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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心里著急,想停下腳步等meimei,卻感覺自已是個提線木偶,那cao作他的人并不讓他多停留。然后,他又看到了碧璽塵,那個威儀的女人,此刻正寂靜的坐在床邊。面上表情平靜,只有走得近了,宋穎才看到她雙眼里噙滿了淚水。宋穎望她半晌,突然情不自禁叫她,“娘親!”她卻好似看不到宋穎,只有淚水如她表情似的,安靜的淌下。這刻,宋穎覺得他身體里的另一個宋穎正在慢慢蘇醒。準確的說是另一個宋穎的感情正在慢慢蘇醒。宋穎慢慢醒轉時,守在他床邊的還是滿眼通紅的宋祈,和第一次見他時不太一樣的是沒像上次面容憔悴。宋祈見他睜開雙眼,先是牽起嘴角慢慢綻開一抹笑容,可不知接下來想到了什么,突又嚴肅起來,默默無聲的望向床上的宋穎。“大哥?”宋穎忍痛著起身,欲拉他胳膊。宋祈輕輕甩開他手,冷冷站起身,用一種打量陌生人的眼神毫無感情的盯著他。將宋穎看得冷汗直冒,莫非大哥看出什么了?還是他說夢話了?正在宋穎不知所措的時候,卻是剛剛站起的宋祈,突然返身將他狠狠抱在懷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低斥著他?!澳阏姘盐覈標懒?,混賬小子!”宋祈毫不顧忌形象的對著他的背又捶又砸,“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拿什么臉回去面見爹娘,你個不孝子……”宋穎完全蒙圈的任宋祈抱著,但即便看不見他的臉,宋穎也從他微微發抖的肩膀和斷斷續續的哭音里感受到了來自宋祈的后怕與恐懼。“那就是兄弟間的第一反應啊,你不還是?明明可以撇下我自已逃生的?!?/br>“你是我弟弟啊我怎么撇?”宋祈一把將宋穎推了開去,面部表情兇狠的質問他。“撲哧!”宋穎一臉輕松的笑望他道,“那你是我哥哥,我又怎么撇?”同樣的一句話砸過去,宋穎眼見宋祈從一臉的驚愕再到五官移位,竟是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哭了出來。頓時惹得宋穎手忙腳亂,拿自已的袖子去擦宋祈的臉。哥哥喂!宋穎也雙眼淚光閃爍的抱住宋祈。你可能不知道,當看著一向堅強的你和碧璽塵哭我心里那個痛啊,比讓我自已死了還難受,這不就是真正的親情嗎?我可能也無法和你訴說,當看到馬蹄欲落下的瞬間,你的第一反應是緊緊護住我,給我的震撼有多大。那一瞬間,很怕死的我真的覺得死而無憾,多替你死幾次也值了。待到宋祈的情緒沒那么激動了,宋穎才輕聲道:“哥哥,你肯定不知道‘最后的莫西干人’”“什么?”松開宋穎后,宋祈難得羞赧的抹著眼淚,一邊正經的問。宋穎伸著雪白中衣的袖子替宋祈一邊抹淚兒,一邊說:“就是我不要遵守哥哥的三年之期,如果因為我和孤城城主的婚姻能夠挽救我們無雙堡,甚至關乎孤城的兒郎們,即便對方是男人……”宋穎微微垂下頭,咬了咬嘴唇才重新看向宋祈道:“我愿意!”宋祈張開嘴巴無聲的看向他。“真的,你和爹爹不用管什么權宜之計……”“你懂什么?”宋祈皺緊眉頭打斷他,見宋穎一副迷茫的樣子,宋祈這才軟了口氣看向洞開的窗戶。遙望遠方的黑夜沉沉嘆著氣道,“你真的相信娘親所說,只要無雙堡與孤城不反目就能相安無事?”“難道不能?”宋祈一臉平靜的回視他,“之前我們遇襲,就是一個警告?!奔幢隳莻€真正的上位者,可能并不是真心想要你我的命。宋祈望向宋穎笑的無奈的搖搖頭,“我只是不想,你我都是一樣的命?!?/br>這一刻,宋穎還不能理解宋祈所說一樣的命到底指的什么,而宋祈也并不打算再說。二行敲門進來的時候,宋穎將一張臉擺成了鍋底。“少爺?”二行難得外露驚喜的上前道,“你醒了?”宋穎不顧宋祈的勸慰,撈起床上的被子就朝二行身上砸的說:“在無雙堡那么問你都不說,我還當是怎么了,不就嫁一個男人嘛,我成天成天的擔憂到睡不著,你這壞小子?!?/br>二行吃驚道,“少爺你你怎么知道的?”說完去瞅宋祈。“媽的!”宋穎吃力的將被子扔到一旁,“那么大個男人立在面前,我眼睛瞎了耳朵聾了才不知道咧?!?/br>“呸呸!少爺別胡說?!?/br>宋穎擺出一張欲發怒的臉,二行立時委屈的跪下道,“二行錯了,二行發誓以后再不欺瞞少爺?!?/br>宋穎就著他跪下的姿勢將二行抱在懷里,安心的長舒口氣道,“跟你開玩笑的,傻小子,你們沒事可真是萬幸呀!”“少爺!”“二行!”“少爺!”宋祈無語的看著主仆二人又上演了一場哭戲。即使宋穎的身上多處擦傷和撞傷,婚禮如期舉行。在孤城男女雙方成親之前不得面見,所以成親之時女子蓋紅蓋頭也非全為遮羞。因此,宋穎嫁到孤城的那日,除了穿身喜服,眼上還被蒙了三指寬的一條紅綢帶。男人嫁給男人,對于宋穎來說完全無壓力。因為他始終覺得,兩個大男人能干個什么,除了名義上別人叫他夫人而已,所以事情都沒什么變化。他慶幸自已沒有穿到一個女人身上,否則想要沒什么都不大可能,而且據二行探聽得知,華疆有一個側夫人,還有一個妾室。對于他和他的妾,孤城百姓已經當他們為神仙美眷來傳頌。因此,誰能告訴他,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成親儀式很莊重,拜天地,拜父母,夫妻交拜,最后送入洞房。宋穎被送進洞房的時候,等到只有他和二行還有彩衣了,他便伸手欲拉下蒙在眼上的綢緞。“少爺,萬萬使不得!”彩衣伸手阻止他。“怎么了?成親儀式已經結束了?!?/br>二行結巴的解釋說:“這個得要城主來給您喝了合巹酒……他親手為您解下來?!?/br>“……??!”宋穎突然很悲哀的發現自已是那種不能堅持已見的人,例如日本曾經有個很出名的人類觀察節目。就是當你看到身邊的所有人做出不可思議動作的時候,自已會不會無條件跟風。所以,當二行和彩衣都對他說不能的時候,他真的就沒勇氣揭開自已眼上的紅綢了,即便他知道這本身只是個動作而已。有的人啊,即便你是二十一世的人,頂著二十一世紀的思想,可你進了中古時期,很可能真的會成為中古時期的守法公民?!拔胰?!”外頭傳來吵鬧的說話聲,并且聲音的來源越來越近。彩衣緊張萬分的說:“新郎來了!”一聽彩衣這口氣就使宋穎感到不快,他緊忙糾正彩衣道,“是城主!”話剛出口,他就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兩只胳膊不停的冒著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