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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祁寒剛剛捏著他臉的手。江秋白很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回家嗎現在?還是你再待一會?”鄧祁寒“嗯”了一會,說:“再待一會吧,你上去唱一首吧?!?/br>“我?”江秋白指著自己挑高眉毛,“我就不班門弄斧了吧?!?/br>“我算什么東西你在我面前能稱得上是班門弄斧???”鄧祁寒哭笑不得,“成語不能這么用,去吧,你唱歌好聽?!?/br>江秋白不受控制地又看向江心月,后者遞給他一瓶冰水,淡笑道:“去吧?!?/br>“IfIwasyourboyfriend,I'dneverletyougo,Itakeyoupcesyouain'tneverbeenbefore,Babytakeaceoryou'llnevereverknow,IgotmoneyinmyhandsthatI'dreallyliketoblow?!?/br>不知道為什么,江秋白開口唱的歌是,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江心月和鄧祁寒,兩個人隔著一點距離,手肘都靠在臺上看著他,其實十分般配。這首歌他唱不合適。江秋白想。但是他還是完整地唱完了,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白白,你的換氣聲是不是太性感了一點!”底下知道他名字的人在狂起哄,“很需要國家命令禁止你唱歌了?!?/br>江秋白不太喜歡和不熟的人開玩笑,只笑了笑就走下臺去,面對江心月打了個響指,問的其實是鄧祁寒:“唱得怎么樣?”“我說了是因為你唱歌好聽才讓你上去的?!编嚻詈疁\笑著,“那我走了,明天正式上班了,再見?!?/br>他這會兒才轉向江心月,說了一聲“再見”。江心月揮了揮手,看著他離開。江秋白看著他的背影,才想起來他還是沒和他講過月薪。他們倆肯定要為錢糾葛一陣子了。鄧祁寒的背影看不見后,江心月才回過神來,撐起身子問:“白白,你明天去學校嗎?”江秋白走到吧臺內,思考了一下才說:“去?!?/br>“嗯?!苯脑曼c頭,“那你好好學習?!?/br>江秋白莫名其妙的,卻還是笑著點頭:“好的?!?/br>在學校里也很無聊,江秋白來學?;径际翘羧兆觼淼?。距離上次打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大家也見識到了江秋白現在打架技術有所長進,沒有人想再領教一下,都安分守己起來。江秋白的同桌是一個很白凈的女生,但是其實看她外表看不出來她每天上課都睡到要流哈喇子,一天睜著眼睛看人的時候一般不超過五分鐘。破天荒的,在江秋白聽著數學課的時候,她醒了。田杏瞇著眼睛坐起來,在看到江秋白的時候也很驚訝,兩個人對視了一會,江秋白說:“醒了啊?!?/br>田杏點點頭,伸手把頭發往后一撩,伸手拿了水杯喝了一口,嘖了一聲,后知后覺地看著自己的水杯,自言自語:“這幾天前的水了?”江秋白笑笑,轉過頭去聽課。但是因為剛剛走了神,現在的內容怎么和剛剛的接上他基本不知道了。田杏看了一會黑板,轉頭看了一眼江秋白,問:“今天怎么來學校了?”“待在家里也沒事,就來了?!彼皖^畫起了畫,“你怎么突然醒了?”“睡到脹氣,起來通個氣?!碧镄影櫭?,“該死,剛剛還喝了水,氣吐不出來了?!?/br>江秋白看著好笑,問:“給你拍拍背?”田杏點頭,下巴頂著桌面,說:“麻煩班……不對……段……呃……校草了……??!”江秋白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轉筆聽課,卻又不小心和數學老師對視上,老師折了半根粉筆扔過來,破口大罵:“不上課就滾出去!”江秋白沒有出去,低頭服軟。“田杏也是,睡覺我不管你,上課亂叫打擾別人聽課是怎么回事?”數學老師狠狠地瞪著她。田杏好笑地扯嘴角:“還真以為自己的課有人在聽呢?”“你說什么?大聲一點,不然上來說??!”數學老師拍黑板,田杏搖搖頭,笑了笑,又趴下要睡覺。江秋白沒在意,繼續轉筆,不小心劃到田杏的校服,他愣了下,趕緊自覺道:“同桌,我把你衣服劃了?!?/br>“哦?!彼戳艘谎?,“沒事,校服?!?/br>不過她再沒趴下去,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江秋白。他慎得慌,問:“干嘛這樣看我?”“你還沒喊過我同桌呢?!碧镄有α?,有淺淺的梨窩,“第一次誒?!?/br>江秋白“哈哈”兩聲帶了過去,沒敢說是因為你名字太鄉土了,不想叫。“同桌,以后多來學校吧?!彼执蛄藗€哈欠,“以后我要是睡覺又脹氣了,你可以再給我拍一拍?!?/br>“輕點拍就是了!”第7章第七章調酒師是個染著黃毛的男人,雖然笑起來跟個未成年似的。邵情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說話好像有點nl不分。江秋白一個晚上都坐在吧臺前死命和他說話,就為了聽聽他的流奶來樂一樂。“江秋白你是不是太無聊了一點?”聶一瞪他一眼,猛地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無聊還是無鳥???”江秋白大笑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真的很無聊。聶一索性不說話了,就認真地調著酒。江秋白也不逗他了,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七點半多了,但是鄧祁寒還沒來。江心月也發現了這一點,轉頭和江秋白對視一眼,然后抬了下下巴,示意他打個電話。江秋白剛撥通,就看到拿著手機的鄧祁寒出現在門口。鄧祁寒掛掉電話走來,江秋白注意到他還真的帶了個吉他來,便有些期待地說:“真的彈吉他???”鄧祁寒也笑了:“那不然帶來干嘛?肯定要彈啊,你想要聽什么?”為什么問我?江秋白很不適應地想。他看了一眼低頭玩著手機的江心月,輕聲道:“吉他手吧?!?/br>說出這幾個字,江秋白才恍然大悟為什么江心月會喜歡這首歌,他曾經有好長一段時間聽見江心月在家里唱這首歌,就差要去學吉他了。原因是因為她“最愛的吉他手”。鄧祁寒愣了一下,馬上笑著說:“好啊?!?/br>“為了他我往前沖吧,在多的人也不怕,我最愛的吉他手今天和我視線交錯,短短一秒鐘就算是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