“你-也-別-看-著-本-掌-柜!”“別看人家......”這時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著腿兒嬌滴滴不讓齊秀才掰開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二少:“.......”靠!掌柜:“.......”cao!又過良久.......“手擱哪兒呢?!拿開!”掌柜啪地拍掉了二少的手。“嘶!”二少看見自己的手蹭到他右邊蹲著的屁股瓣子上了,囧且怒:“誰讓你撅過來的?!”“氣不過本掌柜比你那兒有貨是不?”“……”最后的最后,看戲的腿兒都蹲得酸了,李寡婦就更不消說,為了自個兒的招牌可真是豁得出命??!于是這時候,有人,確切說有兩個人,也或者是三個人,一齊詛咒齊秀才。他媽的!到底吃什么了,虎鞭?鹿鞭?還是土鱉?“秀才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奴家吧.......”女子開始啞著嗓子慘兮兮地求了。“清河知道“大人”有“大量”,作何還說這傻話呢,怎么著也得把肚子吃圓實了,才算夠爺這幾年虧待你的!”男人啪地一聲撞上去,女人哎地一聲掉在地上,兩細白的腿兒直抽搐,被齊秀才擰起來,從后頭再補上。“……”“……”這時候的掌柜和二少,你靠著我,我靠著你,已經開始患難與共相依為命,在“魔音”穿腦中掌柜已經記不得他們用了多少種姿勢,二少滿耳朵都是那女人啊呀呀男人氣喘如牛的聲音。從寡婦家逃出來,兩人幻聽了一下午,路上的馬蹄鐵嗒嗒嗒,車轱轆有節奏地硁硁硁,酒樓里上樓梯的腳步聲噔噔噔。媽蛋??!這可怕的后遺癥!那一天兒兩個好小伙兒可都在想,齊秀才真本事,以后自己要比那齊秀才還本事??!不把身下的人弄哭弄啞弄暈過去就不算真爺們兒!——所以說性啟蒙教育當真是很重要的。當日下午兩人癡癡呆呆看人眼神都不靈活了。哈!橫豎反正這魂不守舍的模樣看在公孫來吳八文那些人眼里,含義可就深了去了:倆小子玩得還真盡興。這種說不得的事兒,五體投地顯得自己低俗,刮目相看還是要的。第二日大隊人馬心懷各異地啟程,從毫州一直到西北的懇水,一路上出奇地安全。奉將軍身上的劇毒堪堪被從京城快馬加鞭送來御賜的解藥壓制住,幾個將軍都建議路上將那些不疼不癢的考核減了去,快馬加鞭去西北,一來讓守在特訓大營的謝柏舒謝半仙兒及時想辦法根治將軍,二來,西北那地方,能人多,有的是招數收拾幫小子!這些學士啊武士的寂寞得發瘋,從哪兒再多出來一堆兒刺客也好。這種找抽的心理最導致他們見到小樹林就滿懷希望,聽見奇怪的聲響就激動,可是希望一次次落空,在路上都走了將近兩個月,風平浪靜,日里趕路,夜里睡覺,他們最后只能在馬屁股上逮虱子互扔身邊的人。看著這幫活力充沛宛如朝陽的少年,奉以心底升起了一股nongnong的擔憂,恐怕這次訓練比想象中還要艱難。他非貪生怕死之輩,二十多年前他選擇了做個普通人,就已經告別那些是是非非,二十幾年來他都循規蹈矩,娶妻生子平靜生活到如今,以為如此才能對得起九泉之下的那個少年。可那下鏢的人已經不光光要自己的命,放鏢的人果真是故人的話,將手伸到大選中,目的究竟是為何?難道.....他還是放不下多年前的恩怨么?這樣想時,奉以回頭望了望那跟在隊伍后頭的一輛大馬車,他那日在驛站初見這個年輕的學士,沒想到自己會把一碗粥打翻了過去,都已經三十好幾兒女繞膝的人,真是可笑。沒錯,若是隊伍和一個多月前相比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隊伍后頭跟了一輛馬車,上頭還有位白搭上駕車的小老頭,據說都是毫州郡太守免費提供給那暈馬的小年輕的,具體那小年輕怎么說動太守,恐怕除了司二少,其他人都不得而知。就是因為不得知,小年輕在他們心中又神秘了一層。車輪壓過戈壁灘上難以避開大大小小的石子兒,車身隨著抖動起來,晃了好一段時間,半靠在車廂里敲著腿兒睡大覺的掌柜終于被顛醒了,臉睡得紅撲撲的,摸了把流到嘴角的口水,伸了個懶腰,掀開窗戶往外瞄了一眼,看見遠遠有座風格奇特的小城,矗立在光禿禿枯敗的戈壁灘上,城墻足足有十幾丈高,遮天蔽日,這么老遠都得仰著脖兒看。掌柜摩挲著下巴,開始坐不住了,以他這么多年走南闖北得來的直覺,這里頭一定蹊蹺!他可不會以為這么高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