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高高在上的人,遇到挫折后,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差些?!?/br> 司豈搖搖頭,“根源或許在我這邊?!彼c泰清帝默契地笑了笑,“不如皇上幫個忙吧,女人之間的齟齬交給女人來辦似乎更穩妥一些?!?/br> 泰清帝微微一笑,“有道理?!彼闷鹉ú疾敛潦?,“等朕回宮后,讓皇后下道懿旨給這位世子妃,讓她好好學學婦德。來來來,繼續玩?!?/br> “皇上圣明?!彼矩M心頭一松,目光瞥向紀嬋。 “謝謝皇上,謝謝司大人?!奔o嬋拱了拱手。 她目光純凈,里面有感激,有欣賞,但絕沒有女人對男人的依賴和崇拜。 司豈一方面有些失望,另一方面又有些安心——不喜歡他不要緊,只要她不喜歡皇上就行。 司豈學一遍斗地主的規則,又試著玩了一回。 三人正式開戰。 “師兄你又叫?!?/br> “完了完了,這把又輸了?!?/br> “紀大人你方才贏我們的能耐都哪兒去了?” “不玩了不玩了,師兄太過分了!” …… 泰清帝一直在輸,心浮氣躁地想扔牌。 坐在一旁玩七巧板的胖墩兒說道:“師叔,我娘說這是個記牌的游戲,我幫師叔記牌可好?” 泰清帝立刻歡歡喜喜地把他抱到自己身邊,“這個主意好,朕喜歡?!?/br> 于是,胖墩兒的清脆童音代替了咋咋呼呼的泰清帝的聲音。 “哈哈,我爹手里應該還有一對九,師叔出單,不讓他走?!?/br> “好,我爹手里都是單了,師叔出雙,快出雙?!?/br> “我爹手里一大把牌,肯定有對七、對八、對九,不給他機會?!?/br> “哈哈哈,又贏了,給錢給錢?!?/br> …… 司豈剛剛堆起來的銅板漸漸變得稀薄,泰清帝的銅板又重新豐盈了起來。 司豈對輸贏并不在意,而且即便輸,也是輸給自家兒子了,又有什么關系呢? 大概玩了十幾把,羅清氣呼呼地回來了。 “三爺,北岸確實有不少人在議論紀大人,說紀大人……”羅清頓了頓,面對胖墩兒和紀祎,他一時不知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司豈道:“他們在說紀大人與早年的性情不符?”如果是陳榕散播的流言,她沒膽子拿胖墩兒的不明出身做文章,只能攻擊紀嬋。 “正是正是?!绷_清如釋重負,連連點點頭——其實他們在說紀大人可能被鬼上身了,但意思差不多。 泰清帝的桃花眼眼睛亮了亮,似乎想借此一探究竟。 紀祎卻道:“他們胡說八道,肯定是陳家混賬,故意壞我jiejie的名聲?!?/br> 司豈笑了笑,紀祎這孩子聰明。 “咳咳!”胖墩兒用力咳嗽兩聲,抓住泰清帝的衣袖,小聲說道:“師叔你看,我都幫你贏這么多錢了?!?/br> 司豈的笑容更大了,我兒子更聰明。 “哈哈哈……”泰清帝大笑,在胖墩兒的小腦袋上胡擼兩下子,問道:“小機靈鬼想讓朕幫你娘?” 胖墩兒忙不迭地點點頭。 “這個忙不好幫?!碧┣宓壅J真地說道。 胖墩兒有些失望,緊張地拉住泰清帝的衣角,“為什么呢?” 泰清帝道:“流言蜚語,與其堵,不如疏。而且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你娘有師承,如果方便的話,解釋解釋就清楚了?!?/br> 他到底把試探的話說出了口。 司豈把胖墩兒抱在懷里,“這種事有什么好解釋的?紀大人一不是豪門,二不是閨秀,她若怕這些流言蜚語,當年也就不會干上仵作這一行?!?/br> 紀祎點點頭,“司大人說的對,我和胖墩兒不嫌棄jiejie就夠了,干什么在意旁人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倒也沒錯?!碧┣宓壅A苏Q?,“紀大人,實不相瞞,朕一直對你的秘密感興趣,這里沒有外人,不妨說來聽聽?” ??? 紀嬋有些發懵,泰清帝這得多大的臉,才敢說自己是內人啊。 “師弟!”司豈不再叫皇上,而是用了師兄的身份。 “嘖……”泰清帝擺擺手,“算了算了,你是師兄你說了算?!?/br> 紀嬋松了口氣,“這件事微臣確有苦衷,不敢明言,微臣多謝皇上體恤?!?/br> “好了,時日不早了,師兄送我回京吧?!碧┣宓壅酒鹕?,朝自己的馬車走了過去。 紀嬋有些惶恐,這位爺是生氣了吧? 司豈淡淡的笑著,道:“不怕,他只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我勸勸他就好。一起走吧,晚點兒我去接胖墩兒?!?/br> 紀嬋心里安穩了一些,“好,家里見?!?/br> 司豈上了泰清帝的車。 “師兄,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碧┣宓厶稍谝恢淮笥砩?,腿上還蓋了被子。 司豈無奈,皇上的好奇心比貓強多了,只要得不到真相,他就會一直試探下去。 他正色道:“不瞞皇上,傳言或許是真的,我們有胖墩兒那一晚,紀大人撞了柱子,期間昏死過去一次,醒來后不哭不鬧……” 泰清帝信鬼神,但完全不信司豈的話,大笑道:“師兄,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她就真是鬼上身也學不來那些東西吧?!?/br> 司豈誠懇地說道:“雖然難以解釋,但臣以為就是如此?!?/br> 泰清帝搖搖頭,“朕以為,紀大人不過是有個身份神秘且不方便說的師父罷了?!?/br> “也許吧?!彼矩M在心里笑了笑,他這位師弟除好奇心強外,有時還過分自負,如今他自己找到答案,想必不會再去試探紀嬋了吧。 他適時地轉了話題,“皇上,順天府最近有了個新案子……” “小倌館?”泰清帝有了案子,立刻放下了紀嬋的八卦,“若當真如師兄所言,只怕這案子不小,師兄有懷疑對象嗎?” 司豈道:“臣只知道幾個清樓的東家,但三個小倌館都只知曉明面上的東家?!?/br> 之所以確定是明面上的,是因為那幾個東家在京城上不了臺面。 泰清帝坐了起來,“師兄,這個案子有意思,朕感興趣?!?/br> 司豈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