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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 席辰沒有再娶正妻,又或者說這所有的女人都成了他的“妻子”。 這些女人在席公館里都被稱為太太,從那位由二姨太太榮升為大太太的周娉婷,一直排到了書中最后一位比席辰小了十多歲的十八太太。 姚薇薇簡直懷疑這狗男人是想組個十八羅漢出來。 更扯淡的是,在席辰的視角里,這些女人都相處和睦姐妹相稱。即便時不時有些不傷大雅的小醋性,但都不會真的給席辰惹麻煩作出傷害對方的事情。 不過十八位太太不傷害對方,就一致把槍口對準了曾經占據了唯一原配身份,又傷害了席辰給他戴了綠帽的“姚薇薇”。 書中的“姚薇薇”在離婚后沒幾年就去世,也跟這些女人明里暗里的為難脫不了關系。 既然現在已經認清了席辰的“真面目”,姚薇薇也不想再和席辰糾纏下去了,趁早分手解脫才是正道。 同時愛上很多個人這種話,根本就是控制不了荷爾蒙欲望的人為了辯解說出的屁話。 席辰這種人從未“真愛”過任何一個女人,他覺得女人可以寵卻不能縱,不能讓人脫離了他的掌控無法無天。 即便是在給予女人寵愛時,他也都時刻保持著清醒。 所以姚薇薇也不會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席辰對她有多少真心。 以前席辰總會十天半個月地沉迷研究不聯系她,那時姚薇薇只覺得他是潛意識自卑所以更加上進,現在才明白那不過是對她耍脾氣時的冷落。 在失去了“窮學生”這層身份之后,姚薇薇才認清她和席辰的戀愛關系中有多么的不對等。 不過,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她已經決心分手。 席辰這人根本就不會主動來聯系她,但是這也正好,時間長了,兩個人就這樣默認分手,也省去了最后見面分手時難看的糾葛。 以后,席辰不過是她人生中終將化為云煙的一個前男友,她再也不會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她如今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收起以往的大意,想辦法在爸爸面前拆穿二叔企圖謀奪他家產的野心,想辦法避免爸爸被姚廣運設計身亡。 姚薇薇覺得以前的自己實在是蠢不自知。 即便堂妹姚希蕓從小和她不對付總是出言譏諷,但她卻一直認為二叔姚廣運是真心疼愛她,甚至還覺得二叔的這份疼愛勝過了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姚希蕓。 現在想想,這不過是姚廣運這老狐貍的演技好,為的是讓父親相信他是真心敬重大哥,疼愛侄女。 可若是真心疼她,姚希蕓和二嬸的態度又怎么會如此呢?從小到大,姚希蕓可從未因為對她不敬被姚廣運正兒八經地懲罰過。 反倒是父親,因為姚廣運對她好,怕姚希蕓覺得親爹偏心,于是待姚希蕓這個侄女也更親近縱容了幾分。以至于外人眼中,姚二小姐這個姚先生侄女的地位也并不差姚薇薇幾分。 可姚廣運對她的好,也不過是流于表面罷了,反倒是姚希蕓,是真的因此得到了不少便宜。 正想著,樓下就突然傳來了姚希蕓那尖銳又不耐煩的聲音。 “佟媽,姚薇薇都還沒起床呢,你這又先做她的早飯,她姚大小姐是想讓我們所有人都餓著等她嗎?” 作者有話要說: 前排提醒! 1、姨太太是被受不了狗脾氣早想分手的女主添油加醋腦補出的 男主貞潔烈男 2、男主被他爹影響得大男子主義,本書會把男主往死里虐不存在虐男不到位 3、這是讀者讓我標的提醒,請勿空口鑒作者立場,搞得好像標不標都不對 4、到最新章為止,只存在讀者覺得男主慘的,不存在作者狠不下心的 總之,這是一篇調教大男子主義,全文打臉虐男變忠犬的文,SC,男主貞潔烈男,但是真大男子主義,慘的是碰上女主有點大女子主義,真的請不喜這種打臉虐男文的慎入~不喜女主太強勢不軟萌的也慎入~謝謝寶寶們! ☆、第 4 章 姚薇薇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姚希蕓已經坐在餐廳座位上吃著她的早飯了。 雖說不是一母同胞,但姚廣運和姚廣勝兄弟倆從小“關系好”,故而姚希蕓一家一直都是住在姚廣勝的別墅里的,沒有分開住過。 以前的姚薇薇總覺得二叔是一家人,現在卻不得不感嘆,異母的親兄弟哪能親近得沒有一絲隔閡呢? 姚廣勝的父親是晚清時就留洋的留學生,留洋前在家里的安排下娶了姚廣勝的母親,回國后自覺受到西方思想的熏陶,鬧著要追求婚姻自由,沒多久又愛上了姚廣運的母親想要休妻另娶。 不過姚薇薇的曾祖父母都是講規矩守諾的人,自然不允。無奈之下,姚廣運的母親還是只能以納妾的名義進了門。 雖然姚薇薇祖父母去世都早,她已經沒了什么印象,但以往聽姚廣勝和姚廣運的說法,都是說祖父這一妻一妾相處合宜,沒什么齷齪。 想到這,她不禁感嘆這個時代男人思想對女人的桎梏依舊太深。 她這位祖父雖說已經是受過一夫一妻制的熏陶,但也從沒有以平等的眼光看待過自己的愛情和妻子。如果不是父母不允,他那時就已經休妻領娶了。后來又享了齊人之福,倒也不見有多么愛重姚廣運的母親。 這時佟媽已經看見了下樓的姚薇薇,連忙道:“大小姐你醒啦,你昨天早上說想吃皮蛋瘦rou粥,我今兒一大早就煮好了,這會兒正在灶上小火煨著呢。炸糖糕也活好了面,不過這個得剛出鍋的才好吃,您且等一會兒,我現在就去炸?!?/br> 姚薇薇聽到佟媽的話點了點頭,然后走到餐廳,在姚希蕓對面落了座。佟媽先給她端了一碗皮蛋瘦rou粥過來,然后就進了后邊的廚房忙碌。 一時間,餐廳只剩下了姚薇薇和姚希蕓。 姚廣運夫妻倆去外地參加婚禮還沒回來,姚廣勝去南京的分公司視察了也不在家,這會兒姚希蕓連要裝模作樣的意思都沒有。 想到昨日發生的事情,姚希蕓瞪著面前的姚薇薇,放下手里的筷子道:“姚薇薇,你說,是不是你讓虞鹿拿走我的畢業晚會節目的?” 姚希蕓在圣約翰女子大學念書,今年就要畢業。而虞鹿是姚薇薇從小到大的手帕交,姚薇薇早逝的母親同虞鹿的母親也是至交好友。 而且,虞鹿正是圣約翰女子大學的學生會長。 “嘖,一大清早的就發神經?我每日逛街購物都來不及,哪里有時間去理會你的什么節目?” 姚薇薇給了姚希蕓一個白眼,小口喝著皮蛋瘦rou粥淡淡說著話,舉手投足間很是慢條斯理的模樣。 “可我的節目本來都已經定好兩三個月了,結果你回來沒多久就沒了,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