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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久久雅 6瓶;萬俟流景 2瓶;木夕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67、第 67 章 紀嬋有些抗拒。 可那種酥麻的感覺束縛了她, 整個人像掉進了一團溫水里, 想逃脫,又忍不住沉溺。 他長得真的很好看。 劍眉斜飛入鬢, 深眸漆黑, 薄唇犀利, 每個五官都按照紀嬋的審美長的。 如果她是顏控, 如果她不總那么理智,只怕在有胖墩兒的那個晚上就淪陷了。 “公子,這邊請?!惫战翘巶鱽硪飞倌昵宄旱穆曇?。 皇上來了。 紀嬋暗暗喟嘆一聲, 到底別開了臉。 司豈心里一空,挪開視線, 嫌棄地看了一眼出現在石板路上的泰清帝。 泰清帝沒看他, 目光落在正前方。 正前方來了七八個人, 其中一個油頭粉面年輕人看著紀嬋突然來了一句, “喲, 這就是新來的嗎?長得不錯嘛!” “這三位是……客人, 你要不想死,就給我把嘴閉上?!焙竺嬗腥撕浅饬艘痪?。 那年輕人面色一變, 當即長揖一禮,“三位公子, 小的早上沒漱口, 嘴臭,多有得罪多有得罪?!?/br> 泰清帝冷哼一聲,負手走了過來, 與那幾人走到正對面時還刻意地打量了一番。 那幾人也特特看了泰清帝和司豈一眼。 司豈略略別開臉,垂下眼眸。 走出幾步后,之前那油頭粉面地問道:“大哥認識?” “不認識,先前覺得個頭像,走近了一看才知道不是……清風苑后臺不小,客人也大多出自豪門,你再這樣孟浪,我下次……” “嗯?”泰清帝豎著耳朵聽那人的話音,目光終于落到了司豈臉上,“噗嗤……” 司豈尷尬地咳嗽一聲,轉了身,“進屋吧,就等你一個人了?!?/br> 紀嬋跟著泰清帝進了屋。 那少年進門后吸了吸鼻子,注意到熏香滅了,眼里閃爍了一下,麻溜地給紀嬋等人點了菜和酒水,又退下去了。 紀嬋問道:“為什么不留伺候的人?” 司豈解釋道:“來這玩的家世背景都不錯,要用也用自己的人?!?/br> 泰清帝好奇地看著司豈,“師兄怎么弄成這個鬼樣子?要不是跟紀大人站一起,我都不敢認你,整個一癆病鬼?!?/br> 司豈的上眼皮、下眼瞼都是黑的,左唇角下還多了一塊小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痦子。 他輪廓深,畫了煙熏妝后,眉眼間像個大大的黑窟窿,在黯淡的光線里格外瘆人。 司豈道:“盡管沒來過這里,但保不齊碰見認識的,紀大人就幫我畫了畫。幸好畫了,剛才那個是禮部的一個官員,以前打過兩個照面?!?/br> 他眼皮上依稀還有紀嬋溫熱的指尖摩擦眼皮的觸感,臉頰上也因此染了淡淡的紅暈。 泰清帝忍著笑,“這樣也好,你在京城上人面廣,打草驚蛇就沒意思了?!闭f著,他又看看紀嬋,“嗯,你也不錯?!?/br> 紀嬋擦掉了標志性的濃眉,容貌雖然美艷,但在小倌館里并不突兀,自然也就不會引來側目。 至于泰清帝,他少在宮外露面,認識的人也少之又少,比紀嬋和司豈安全多了。 三人在圓桌旁坐下,紀嬋居中,司豈在右手邊,泰清帝在她左手邊。 少年送茶時,老鴇也親自送人來了。 十幾個男子站成一列。 十四五的少年,二十浪蕩歲的年輕人,還有三十左右的中年人。 他們有的矮小精致,有的清瘦儒雅,還有的身高體壯……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每個人的臉上都熟練地展示著諂媚的笑意。 司豈皺了眉,問老鴇:“就沒有個雛兒嗎?” 老鴇打了一躬,示意打頭的兩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往前一步,“貴客,這兩位是我們的新頭牌?!?/br> 司豈嗤笑一聲,摟住了紀嬋,“頭牌也得有頭牌的樣子,就這兩個還不如我這位兄弟呢?!?/br> 紀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推開又怕穿幫,只好干笑兩聲,僵著半個身子,配合著說道:“都說清風苑數一數二,我看也不過如此?!?/br> 泰清帝也來湊熱鬧,重重地拍了拍司豈放在紀嬋肩頭的手,“別說不如我這位兄弟,便是連我也不如的?!?/br> “這……”老鴇為難的看了看紀嬋,又看看泰清帝,“諸位都是人中豪杰,我等自然不能比的?!?/br> 羅清掏了兩張百兩的銀票出來,“怎么,怕我家少爺不給銀子嗎?” 老鴇陪著笑,給那引路少年使了個眼色。 少年快步出去了,不多時又引著一撥人走了進來。 來的依舊都是老人,但臉蛋確實漂亮不少。 司豈在他們的眼里看不見不甘,更看不見即將被羞辱的憤怒,只有留下來的渴望。 司豈知道,他們都是生面孔,強求新人伺候并不合理,便點了一個容貌最盛的出來,問泰清帝:“黃兄,你要哪個?” 泰清帝道:“最好的你要走了,我就要一個最小的吧?!彼c了一個長相干凈細致的少年。 紀嬋則相中了一個容貌中等,但打扮最為花俏,且目光來回在他們三人臉上逡巡的一個。 三人都挑了,酒菜也陸續的上,老鴇帶著其他人退了出去。 “三位公子……”紀嬋點的那人果然最為活躍,袖子一飛就朝紀嬋撲了過來。 司豈緊張地盯著他,生怕他撲到紀嬋懷里去。 紀嬋怕他露餡,趕緊起了身,笑著招呼道:“來來來,都過來都過來,你挨著我,你,對,就是你,挨著他,嗯,就這樣坐?!?/br> 泰清帝和紀嬋各有陪伴,但司豈挑來的那個花美男被放在司豈對面了。 他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說什么——做這一行久了,當然知道來此的客人非富即貴,客人讓怎樣就怎樣,不用問為什么。 接下來怎么辦? 司豈和泰清帝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的目光中找到了一絲怯意——如果是女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