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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給你?!?/br>“別胡說,小一怎么會要秀哥的性命,小一的命都是娘親給的,我絕不會傷害秀哥!”冠、冕、堂、皇!白泉秀身體里被兩人叫做邪祟的東西惱怒異常,他眼睜睜看著白一靠近,伸手欲捉他出來,暗恨“自己”不爭氣,被小人花言巧語迷惑,方寸大亂之時,“自己”的身體卻一僵,白泉秀反手將白一的手捉住。邪祟立馬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原來從上往下望,少年白皙的后頸之間有數點紅痕,那印記是如此繾綣,蜿蜒而下,不知衣物中又是怎樣風景。白泉秀心中驚駭:這、是什么?!邪祟笑得打滾,又竄到他意識中道:你說這是什么?早先就跟你說了這白一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還納悶你我記憶為何不同,原來這腌漬玩意兒越過你爬上了你師傅的床,一步登天,自然不需要你做悲苦的踏腳石了哈哈哈哈哈!白一不解,被他抓著手,抬眼問:“秀哥,你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想要問你被怎么了!捏他的人手中使力,白一眼中浮現痛色,卻不敢催促他,只能忍痛。白泉秀似乎見到了他的痛苦,又被他后頸的□□震得心神恍惚,一瞬間整個人好像被撕裂成兩半,加之體內的邪祟不斷慫恿挑撥,靈力崩潰邊緣,幾乎控制不住。邪祟等了很久,此刻見著機會立馬取原靈識而代之,掌握身體的感覺太好,以至于他壓下白泉秀后忍不住長嘆一聲,隨即松開抓著白一的手,像碰到什么臟東西般還掏出手巾擦了擦。這樣的轉變太過突兀。白一一只手捂住受傷的地方,警惕地問:“你不是秀哥?你是誰!”“白泉秀”眼睛一轉,頗感興趣地圍著他轉了一圈,道:“你還是這么精明。不過不管我是誰,你想要的東西,都只能讓我高興才能給?!?/br>白一:“……那你要如何才會高興?”“白泉秀”恨這世的自己不爭氣,被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迷得團團轉,可是最恨的還是白一這一世過得這么好,他無論活了多久,那些曾經施加給他的羞辱都不能忘記,哪怕這一世白一并沒有做過對白泉秀不利之事,可他還是會遷怒,并且想讓其痛不欲生。于是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了。你想要取走我的東西,就只能拿東西來換,我滿意了,自然就能給你所想?!?/br>白一聽他說“最講公平”四字后似想到什么,垂下手,道:“你說,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給,只要你將玄火與白泉秀還來?!?/br>“好大的口氣呀”對方面閃不屑,取出不過茶壺大小的青銅鼎,不懷好意道:“不過你的確給得起,我只要你親手煉制一枚融魂丹給我,當然,魂引只能取你的用?!?/br>白一一怔,半晌沒有接過青銅鼎,他這副樣子被“白泉秀”看了,只當他舍不得,膽小了,于是在心里對被壓制的本尊道:你看吧,我說了他就是這樣自私自利的一個人,絕不會為了他人而傷害自己。白泉秀想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卻無計可施,他恨道:你這卑鄙的東西!融魂丹是什么?誰能取出自己的魂作引?是你你肯嗎?!“白泉秀”心道:我可是為你好,想想,若是有了這枚融魂丹,我兩合一,你能得到至高的力量,還抱怨什么。白泉秀卻不領情,喝道:你是為了我嗎?你分明是想用融魂丹融了我的魂魄,自己占據這副身體!詭計被拆穿,邪祟不惱,等著看好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白一的面具被扯下,露出那一副自私嘴臉的丑態,也想見識原身被撕扯了固有的意識,被現世打擊得不得不丟開軟弱拼命成長的樣子。他要證明,在原身記憶中看到的一切美好記憶都是虛假的,輪回千萬,人不會由惡變善,而他,不會是遇見了惡的唯一,而原身,不會是幸運地遇見善的唯一。顧名思義,邪祟說的融魂丹,乃是禁藥之一,它能將一個身體中碎裂不一的魂魄修補,彼此融合產生一個緊密的新魂,像許多癡傻或魂碎之人,尋不到一顆聚魂草,畢竟是神草,就只能走歪門邪道去找融魂丹。這東西之所以歸為歪門邪道,是因為要煉制它,必須取他人魂魄作引,因此服用之人就算數魂歸一,也是用別人的魂魄治療自己,相當于以命換命。并且最邪的是,獻出魂魄之人必須心甘情愿,寧愿自己魂散或死去,也要煉成這枚丹藥。所以通常愿意走這條歪路的,多半是至親至愛之人。損其自身,救其所愛。“白泉秀”自信他不會是白一所愛,料定這枚融魂丹無法煉成,畢竟從他活著到死去這漫長的歲月中,從來沒有融魂丹問世。唯一成功的,只有多年前,巔仙山靜明真人的大徒弟為救師傅散魂,自甘取其魂魄煉成融魂丹,雖不知成功與否,但這唯一一點人性,也讓“白泉秀”羨慕不已,他羨慕世上真有這樣的感情,傾注一切不離不棄。前世,為了證明世上還有這樣的情感,他cao控了無數的人來煉制融魂丹,有的是一對戀人,有的是一個家庭,有的是生死之交……雖然也有人甘愿奉獻靈魂,不過他們都無法堅持煉制之苦,在青銅鼎中灰飛煙滅了。白一,呵,白一,這個真小人,若是能煉制出融魂丹,那這個世界,必是虛假幻象!身著萬紫衣的少年卻在此時接過了青銅鼎,趴在他肩上的靈獸忽然飛起,擋在青銅鼎前方,似在阻止他。白一摸摸這只似兔非兔的玩意,道:“他說的是一個好方法,我若取不出玄火,你代我將融魂丹給他,他恢復了,也能帶我離開?!?/br>“白泉秀”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不過那星子一般的黑眸漾漾一片溫柔,似下定決心般一把取過青銅鼎,后飛身離開,只留下一句——“你若是想要融魂丹,便拖住安慈洲三日?!?/br>真正的白泉秀在身體中蜷縮一團,他奮力掙扎,卻還是不得出路,想到三日后可能發生的事,越發無助。記憶中白一對他的好對他的笑,猶如玄火,熾熱燃燒歷歷在目,卻更加冰冷蝕骨。邪祟受他影響,不自覺摸上心口,只覺得那一方,似隱隱作痛。……安慈洲果然不好擋,巔仙山的掌門發怒起來整個秘境動蕩,“白泉秀”吐出一口血,隱了身形藏好,一方面慶幸這是在秘境中,安慈洲的修為被強行壓制,若是在現世中來一回,他現在的能力恐怕撐不了一炷香。另一方面又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了白一的當,畢竟對方的小人行為讓他永世難忘,自己也是著了魔才會守諾三日。好在今天就是第三日。隱身的結界很快被安慈洲找到,對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