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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像是問空氣一樣,說道,“可是如果不打卡上車,系統怎么查票呢?”人們更覺得此人有病,可惜了如此高的顏值,紛紛加快腳步上車,甚至有幾個換到了其他門,年輕男人似乎有點想跟著過去,但看了一眼某個方向,挑了挑眉,還是繼續站在這里對著一群不說話的人問問題。“哦,紅外系統啊,原來如此?!蹦贻p男人輕聲笑道,在心中說‘謝謝排在第三個的藍外套先生’。藍外套的先生因為年輕男人的問題,想到了車門的紅外系統,上車時還專門看了兩眼。年輕男人默默想:看來要上車,還真是逃不過打卡這一流程。最后一個乘客走過他,疑惑地往他剛才看的方向瞟了一眼,沒注意到什么特別的東西,唯一能引起注意的也就是一個攝像頭,而這里似乎是死角。‘不想被攝像頭照到,通緝犯么?’乘客好笑地想,又看了看年輕男人,忽然覺得他雖然英俊氣質好,衣著看著材料也挺不錯,但卻莫名有點狼狽,就好像風里來雨里去來著,而且仔細一看,黑底的衣服上還能看出幾個經過清理,不甚明顯的泥點子??吹竭@里,乘客也反應過來,此人雖然看似禮貌溫和,但確實有一種莫名的危險氣質,跟他們普通人的世界有著微妙的差別,心想‘難道真是通緝犯?’,不覺趕緊加快腳步上車了。就這樣,這個門的乘客們上車格外快,車廂里立即滿滿當當。。年輕男人微笑著看著列車開走,輕聲自嘲:“哥們啊,老子可不是通緝犯?!?/br>老子特么比通緝犯還慘呢。這是一個客流量很大的車站,兩分鐘后下一輛車就開過來,年輕男人排在第一個,伸出手指在打卡器上按了一聲,一切都跟其他人打卡時一樣,顯示扣費成功,還有清脆的音效。大家紛紛上車,只有一個小女孩頗為好奇地盯著他看,小女孩的母親看她有點怪,輕聲問道:“看什么呢,怎么了?”接著看到了年輕男人,揶揄道,“我家女兒已經到了看帥哥哥的年紀了?”小女孩顯得聰明伶俐,撇撇嘴:“才不是,就是感覺有點奇怪……”“怎么?”“我們學校上周才學過,所有銀河聯盟公民的個人信息芯片,都是出生時注射在右手食指中,還有左撇子為此抗議過,今年還在光明女神廣場□□呢……”“所以?”“那個哥哥,他剛才用的是右手,中指?!毙∨⑿÷曊f,“我一開始也沒注意,但是……他收回手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他的食指上……有一個血洞?!?/br>年輕男人一雙一點也不招風的耳朵,機敏地捕捉到了這段對話,不禁把手往口袋里又伸了伸,心想:看來要趕緊買點創可貼之類的東西……問題是,他把個人賬戶芯片扣掉了,這個年代又不用現金,他根本沒有錢。雖然已經像是泥菩薩過河,但上車逃票還是讓他很難接受,偷東西這種能拿到實物的違法行為,哪怕只值兩塊錢,他更是干不來。人太正直,天理不容。這樣想著,他調整剛剛同樣用來cao控車站系統的精神力,讓精神力面罩更牢固一些,通過對于腦電波的折射,完美而微妙地改變他本來的容貌。這時,車內的電子屏上一個娛樂節目中,主持人大笑道:“哇,這樣不好吧,做人不要太蔡斯年哦!”然后,一個很孤高、很矜持的表情圖彈了出來,表情圖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臉,可以說十分精致,甚至有一點華麗的意思,但莫名欠揍。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頓時相當尷尬——那個表情正是他原本的臉,不僅是這具身體原主的臉,而且還是他本人穿越前,在地球上就長成那樣的臉。為什么他跟一個一千多年后的人,不僅名字一樣,連長相都沒差?‘雖說氣質不同……我氣質完爆他?!髦喩嗝?,用著精神力面罩,二十幾天前在地球上作死炸成渣,又在二十幾天前來到這個未來世界的蔡斯年,莫名自信地想。周圍人的思想又紛紛響起來。‘蔡斯年好像好久沒出來了啊……’‘哈哈哈,終于不敢露面了嗎?人渣那么厚的臉皮也有戳破的一天??!’‘蔡斯年這個傻逼……’蔡斯年:“……”他是很想重活一次,每次遺書都要提一提,但是讓他穿成一個惡名昭著的明星什么的,也真是夠……‘蔡斯年怎么還不去死?!’‘這種人就該判刑……’‘娛樂圈凈是這些惡心事,長得就惡心……’長得就惡心的蔡斯年:“……”原本以為讀心術是金手指,現在……他可以不要么?蔡斯年往車窗外看了一眼,星際時代的城市絢麗多彩,懸浮的大樓,虛擬的高塔,全息3d投影的各種形象和廣告……真是比科幻還科幻。然而他心情卻沒那么新奇,捻了捻手上的血洞,心想:還能逃多遠呢?他那位堪稱變態的“老公”……現在在干嘛?-宮家大宅五公里外的河邊,一隊黑衣人找到了草叢中的血跡,即時化驗:“是蔡先生的?!?/br>黑衣人的頭領長了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眼神讓人想起鷹隼,刀刻一般的皺紋,在深沉嚴酷地揉著眉頭時,讓人有一種下一刻就要開槍掃射的老大氣質。“全光明首都的監控,交通系統都查了嗎?哪里都沒找到?”“這個工作量太大,而且沒有個人信息……”“我知道!芯片就丟在他的房間里,我還不知道嗎?!”頭領吼完,皺紋更深了,“全員出動,在方圓十公里搜!還有,”他抓過一個心腹,“隨時留意網上的結婚信息,絕對,絕對不可以……”“是!”黑衣頭領如太刀一般戳在高過膝蓋的草叢中,大衣隨著風拂動。一個二十幾天前才鬧完自殺,七八天前還哭著喊著要死的小明星,是怎么逃出去的?!而且,居然三天半了,一點信息都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想他干安保干了幾十年,哪里出過這樣的岔子,偏偏還是在宮先生家當值的時候!這下戈金那個混蛋,有的好笑了……果然,他剛想到這,電話就響了起來,一接就是那位老友至賤無敵的笑聲。“戈金!”黑衣頭領怒吼道,“這事暴露了,第一個完蛋的是我,第二個就是你!”“好好好,”戈金笑聲爽朗到讓人很不能打死他,接著陰險了起來,陰險程度如同搞