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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念一抹微笑 100瓶;seasheep、加肥、小筑蝸牛 10瓶;25623031 8瓶;王 6瓶;一朵小花、躍躍、柯媽、34940886 5瓶;紫輕煙 2瓶;suzura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31、第 131 章 為了安全, 司豈請專門做白事的人把墳塋料理了一遍。 上供、上香、燒紙錢……諸多程序走完后, 幾個替人挖墓xue的長工輪開了鎬頭。 這里土不厚,棺槨埋的淺。 大半個時辰后, 一口破爛的薄棺顯現出來。 四個長工扔下鎬, 一人抬一角, 略一用力, 棺槨便“咔嚓”一聲四分五裂了。 尸骨被棺材板壓住,一股臭氣沖天而出…… 盡管大家提前做好了防護,卻還是被這股臭氣逼出去七八丈遠。 四個長工從坑底爬出來, 扒下面巾,一邊跑一邊吐。 紀嬋揮了揮手, 道:“大家躲遠些, 接下來的活是我和小馬的了?!?/br> 司豈心疼地看著她, 說道:“我下去幫你?!?/br> 紀嬋帶上雙層手套, 擺擺手, “這種事你幫不上忙, 沒必要跟著一起受罪?!?/br> 秋天風大,臭味很快弱了不少。 紀嬋和小馬下到墓xue里, 把幾塊破爛的棺材板扔出去,尸體便露了出來。 棺槨底部的板子爛得尤其厲害。 二人拎著衣裳, 把尸體挪到一塊完好的板子上, 抬出了墓xue。 此處地勢高,干燥,尸體大部分干癟, 部分白骨化嚴重。 遺體的樣貌變得極為可怕:雙眼和嘴唇都爛掉了,露出兩個黑窟窿,雪白的牙齒緊咬著;頭上還有些殘rou,幾縷粘在太陽xue和頭頂的枯發勉強留住了發髻;臉部是青黑色的一層皮,脖頸和胸腹部只有皚皚的白骨。 臭味散了許多,躲出去老遠的男人們出于好奇,又重新圍了過來。 與此同時,一些上墳的老百姓也來湊熱鬧了,站在捕快的外圍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原本陰寒的亂葬崗,陡然變成了菜市場。 李成明把尸體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問道:“紀大人,要不要清場?” 紀嬋道:“該看的都看見了,無所謂吧?!?/br> 李成明并不多勸,捂著嘴又退開幾步。 司豈想了想,把老鄭叫過來,小聲囑咐幾句。 老鄭點點頭,走開去,揚聲道:“父老鄉親們,大理寺、順天府聯合辦案,請大家不要胡亂猜測。另外,尸臭對人體有害,諸位要是不想走,都再退遠一些?!?/br> 老百姓嚇了一跳,紛紛去了上風口,卻沒一個走的。 司豈這樣說有兩點好處,一來,老百姓走遠了,看到的細節就少,以免離開后胡說八道;二來,官府為了老百姓,不惜犧牲身體健康,有利于樹立官府威信。 李成明是精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不免有些訕訕,說道:“司大人機敏,下官自愧不如?!?/br> 司豈客氣道:“我也是被李大人提醒了,李大人過謙了?!?/br> 小馬執筆,飛快地把下葬一年零三個月的尸體現象記錄下來。 尸體腐爛嚴重,可以勘驗的尸表征象極少。 骨骼無斷折。 但紀嬋的確在胸骨上找到了一個尖銳的痕跡,其外在表象與尖刀刺入相符。 如此,基本上可以推斷,兇手第一刀想刺心臟,卻被胸骨擋住了,傷了右手。 按照邏輯,兇手第二刀應該刺向腹部,但這樣死的太慢,于是又在頸部補了兩刀。 那么基本上可以確定,兇手的虎口上大概率有疤。 紀嬋和司豈談論過這個問題,但他好像沒發現哪個可疑目標手上有這樣的疤痕。 紀嬋和小馬勘驗完畢,收拾好尸體,放進新棺材里。 …… 李成明回到順天府,換了衣裳,剛洗完手和臉,就被府尹李大人叫了過去。 李之儀問道:“怎么樣,大理寺有收獲嗎?” 李成明老老實實地說道:“收獲不大?!?/br> 李之儀知道,李成明和司豈紀嬋關系不錯,他的話有水分——收獲不大,可能等同于沒有收獲。 他冷哼一聲,擺擺手,示意李成明出去。 紀嬋一行回了大理寺。 范大人只問了問情況,什么都沒說。 二人回到書房,紀嬋說道:“司大人曾說過,所有可疑目標的虎口處都沒有明顯疤痕?,F在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兇手傷口有傷,那么是不是應該擴大調查范圍了?” 司豈給她倒了杯茶,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查過可疑目標及其貼身小廝的指印,沒有任何收獲,那么再在這些人中尋找疤痕,估計也是竹籃打水。而且,即便找到,我們也無法證明其傷口與丁老二的死亡有關?!?/br> “是啊?!奔o嬋喝了口茶,“斷定其手上有疤,不過是提供了一個大海撈針的明確方向而已?!?/br> 司豈道:“雖是大海撈針,卻也不能不做。疤痕的事,我會交給家里的人去查,還是先以先前的名單為主,一家一家排查。另外,誠王家里、郡馬家里,武安侯家里,以及魏國公府四家,也是重點?!?/br> 紀嬋點點頭,一年半,六起命案,兇手計劃周密,狡猾膽大,想盡快破案不現實,一點點縮小范圍才是最實際的辦法。 她想了想,壓低聲音說道:“怡王妃一案,你覺得……” 司豈道:“他有動機也有手段,我跟你的想法一致,但這樁案子只怕比這六宗還難辦?!?/br> “你想,兇手是確定的,而且已經跑了。他要么滅口,要么事先買張戶籍,無論哪一種都不難。找不到婢女,就無法證明他是幕后主使?!?/br> 所以,盡管左言因怡王妃一案而增大了嫌疑,但只要沒有確實的證據,司豈和紀嬋就束手無策。 紀嬋把重心放回大理寺和國子監,與此同時,她還多了一個任務——給京營的軍醫上縫合課。 聽司豈說,各大營都在練兵,演習兵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